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3 / 3)
靠山,也暴露了和李延的往来,为求得一命,就会投向你的怀抱,以求庇护?”
她看着袁值,一张娇面露出鄙视的冷笑。
“你倒是说说,你本是什么打算的?令我诈死,瞒过皇帝,往后隐姓埋名,做一只受你圈养的笼中雀?你这阉人,你坏了我的事,又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地充作好人?想做什么,你来便是,当我会怕吗?”
袁值的眼皮子抽跳,目光慢慢转为阴冷,却仍未应声。
卫茵娘显是恨极此人,也或是真的不想活了,冷笑着挺胸向他靠去,继续羞辱:“你不就是想睡我这具皮囊吗?有什么可遮掩的?多年前,我还在教坊作歌伎,第一回遇你,你看向我的眼神,直勾勾若要剥我衣裳,我便知你是看上我了。趁着我还有几分姿色在,你若睡得动,拿去好了,就在此地也是无妨。但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如何位高权重叫人害怕,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个阉人!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袁值目中如有暗流涌动,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他自卫茵娘面前站起身,居高俯视着地上的女子,她此时已是闭目。
他缓缓点头:“既如此,恕我得罪了。”
“来人。”他朝外唤道。方才那二卒重又入内。
“上刑。”
他的目光落到卫茵娘那一双如若新剥青葱的纤手之上,冷冷地道。
傍晚,六街暮鼓响起之时,袁值再入紫云宫。此时韩克让恰刚从里面出来,因为还是没有得到下属裴萧元的下落,方遭受到皇帝的训斥,此刻未免沮丧,正思忖着皇帝何事如此焦急要催见人,一向稳重的这个下属又到底去了哪里,迎面遇到袁值来,见此人神色凝重,步上宫阶之时,目光落地,似也怀有心事,竟连他走出宫门也未察觉,倒是少见,便停了停脚步。此时袁值才看到他。因这二人平常也无往来,这里碰见,略略点头,也就各自走了过去。
袁值走到宫门前,扭头,又看一眼匆匆离去的韩克让,随即收拾心绪,入内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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