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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花主燃香烧阴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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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九又惊又怕,扶墙打颤,通身酥麻。

这又是如何了?小九哆哆嗦嗦思量着,屄便是师娘所说,腿间一团湿软肉,烧香更不必说。

可这屄里烧香,又是怎么回事?是什么香?如何烧?哪里插了?

小九正软着腿犯怵,又听一女人冷冷说道:“淫妇看着,此乃是阴丁蚀肉香,阴火不灭,专以秽水做油,香灰落下去,烧穿你那腥黏软烂、长流水的骚窟窿!”

那女人语气低沉,却叁分似刀,六分如铁,剩下一分,只如剥皮的水银流泻。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后,女人继续道:“傻孩儿,娘又不是那专吸人泪花的丧心蝶儿,你只要说实话,娘就放了你。”

“娘——我、我真的没偷银子!”求饶声喊得都嘶哑了,“都、都是婼菜那淫妇构陷我……娘、娘!娘饶了我吧!我今年才十六岁——使不得!使不得呀!——娘啊啊啊——!”

小九站在楼梯上,扶墙听着,只觉得手脚都凉了;然而那该死的胸口里,有东西不晓事地突突直跳,还暗戳戳催小九去偷看一眼。

小九屏息凝神,倚着栏杆上楼,虽然惨叫喊得震天响,却还是不敢发出半点儿声响来。

到楼上,惨叫止息了些。小九躬身移步,顺帘子缝里望进去,只见赤条条一个小花娘,两脚冲天,倒躺在一张香案上。

花娘两条白腿岔开,一团耻毛之上,竖着半只细香。

正当小九琢磨,这香是插在哪里时,冰冷瘆人的女声又开口道:“我的儿,可不要乱动哦。那香脆得很,若是断在你那骚尿眼儿里,可就要拿刀豁开取了……”

这香插在哪里?想到烧香如何糙,尿眼如何嫩,小九耸肩打了个冷颤,双手不禁护住下身。

小九双手怕得冰冷,摸到了另一双热乎乎的小手。

“嘻嘻……”

耳边一声窃笑,小九猛地扭头,从一双碧绿大眼睛里,瞧见自己的慌乱模样。

柴小九一声惨叫,从松雀儿怀里挣脱开,一头闯进了门帘子里。

小九倒也不后悔,方正她正缺个进门的缘由。

再抬头时,小九见香案旁的酒桌儿上,迭腿坐着一个妇人。小九大眼一看,但见:绰约容颜金缕衣,香尘不动态旖旎。他日水溅罗裙湿,定是巫山行雨归。

无需再问,小九便知,此人便是唐莞唐花主无疑了。

忽然,小九肩头被猛撞一下,差点儿跌倒。只见那小松雀,眉开眼笑爬到唐莞身边,小狗儿似地,“呼哧呼哧”直蹭唐莞的腿。

“该死的畜生!进来做什么!”

唐莞一声怒喝,抬脚踹在松雀儿肋下。松雀儿一声呜咽,钻过酒桌,藏到屋后屏风里去了。

唐莞抬手振袖,轻扶满头的金钗银钏,纤指捻襟,半掩酥胸,对小九柔声笑道:

“猫儿狗儿一类的玩意儿,你可曾养过呀?”

小九只道唐莞会骂她,不想反是这般柔声细语,不禁傻站着痴呆了。

“我看许多人养猫儿狗儿,整日跟它们说话。”唐莞不管小九,自顾自继续道:“我只是想不通,畜生又不懂人话,费那些口舌作什么?”

小九不敢答应,只是点头傻笑。

“那黄毛松雀儿,我只当是畜生养,不跟她说话的……”唐莞拿过茶碗,轻呷一口,忽然怒目圆睁,把茶碗摔得粉碎,厉声喝道,“所以我刚才那话是骂谁?你不知道吗!”

小九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耳朵嗡嗡直响,双膝绵软,噗通一声跪倒,从怀里哆哆嗦嗦取出师娘给的书信,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唐莞轻踢莲鞋,缓伸藕足,两趾夹住,附身接过拆开,左右前后、上下倒正,观瞧了半天,忽然把信撕得粉碎,丢在小九头上骂道:

“肏你娘屎眼!我道是什么交子银票,一堆兔子屎似的小字,谁有耐心看了!”

小九只道唐莞看了信,能稍微客气点,如今见她直接把信撕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颤声道:

“娘……我我我、我是叁圣庙……苏、苏才人派来的……”

“什么裁人?”唐莞不耐烦道,“老娘我平日,只会打骂人、买卖人、肏弄人,不知道什么酥人裁人的!”

小九忙改口道:“是、是苏碧云……小道是苏碧云的徒儿,今日来……”

“我道是谁了!原来是那垮屁眼的贼淫妇苏碧云!”唐莞嗤笑骂道,“你来做什么?莫不是跟你娘学成了屎眼插葫芦,到我面前现眼来了?”

小九本以为师娘跟这唐花主有交情,不想唐莞几乎话,没有半句对头,小九全然没了主意,跪着说道:“小道今日来,讨我师娘那一把‘伤官败名刀’来……”

唐莞听了,忽然转怒为喜,笑吟吟从桌上翩跹跳下,柔声道:“原来如此,你怎不早说?”

小九跪着缩成一团,不敢抬眼,心里只道,这妇人当年害的疯病,如今怕是还没好……

唐莞转到书案旁,拿起把一尺长,一寸宽的匕首来,忽然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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