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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5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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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心头有事,背着药箱直接出了府,一路急行,到了镇国公府见里头没什么动静的样子。

她分明记得昨儿晚上她入梦后来的就是这里,也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一场噩梦,还是真的发生了命案。

正当她兀自发呆之时,突然被一人叫住了。

花吟回头一看,却见宁半山肿了半边眼睛正乐呵呵的朝她喊。

花吟无心应付他,只略一点头,问了声好。但宁半山看到她却是异常兴奋的样子,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她,“走,兄弟!找个地方喝酒去!”

花吟一听酒就怕,推脱着不去,可宁半山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她大了去,只几下花吟就被他拖着走了。

喝酒的地方是云顶客栈,似乎京城的公子哥们都挺喜欢在这种地方吃吃喝喝,气派呀!

宁半山要了间包厢,点了几样吃食后,便叫小厮在外头守着。

好一会过去,宁半山也不说话,只闷头喝酒,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

花吟等得着急,遂捡了个话头,问道:“你眼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花吟不问倒还好,岂料一问,宁半山竟然委屈的眼睛都红了,而后只听他唾沫星子乱飞,桩桩件件数落起云裳的不是,一口一个母夜叉,丧门星!

花吟听的眉头直打结,心里暗道:你俩一个吃喝玩乐酒色赌全沾,一个娇生惯养母夜叉,倒也是绝配。何苦来哉互相伤害啊?

且说宁半山骂一回,花吟就在边上劝一回。俩人骂骂劝劝,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后来宁半山激动的一把握住花吟的手,双眼朦胧道:“兄弟啊,你说哥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没找到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娘子呢?”

“我是……男人!”

宁半山打了个酒嗝,自知失言,忙改了口,借着酒劲急迫迫的说道:“花兄,在下自见过令姐后一见倾心,如今茶不思饭不想,心里想的,梦里见的,都是令姐。愚兄唐突,可是感情这种事,说来就来了,愚兄也……”

花吟觉得若是此刻她嘴里含着茶,她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喷他一头一脸,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宁半山居然看上了她她她她她她……不对,应该说他是看上了三弟弟弟弟……

“其实,我姐姐真没你想的那么好,她冷漠,她自私,她任性,她坏脾气,她母夜叉……”

“花谦!”宁半山突然恼了,酒气冲天的朝她吼,“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姐姐!她哪里得罪你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她!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她那样美好的女子,你不知道那天我在侯府见到她往高台上那么一站,轰!我的脑子当时就炸了,当时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非她莫属了……”

花吟忙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猛的来回摇晃了几下,“你要冷静!你已经成过亲了!”

宁半山擦了把泪,反手握住花吟的肩,“兄弟,哥哥今天约了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事,为了你姐姐我可以休妻再娶!我家那母老虎,我早就想休了她了!我要休了她!”

最后一声,宁半山喊的尤其的大声,歇斯底里一般,看来是压抑的不轻啊。

却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了开,只见云裳脸都快气变了形,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宁半山,你再说一遍试试!”

宁半山听到云裳那一声儿,本能的浑身一抖,但一眼瞧到花吟那张酷似他朝思夜想之人的脸,当即豪气冲天,抄起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啪”的往地上一砸,“臭婆娘!我就是说你怎么了!”

云裳怒急,眼泪也随着滚了下来,也不讲什么仪态了,抱起条凳就朝宁半山身上砸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花吟自然不能幸免于难,二人被云裳一路从云顶客栈的二楼包厢追打到了大街上。

宁半山尤不知死活,各种难听话骂了个遍,云裳也不甘示弱,尽显泼妇骂街本色,花吟夹在二人中间,左劝不停,右劝不住,倒是被他夫妻二人推推搡搡,踉跄着朝后摔了出去。花吟虚空划拉了几下,眼看着就要一屁股栽到地上。却被人突然从身后托住,稳稳定住身形,花吟吁了一口气,正要道谢,回头一瞧——

嗬!冤家!

今儿个出门,肯定没看黄历!

☆、

凤君默看向怀里的人一眼,只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

花吟却一脸见鬼的模样,挣扎的很厉害,脚刚一站稳,就弹出去几步远,万般警惕的看着他。

凤君默负手立在白皑皑的积雪之上,松竹一般,垂眸瞅着她,嘴角噙着笑,他正想去找她,难得与她撞见,甚巧!甚巧!

花吟生怕他提及那幅字的事,忙忙的又挤到宁半山夫妻二人中间,这个拉一把,那个扯一把,好话说尽,却白挨了好几下。

凤君默看的哭笑不得,突地拧眉沉声呵斥道:“宁半山!”

宁半山一怔,虽然他看上去醉的厉害,可是他心里明白着呢,凤君默这一喊,他和云裳对打的动作不由的慢了下来,云裳借机拽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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