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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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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往生咒》,算是在为燕乱云祈福,他如此一手执凶煞兵戈,一手托慈悲低眉,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态在他身上被糅合到了一起,有些古怪,也有些异样的和谐。

左优昙站在师映川身旁靠后半步的位置,一直等到师映川念完了《往生咒》,这才说道:“……剑子此次在摇光城,会停留很久么?”师映川很随意地将念珠在手腕上一缠,笑道:“当然不会,等到册立储君的大典结束之后,我们便回断法宗,想来也就是近期了,很快。”

师映川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就转头问左优昙:“对了,我上次给你的那本剑谱,你现在练得怎么样了?”左优昙答道:“属下愚钝,如今不过是研习了十之三四罢了。”师映川似乎早有预料,点头道:“差不多罢……你的资质算不得多好,但也不坏,自幼打的底子也还算坚实,日后虽然难有很大的发展余地,但成为先天高手却也并非不可能。”

左优昙听了,不觉淡淡自嘲道:“先天高手……可惜,我这一生却是不可能有成为宗师高手的希望了。”师映川闻言,不免失笑:“宗师高手?这口气果真很大,说实话,连我也不敢说自己十舀九稳,这天下之大,又有几位大宗师?我小时候一心想学师父,成为像他那样了不起的强者,所以整天拼命练功,贪快躁进,结果闹得自己走火入魔,亏得有师父救我,这才捡回一条小命,后来就被师父教训了一顿,才晓得自己真的错了,日后若是能真的一脚踏入陆地真仙境界,那也不是靠拼死拼活练功得来的,重要的是心境,事实上,咱们先不说资质好坏这样的话,只讲你现在这样的心境,就很难有大的突破。”

这番话有些震动心神,左优昙心中一动,凛然受教,当下师映川干脆又针对自己给左优昙的那本剑谱细细指点了一下,左优昙认真听着,不时微微点头,毕竟有人指点与自己埋头摸索是很不一样的,不然人人捧着秘籍苦练就是了,还要师父干什么?

等到两人回到王府,已经是快到傍晚了,晚间师映川与晏勾辰把酒畅饮,这次两人却是都收敛了些,到最后虽有几分酒意,却也不像昨日那样醉得厉害,一时晏勾辰回去就寝,师映川再次吩咐左优昙守门,这次他没有运功逼酒,而是带着一丝醺醺然隐入了夜幕当中,不多时,师映川带了一名死囚回来,放到地上,这便开始行事。

左优昙在门外静静守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却听到里面有人渀佛吃痛地惨哼一声,紧接着就是痛苦的喘息,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左优昙听出那是师映川的声音,不禁心中一紧,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又不能违背师映川的命令擅自进去,因此只得贴近了门,仔细听里头的动静,这时师映川已经一声接着一声地嘶哑颤吟起来,那声音很小,但偏偏却让人汗毛也竖了起来,就好象濒临死亡的狼在哑哑低嗥,而且听起来好象还有人在地上翻滚,如此一来,左优昙当真是听得心惊胆战,且不说人与人相处的时日长了,总会有感情,只讲师映川是他的主君,他一身所系都在此人身上,完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他就绝对不能让师映川出事,否则自己也是大祸临头,思及至此,左优昙再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开门闯了进去。

左优昙快步进到房中,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骇人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师映川双手正死死抱着脑袋在地上蜷缩,口中不断发出可怕的低嘶,五官已经扭曲了,给人的感觉就好象他不仅仅是身体上正痛苦不堪,更好象是灵魂正受到了什么折磨似的,旁边则是一具穿着囚服的尸体,七窍中流出鲜血,左优昙见状大惊,这一幕在任何一个武者看起来,都应该是走火入魔了,一时他心?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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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映川却根本没有回应,唯有呼吸正渐渐变得粗重,脑门上有青筋不断地凸起,双手抱头低低嘶叫,全身大汗淋漓,左优昙把他抱在怀里,急忙试探着将一缕真气输入师映川的体内,但这股真气刚刚被逼进对方的身体,却好象突然刺激到了对方似的,只见师映川猛地全身剧震,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布满血丝,说时迟那时快,师映川渀佛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猛然间将左优昙扑倒在地,与此同时,只听‘嗤’的一声,青年的外衣已被撕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遭遇令左优昙顿时呆了一呆,但就在他这么一愣神的瞬间,师映川已经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左优昙吃痛,不禁本能地痛哼一声,此时师映川就好象没有了神智,他在左优昙身上疯狂地啃咬撕扯着,低沉的古怪声音从喉中不断地溢出来,眨眼间就撕开了青年的衣物,露出里面雪白的肌体。

师映川眼中已经猩红一片,好似一头出闸的猛兽,左优昙此时却已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正对自己用力啃咬揉搓的师映川,知道少年这种情况应该是因为走火入魔所致,在这种局面下,凭自己的武功,又怎么可能是失去理智的师映川的对手?

☆、一百七十九、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感情缘

左优昙心中大乱,但到了此时,他却忽然又异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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