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4)
着他鼻子喝道:“你究竟想怎地?!”
薛元一怔之下神色微缓,安稳卧在她身下,故意暧昧笑道:“臣想怎么样,皇上还不知道吗?”
对他姜佑真是没辙了,打打不得,骂了也不听,又不可能真用法子罚他,百般无法之下,只存了把这些天受的轻薄都讨回来的心思,恶狠狠地冲他狞笑了一下,探手就扯开他腰间的玉带,解了他身上的素蓝直缀,看着那如玉一般的胸膛就乱咬一气。
薛元被她惊得怔了怔,下意识地探手去拦,手到半途却停了下来,改为鼓励似的搭着她的肩。
姜佑比不得薛元,下嘴的时候毫无章法,像只调皮的猫一样,有时候轻的让人得不到纾解,有时候又重的能留下痕迹,她嘴唇触到凸起的那一点,略迟疑了一下,想到这些天受的气,便直接贴了上去,想着春宫里的画法,用舌尖毫无章法地勾弄。
薛元身子一僵,低低地喘了几声,仰头靠在石床的白玉枕上,胸前和脖颈也被姜佑咬的青紫了几处,若是不瞧过程只瞧结果,谁都会以为薛督主才是被强权压迫受到蹂躏的那个。
姜佑终于住了口,得意洋洋地抬起身,抹了抹嘴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轻薄朕了,你”她说着说着,就瞧见薛元半阖着眼躺在玉枕上,见她起身,微眯了眯眼,眼波微横,媚意欲流:“皇上还想怎么罚臣?臣生受着就是了。”
姜佑被他的艳丽神态震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元揽着倒在一边,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臣也不想担个轻薄主上的罪名,可一见到皇上就情难自禁,不如皇上帮臣一次治了吧。”
姜佑正被方才的旖旎风光震得说不出话来,更惊人的是她也没了前几次对他亲近的别扭和难受,她低头看着氤氲的水汽皱眉沉思,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薛元的手又探了过来,她拧身正要开口,就听外面香印一声报:“皇上,张老夫人派人下了拜帖,您要不要先去瞧瞧?”
姜佑怕她闯进来瞧见什么,忙道:“你先等等,帮朕准备套干净衣服过来。”她想了想又瞧了薛元一眼,补了一句:“再准备一套男装。”她叮嘱完才诧异道:“外祖母不是在京里吗?怎么跑皇庄来下拜帖了?”
香印在外头道:“好像是张老夫人生病了,山里气温适宜,地儿也清净,适合养病,正好镇国公府上在这儿附近也有庄子,便带人赶了过来。”她顿了顿,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见?”
姜佑正要开口,却被薛元打横抱着上了岸,她现在不敢看他,只能匆匆取了干净衣服到偏间去换,一边回道:“不必,外祖母是长辈,自然该朕探望她才是,朕明日就过府拜会。”
她还是有点头晕眼花,被薛元轻松制住帮着穿好衣服,穿完立刻急匆匆跑了出去:“走走走,朕刚被蛇咬了,多亏了掌印救治,赶紧请个御医过来给他瞧瞧。”
离皇庄不远处的庄子里,张二夫人正对着儿子细细叮嘱:“为娘的嘴都说干了,才给你求来这么一个机会,皇上已经派人回了话,说是明日就要过来,你可要好好表现,务必让皇上看入眼,别让人瞧轻了。”
张东年对皇上无甚兴趣,有这么个女人压在头上,就是想纳妾收房都不成,还不如左拥右抱红米分佳人,但转念一想,想到成事之后能得到的权势,又忍不住万分心动。
母子连心,张二夫人瞧见他眼神就知道他动了心,又是慈爱又是骄傲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往西厢那边轻蔑一瞥:“你是张家二房的嫡出长子,和皇上也是中表之亲,人品相貌俱是拔尖的,若是能和皇上成婚,那真是天作之合,可别让那些个庶出的占了先。”
张东年想起张东岚,忍不住沉了面色冷哼一声,随即躬身道:“多谢母亲提点,儿子谨遵教诲。”
☆、
四面宽敞的武场里摆了把宽大的太师椅,太师椅旁放着黄花梨木的案几,案几上摆着各色瓜果,张二夫人恭敬站立在一旁,用彩绘瓷盏捧着新鲜瓜果奉给坐在旁边的张老夫人,然后立在一旁用绢子掩嘴笑道:“这庄子的风物真是好,托了娘的福,像咱们一年到头拘在京里的,哪里能见到这么好的山间风光。”
张老夫人头上勒着紫貂毛抹额,当中镶了颗熠熠生辉的明珠,不过她面上带着些病气,颇有些不足之态。她听了这话露出些怅然:“当时我过整寿辰,先皇瞧在先皇后的面子上特特赏下的庄子,一转眼好些年过去,这庄子还是当年的模样,人却都不在了。”
张二夫人忙亲手奉了茶,又躬身宽慰了几句,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瞧了瞧大门:“已经快到晌午了,皇上怎么还不来,别是被什么事儿耽搁了吧?”
张老夫人当然知道她存的什么心思,姜佑前脚才出京,她就火急火燎地蹿腾自己也来皇庄住几天,还特特把东年带上了,张老夫人本是不想来的,但一来真生了病身子扛不住,二来也想趁着能走动的时候出来走走,便睁只眼闭只眼地应了,反正张二夫人这边有自己压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张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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