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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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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俩进县城的路上,经过路边一个土地爷的泥像时,罗哥儿子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殴打泥像,老何正要拉他,罗哥儿子怒气冲冲的叫道:“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是小女孩的声音,格外尖锐。

老何吓尿裤子,撒腿跑了。

老何觉得罗哥儿子一定是中邪了,便找那位鬼媒婆求救,而这种人一般都懂点歪门邪道的巫术,了解前因后果,断定罗哥儿子的怜香惜玉的之情,感动了小丫头,结果被小丫头缠上了。

鬼媒是个中年妇女,到罗哥家驱邪,让人把罗哥儿子绑在椅子上后,便拿个刻着符咒的细长竹板按在他额头,口中嘟囔着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而罗哥儿子被鬼缠了几天,脸色苍白,阴森森的望着她。

结果自然是驱邪失败,鬼媒祖传的辟邪竹板板直接断了,她惊恐不已,问老何,小丫头的尸体是哪弄来的?

老何说了。

鬼媒一听小丫头是自杀,而且刚满及笄之年,就发火了,因为自杀的人怨气很重,年纪太小则性格善变,鬼媒人早就告诫他们,不要碰自杀和年纪小的女尸,是他们不守规矩,鬼媒也不给他们擦屁股。

如此一来,老何不敢再瞒,赶忙通知罗哥。

罗哥亲自联系鬼媒,求她再想想办法。

而鬼媒说,从罗哥家驱邪回来的当天夜里,她就梦到小丫头了,那丫头不想嫁人,却被罗哥挖出来配阴亲,她已经很生气,路上又被欺负,现在她想嫁人了,如果不让她嫁给罗哥的儿子,所以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要死。

鬼媒无能为力。

罗哥转而问老何,路上做了什么?

老何不得已坦白,也没干啥,就是刚挖出来那晚,发现小丫头还挺软乎,就扒光摸了摸。

亵渎尸体,强配阴亲,这两件事足以激怒亡者回来索命,可以说是罗哥的儿子救了他们,只是被女鬼缠着,没几天功夫,罗哥儿子已经面色颓败,两眼无神,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了。

小丫头的嫁,是先把罗哥儿子弄下去再嫁。

罗哥想要自杀,就找不到救儿子的办法,想变个鬼去找小丫头,以同物种的身份进行平等对话。

我哭笑不得,问他:“那你脑袋上缠条红领巾是什么意思?”

罗哥道:“听说这样死后,会变成很凶的鬼。”

我无话可说,沉默半晌,问道:“对了,你不是认识收尸油的法师和泰国法师?找他们帮忙呀!”

“收尸油的那个早不联系了,泰国的,我认识的不是法师,是一个跟法师有合作的导游,可他的心肠太黑了,处理我家娃的事,要收三十万,还得给他和法师报销来回的路费,我哪有那么多钱呀!”

能有自杀变鬼的念头,肯定是拿不出这三十万,可这笔钱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个事,都不说他们刚赚的五十万,就罗哥平时各种倒卖尸体的钱,如果他们四个平均分,每年也有十万,罗哥干了三年,不至于拿不出吧?

而他悻悻的说:“这几年是不少赚,可吃不住花呀!每天下馆子就得大几百。”

这就让我无话可说了,随口安慰几句,告诉他办法总比困难多,便要找借口甩了他,找冯栏合计一下,怎么报警把这伙人抓了。

可转念想到他儿子的事,我思考后说道:“罗哥,我倒是认识个法师,要不找他处理?肯定比外国人便宜。”

“他能行么?”

“应该没问题,试试看呗。”

罗哥点头同意,只是半夜三更,不好联系冯栏,我便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有消息通知他。

给冯栏发了条短信,我回家睡觉,第二天上午便接到他的电话,约我去他家面谈。

到了冯栏家,敲门后,戴桃给我开门,她脸蛋依然素净美丽,可我突然对她的美色没了兴趣,反而有点愤怒的感觉。

最近冯栏和她走的很近,近的我都有点吃醋了,肖老太事情之后,冯栏隔三差五就请我喝个小酒,可打从戴桃找来,我去当搬尸工后,冯栏再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相当怀疑,他是找戴桃玩了。

阴亲3

冯栏照旧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舒服的老板椅里。

前夜给他发短信,将罗哥儿子的遭遇,以及我要报警的想法说了个大概,冯栏看到短信,转给戴桃,而戴桃出现在他家,就是想找我具体了解一下,若是有可能,他们栏目组想拍一期以冥婚为题材的节目。

殡改万万不能触碰,冥婚却可以狠狠的抨击!

书房里,我将罗哥儿子撞鬼的事详细告知。

冯栏听后,有些难以置信:“拉着女尸的手在冰柜车里呆了一下午?这小子没见过女人咋的?这么变态!”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离谱,可能罗哥说事时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戴桃却说:“挺正常的,我上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暗恋我的男同学,每天下午早早去学校,我们两点半上课,他在家吃了午饭,一点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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