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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 第19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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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爱生恨,给你下蛊么?”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想到码头集装箱的事,我觉得必须跟她认真谈一谈这个问题,她总这么搞,以后不用过日子了。

我问:“你是不是经常趁我睡着时给我还傩愿?可还傩愿也该是我想说什么才会说吧,我会跟你说这些?”

“不是还傩愿,你喝醉了,主动跟我说的。”

“不可能,我喝醉从来不说话。”

三分醉的男人能打开话匣子,七分醉的男人能打开钱夹子,这是朱姐跟我说的,听了这句话以后,我每次喝酒都尽力控制自己,但有一分清醒,我就绝不开口,生怕酒后失言让人瞧不起。

但小雅说:“你喝到控制不住自己时,我问你,你就会说。”

“我啥时候喝到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雅沉默片刻,主动交代:“你喝醉了回来,我再给你灌点啤酒,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小慧教我的。”

好女人!

绝对是好女人!

她咋不直接把我吊起来打呢?怪不得有好几次我喝的有点多,但回家前的事都记得,回去之后就断片了,我一直以为小雅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效果,真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至于她说的怕她下蛊,确有其事。

正常人谈恋爱都是处两年再谈婚论嫁,可小雅比较保守,我跟她处两年,尤其再发生点啥,那就非娶她不可了,可万一两年后觉得不合适怎么办?她觉得我不合适,无非甩了我,我难过几天,我觉得不合适,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甩她,就她那沉默寡言,容易钻牛角尖的执拗性格,我要跟她说分手,她那牛脾气上来,我死定了。

而且以我对自己的了解,移情别恋倒是未必,就怕干点啥一时失足的事,我可不想被她的蛊虫吃成马蜂窝。

可这种事自己想想就行了。

说出来得多伤女孩的心!

而且喝醉酒说这件事,我不一定把自己形容的多委屈。

我只能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小,我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纪,我怕耽误你。”

“现在不怕耽误了?”

“怕呀。”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我笑道:“不是我的手,它已经背叛我了,它做什么,我也管不了。”

小雅不让我嬉皮笑脸的敷衍,把我的手从睡衣里拿出来,让我不要非礼她。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算非礼呢?

“不是,你从没邀请我做你女朋友,我也没有答应。”

“这还需要邀请么?顺其自然就挺好,惊觉相思不露,只因已入骨。”

感觉自己比刘峰还骚气。

小雅固执道:“听不懂!”这是非要我说点什么不可。

可我都火烧眉毛了,哪有功夫慢工出细活,索性把衣服一脱,转身一压。

小雅恼火道:“别碰我,快下去。”

呦呵,还挺牛气!

我嘿嘿两声,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最好反抗的激烈一点,那样比较刺激,但也别太激烈,我腿上的伤还没拆线,给点面子。”

“谁要给你面子,赶紧下去,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边说边推我,这点反抗刚刚好……

正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情深向何去,彻夜春宵里。

在小庄园里住了多半个月,每天起不来床。

期间发生一档子事,冯栏的钉头符失败,这在他意料之内,但张玲打电话说,那天夜里她给宋恩录像,后来找人翻译出宋恩的遗言。

她觉得很严重,特意通知我们。

宋恩临死前那一段话是对冯栏说的,他让冯栏别得意,他们已经知道冯栏是害死阿赞素的凶手,等魔僧出狱,第一个找他算账。

应该是那晚冯栏与他们斗法时,被阿赞ko察觉他的法门,与阿赞素身上的邪咒一样。

冯栏托泰国朋友打听阿赞ko的消息,准备过去灭口,顺便办了苏老板,但阿赞ko潜心修法,已经两年没有出来接活,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冯栏询问小雅在泰国的经历,是否与阿赞ko做过接触。

小雅一问三不知,她在泰国时连话都听不懂,整个人都是蒙的。

冯栏揉着太阳穴,有点心烦意乱:“吴鬼,刘峰是从谁手里买的那个古曼童来着?”

“好像叫什么阿赞纳吧?”

当初刘峰通过中间商,在阿赞纳手里请了一尊锁心古曼童,就是用毗卢法门加持的,我以为阿赞纳是魔僧的徒弟,但冯栏说魔僧只有阿赞篷和阿赞ko,以及死掉的阿赞素这三个徒弟,阿赞纳可能是徒孙辈的。

冯栏让我联系王斌,能否弄到刘峰的qq密码,通过中间商找找这位阿赞纳。

言外之意,还是要通过阿赞纳寻找阿赞ko的下落。

我说:“你真要去泰国追杀人家呀?你不说魔僧只是收钱教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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