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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娇娇 第3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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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长大,相处更轻松自在。

正常来说,哪怕她们真的不敢听房,次日也会旁敲侧击,浅浅打趣岁安。

岁安软绵绵一句发问,若答“是”,为何她们会如此反常?

答否……那大概是不想干了。

真相不言而喻,她们全都知道,但个个装聋作哑。

尤其朔月在净室那番话,稍稍回味,不难察觉端倪。

阿松缓过来,如常为岁安梳头,避重就轻:“奴婢自然关心夫人。夫人有何吩咐,只管叫奴婢们去做。”

朔月与玉藻两人谁也没说话。

她们确实对岁安有所隐瞒,此刻不想辩解,也没脸开口。

岁安笑了笑:“我可不敢用你,新婚日你都敢糊弄我,让我一觉睡到天大亮,我哪敢再让你做别的?”

阿松手一抖,当即退后,屈膝跪下,“是奴婢擅作主张,无关旁人,请夫人治罪。”

她也不傻,岁安能这样说,必定是察觉笃定了什么,再辩解没有意义。

玉藻和朔月齐齐看向阿松,觉得她还挺有担当。

岁安静静看着阿松,语气微沉:“其实,我与夫君并未圆房……”

阿松早已知道,并不意外,愧疚的叩首请罪。

下一刻,岁安冷不防道:“不过与你无关,是夫君身体抱恙,无法行礼……”

阿松猛地抬头,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意外。

朔月和玉藻倒抽冷气,满脸惊疑——郎君他不行!?这怎么行!

三人的表情落于岁安眼中,她忽然笑起来,仿佛刚才只是同她们开了个逼真的玩笑,话里一个大喘气,柔声道:“……因为吃错药啦,缓两日就好,你们不必担心。”

朔月和玉藻缓缓吐气,阿松神情跟着一松。

三人心中具有一惑,哪种药能吃的不能行房啊?

而阿松又比另外两人多一窍——

岁安会这样发问,一定是察觉她在大婚那日动了手脚行为可疑,可她尚未追问此事,反倒突然表示,是谢郎君身体抱恙才未能行礼。

难不成……岁安方才是在试探,怀疑谢郎君这两日身体抱恙也是她做的手脚?

那她就真的冤枉了!

长公主只让她略施小计作阻,甚至不用多高明,可没说要伤人身体啊。

三人各有所思,岁安已转向妆台,神情语态皆如常:“继续梳头吧。”

阿松张了张口,似乎想解释,玉藻忽然低声道:“郎君回来了。”

阿松连忙起身,上前给岁安梳头。

谢原进了房中,和之前一样,一身薄衫全湿了。

他身上难受的紧,随口道:“更衣。”

来禄有了前一日教训,连忙垂首入内准备伺候,就在他跨进房门的瞬间,妆台方向传来一道轻咳,提示意味明显。

来禄站定看过去,意外撞上两道冷厉的目光。

夫人身边那个话多的婢女正瞪着他,眼神仿佛在放箭——退!退!退!腿!

岁安起身,冲来禄温柔一笑,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她无师自通,自衣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内衫,转身去到谢原面前。

少女杏眸含波,笑容甜美,抬手示向屏风后:“夫君请。”

谢原轻轻笑了一声,非常配合:“有劳夫人。”

两人行至屏风后更衣。

可是,前几个步骤尚且游刃有余的人,到了屏风后的环节,动作就开始磕磕绊绊的,

谢原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不由想起昨日清晨,她从铜镜里偷看来禄给他更衣的情景。

难怪,看到的都学到了,没看到的,只能自己摸索了……

新婚那夜的事, 岁安提得突然,掐的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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