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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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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重。

可阿殷却久久听不见贵人的声音,正惊疑不定时,呼吸又加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一道沙哑之极的声音响起:“过来。”阿殷微不可见地咽了口唾沫,摸黑往前挪步。

因伸手不见五指,又不知屋中摆设,阿殷走得极慢。

好一会,她才停下脚步。

那道声音似乎又沙哑了几分:“你站这般远,是怕本侯爷么?”

阿殷道:“侯爷是天之骄子,阿殷心中敬之。”

“巧舌如簧的丫头,再过来。”阿殷又挪了几步,直到脚踝碰出声响时才停顿了下,此时沈长堂道:“坐。”阿殷坐下时,伸手试探地摸了摸,发现方才碰到自己脚踝的是一张桌案,而贵人的呼吸声离自己似远似近,一时半会,饶是阿殷耳力再好,她竟也分不清方向。

阿殷心中愈发忐忑。

“念过书?”

阿殷微微一怔,不明贵人问这话是何意,但也只能答道:“回侯爷的话,幼时家中祖父曾教阿殷念过书。”

“念了什么书?”

“祖父大多教阿殷习《论语》。”祖父不仅仅核雕技艺精湛,而且读书甚广,还有许多时下不为女子所读的书,祖父也愿教她。她格外感激祖父。

阿殷不敢走神,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生怕听错半个字。

此时,黑暗中那道令她身心压迫的声音又响起。

“哦?本侯爷问你,县令的官大还是太守的官大?”

“一州之首称之为太守,一县之首称之为县令,而州中有县,理应太守的官……”剩下那一字还未说出口,阿殷浑身就是一僵,背后已然冷汗淋淋。

她明白了贵人的意思。

沈长堂的声音略带冷意,问:“理应什么?”

“理……理应……”她稳住颤抖的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回侯爷的话,县令由太守管辖,理应是太守的官大,民女以为县令掌管县,太守掌管州,各司职责,事情大小各有分工,小事找县令,大事找太守,如此方能有条不紊,百姓方能安居乐业。此乃阿殷愚见,若有不妥之处还望侯爷海涵。”

说完此话,阿殷的心跳得有些快。

方才贵人一问县令与太守的比较,她便知道贵人知道了她找李太守帮助一事。

贵人对她舍近求远的做法有所不满。

黑暗中久久不曾有人言语,反而那道呼吸声愈发重了,“……果真能说会道,”声音莫名添了几分压抑,“李负此人城府颇深,有能为其所用者,为得之必不择手段。”

阿殷霍然一愣。

……侯爷在提点她?如此一想,她又猛然一惊。她先前只顾着用李太守摆脱谢家的婚事,却不曾想到李太守为人如何。若如贵人所言,想要摆脱李太守的确是个麻烦。

此刻,黑暗中又响起一道声音。

“藏拙可破。”

阿殷豁然开朗,对这位贵人登时有了好感,连忙道:“多谢侯爷提点,阿殷不胜感激。”

“你如何谢本侯爷?”声音无端低沉了几分,隐隐有一丝粗喘。

“阿殷还有一串十八罗汉念珠……”

“核雕”二字尚未出口,似远似近的呼吸声蓦然靠近,热气在她耳畔喷薄而出,声音如低炮,轰地在她耳边炸开,“本侯爷不要核雕。”

腰肢已然被箍住。

在她惊诧万分之际,烫热的软舌探入她的唇,如同初见时那般,彻彻底底地汲取她嘴里的每一寸,搅得她身如软泥,上天赐予的蛮力也无处可施。

漆黑中的粗喘声如同困兽低吼,阿殷又恼又羞。明明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贞操要便拿去,可当事情真正来临时,阿殷方发现想与做是不一样的,她没有自己预想中那么镇定。

她想反抗,想挣脱。

可箍住她腰肢上的手如烙铁般烫热,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唔……”

她快透不过气了。

唇上的炙热倏地离去,让阿殷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时的她已然软成一团黏糊糊的泥,连呵出来的气也是又轻又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

半晌,她只闻身上的人喘息声渐轻。

“……果真如此。”

阿殷不明贵人此话何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她试图挣脱,可刚轻轻动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与方才粗暴相比,这回却是有了一丝不一样。阿殷没有感受到被侵犯,更没有被轻薄的感觉,一片漆黑中,她的五官格外敏感。

这位贵人的舌头似是在试探,又像是带了一股好奇。

阿殷僵硬的舌头忍不住卷了卷。

“……莫动。”声音微冷。

阿殷真不敢动了,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在黑暗中感受着沈长堂的“舌鞭”。若可以选择,她更愿意沈长堂用另外的鞭子。这般舔弄,令她真真羞极了。

言深与言默皆侯在外头。

言默竖耳倾听了会,里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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