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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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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饼干。

探望周麟

贺廉进屋铺开宣纸,贺爸爸也跟进来。拿着墨条开始研墨,贺廉拿了一只小狼毫笔,这是周麟送他的,透明的笔杆,据说玉做的,特别精致好看。

“你注意点写啊,认真点,别写错字了。”

贺廉点头。

悬腕,沾墨,思考了一下,稳住心神,不要手抖。

起笔,心经。

用一张宣纸抄写心经。心经抄写完毕,放置一边,打开第二张宣纸,开始写南怀瑾心经注解。

宇体不小,正楷宇,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心经注解,第一页最后一段。观音菩萨云。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我若向刀山,我字体比其他的字稍微大了一些。

第二页最后一段,色蕴犹如聚沫,受镇犹如水泡,不论苦爱乐受,很快便过去,想蕴犹如阳焰,打甚么妄想也不实在,行蕴扰如芭蕉,层层剥落,剥到最后便成空,识蕴犹如幻化。

不论苦爱乐受,爱字也比其他的字大了一些。

第三页最后一段,世尊说:“我要你内放下六根、外放下六尘、中间放下六识,十八界一齐放下,放到无可放之处,便走你安身立命处。”

我要你放下六根,你这个字也比其他的字要大一些。

南杯瑾心经注解抄录完毕,贺廉换了道家的碧苑坛经。

诸子,

性命在已,告人不得。自己不修,未必替得。

念头起灭,未必捉得。妄想私心,未必扫得。

爱缘深重,不会舍得。心牵挂念,保重身体。

危难在即,未必无法。深陷高墙,未必绝地。

一时难见,心平气和。汝要记得,长伴到老。

不急不燥,细细揣摩。手持佛殊,如我在侧。

犹记往昔,情多恩厚,盼早重见,一如往昔。

切记,切记。

碧苑坛经很多,贺廉抄写到手腕僵硬,墨汁用光了在磨,贺爸爸一直给他磨墨。对于道法佛法,贺爸爸根本就不懂,就看见贺廉一张一张的写。

贺爸爸坐在沙发上打磕睡,贺廉就端坐在书桌边抄经书。

厨房内的砂锅咭嘟咭嘟的炖着东西,贺妈妈端着一碗汤进来,看见贺廉还在写。

“喝点东西吧,晚饭都没吃,喝了再继续抄经书。”

贺房放下毛笔,刚要接过递到手里的瓷勺,勺子啪啦一下摔在地上。

手已经抖了,僵硬了,保持着握毛笔的姿势,都伸不开了。贺妈妈赶紧用力揉搓着贺廉的手,把每一根手指伸开,拽拽。

“你就不能歇会啊。”

“我多抄点,他在里边看的玖能多些。就知道我在等他。”

贺妈妈吧嗒吧嗒点眼泪,一边给贺廉揉手,一边哭。

“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个牢狱之灾。这官啊,咱不当了。告诉周麟,出来之后咱们就酸卖白菜也不当官了。你说他该多吃苦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子,会不会就给他吃窝窝头。”

“不会的,妈,你和我爸去睡吧,我在抄两本经书。”

一看时间挺晚的了,都过了凌晨,贺廉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送着爸爸妈妈去了客房,抽了几根烟。回到厨房健续抄经书。

一直到天蒙蒙亮,大亮,抄经书抄到早上八点多,宣纸足有三十厘米那么厚。每一本经书都用了红色的带子装起来,一卷一卷的,贺廉一个晚上抄了五卷经书。

洗澡,换衣服,看着自己眼圈有些黑,于脆换了一个黑框的眼镜,这样就看不出黑眼圈了,能遮挡住一下。

着急的等着,贺妈妈准备两个大保温桶,都是吃的,叮嘱贺廉,一定要周麟都喝了。厚外套拿着没有啊,要不要被子和枕头?

十一点半,有人来接他。贺廉大包小包的上了丰。

他所带来的东西都接受检查,饭菜都要测试过没有有毒物品掺加才允许带进去,他手抄的经书都打开了,有人做了检测,墨汁,宣纸,都没有夹带不必要的加品,没有用乙醚一类的物品掺加其中书写,扫了了几眼经书的名字,对佛法道法没有深入研究的人,是看不懂上面的话的。也不知道原文是什么。一看就是云里雾里,似懂非懂,也就卷起来归还给贺廉。

“一小时,不要多了。”

贺廉道谢,答应一定就一个小时。这才有人带着贺廉转弯,上楼,来回的转弯,甬道狭窄,楼层老旧,走了十几分钟才推开一个门。

贺廉一进去,就看见和周麟头发湿湿的从洗手间出来。

看到贺廉,周麟就笑了。

把手上的水在衬衫上擦了擦。

“你来了,带什么好吃了的嘛?饿死我了。”

贺廉来不及安置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一把袍住周麟,狠狠的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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