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4 / 6)
忙紧赶几步跟了上去。
“大表哥,你听我说,我方才所言真的句句都发自肺腑,您为什么就不信我呢,大表哥……”余下庄敏县主见宇文承川说走就走,急得五内俱焚。
可他人高腿长的她根本追不上,又不敢叫得太大声了,以免让旁人听了去,只能看着宇文承川主仆的背影不过眨眼间,便已消失不见,然后挫败的打砸抓扯起所有触手可及的花草树木来,到最后实在累得不行了,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发起怔来。
怎么办,太子根本不信她的话,根本不信自己是真的爱慕他,那她岂非鸡没偷着,反倒还失了一把米?不行,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无论如何也得让太子相信她,让自己成为笑到最后,站得最高的那个人才是!
她的贴身宫女听见这边动静不对,担心她出事,壮着胆子慢慢儿凑了过来,却见她正狼狈的坐在地上,眼神狂乱,神情狰狞,半分素日的优雅沉稳都不见,唬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子殿下欺负您了,奴婢这就扶您回去,请殿下为您为主去。”一面说,一面上前欲扶她起来。
却被庄敏县主一边甩开了手,声冷如冰的道:“本宫不过只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路,不慎摔了一跤而已,你鬼叫什么,惟恐天下不乱是不是?记住,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殿下那里,也自有本宫回话,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就别怪本宫不念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了!”
贴身宫女是打小儿便跟着她的,对她忠心耿耿自不必说,便是跟着她嫁到四皇子府已这么多年了,心里依然只拿她一个人当主子,却也因太了解她的手段,是真的怕她,闻言想也不想便应道:“娘娘放心,奴婢理会得了。只是我们出来也有这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殿下在殿内该担心了,且让奴婢扶娘娘回去可好?”
庄敏县主闻言,这才面色稍缓,由着贴身宫女扶了她起来,慢慢儿的往回走。
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太子相信她是真的爱慕他,收了她于他来讲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早知道,她就该悄悄弄点儿顾三用的那个香来自己也洒上,不就可以迷倒太子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防着方才之事,说什么也不能传到别人耳朵里,尤其是自家殿下和二皇子的耳朵里去才是……她怎么就这般不顺,老天爷这么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呢?!
再说宇文承川与冬至离了花丛深处,走到光亮的地方后,因余光瞥见冬至的面皮一直处于抽搐扭曲的状态,宇文承川装了几次视而不见,到底还是装不下去了,遂没好气道:“你想笑就直接笑出来便是,再憋下去,仔细憋死你!”
冬至闻言,这才不再强忍着,终于笑出了声来,笑了一回后,见宇文承川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怕真惹恼了他,又忍住了,低声道:“以前殿下不是最讨厌太子妃娘娘的那一众表哥么,想不到有朝一日,您竟然也当了一回表哥,果然是干柴烈火好做饭,表哥表妹好做亲么?若是让娘娘知道了,您说她会不会像当日的您似的,气得几欲发狂?”
宇文承川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才那个女人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冬至见他满脸的危险,不敢答话,只是呵呵傻笑以对,心里却在腹诽,他不过就在几丈开外,四皇子妃又没刻意压低声音,他纵是想不听见也不可能呀。
不过话说回来,真是见过贱的人,没见过那么贱的人,怎么说也是堂堂皇子妃、长公主之女,自荐起枕席来却那般的顺溜,还是在自己男人活得好好儿的,对她也自来不差的情况下,真是贱得可以,也绝情得可以,她就算不为四皇子考虑,难道也不为自己的一双儿女考虑吗?
就这样的货色,也不知哪来的自信他家殿下一定瞧得上他,也不事先照照镜子看自己及得上及不上他们太子妃一根手指头,真是恶心得他隔夜饭都差点儿给呕出来!
宇文承川一看冬至的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没好气道:“管好你的嘴,尤其是在太子妃面前,记得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多说!”
冬至正了正神色,小声道:“殿下不打算把方才之事,告诉太子妃娘娘么,您怕娘娘徒生不必要误会的心我理解,可万一娘娘经别人之口,得知了此事,误会岂非反倒越发大了?方才虽没有第五个人在场了,难保那个女人就不会告诉娘娘,而且那个女人诡计多端,不择手段,娘娘虽也厉害,到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娘娘不慎着了她的道儿,殿下岂非后悔也迟了?倒不如趁早都告诉了娘娘,便可以既不给奸人挑拨离间的机会,又可以让娘娘提高警惕,防微杜渐了,还请殿下三思。”
宇文承川挑眉道:“我不过就说了你一句而已,你就有这么大一篇话等着我,我要是多说几句,你今儿岂非得呱噪死我,再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不告诉太子妃了?”
他只不过是想自己告诉蕴蕴而已,他早说过,绝不会再欺瞒蕴蕴任何事,哪怕是善意的欺骗也不会再有,何况这次还不是善意的欺骗,庄敏那个女人着实得怎么防着都不为过,他可不想让蕴蕴受到伤害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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