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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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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同争进贡的资格,自然得有上好的珍珠与别家拼比的。

这些倒是不难,像花家这样多少年的珠户了,谁手上都藏有些珍珠,这些珍珠就怕宫里的都不能比的,只是量极少罢了。

所以比珍珠他们家是不怕的,只顾及着资格定下后,拿什么进贡的。

别一时贪图这进贡的差事,实则虚有其表,得了欺君之罪的。

花景怀也是想细想透了这些,这才拉着牛方元来找花景途商议对策的。

花景途一时下不得床,歪在床上,听着。

也是午时吃了一剂药,又睡了半天,花景途才得了精神听花景怀和牛方元说了这半天的话。

听罢,花景途道:“事到如今还有谁能给你珍珠的?也只有海里了。野生的珍珠虽不甚圆润工整,独品质难得。也只有让人到海里去碰碰运气罢了。”

花景怀觉着也只有此法了,也不留饭便辞了家去。

只是花景怀才走,花氏宗族里、康家、傅家和崔家都来人问的。

等把这些人都打发回去了,这日饭点便迟了。

因着康敏要侍疾,便让花羡鱼他们几个陪着楚氏用饭的。

康敏让厨房备好的清炖了海鸭子汤,还有香煎马鲛鱼、梅菜扣肉等好几样可口的菜馔,只是众人都没甚胃口用的。

饭桌上一股闷闷郁郁之气的。

花羡鱼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米粒,不住地想着前世到底有没这事儿的,还是那时她太过没心没肺的,错过了也不知的。

可不论花羡鱼回想几遍,都只记得前世三房把家产占去了大半,花景途无奈,只得典当康敏的嫁妆筹措银子,重整旗鼓才有后来他们家的富贾。

正出神时,就见有人夹了一块腊味到花羡鱼碗里。

花羡鱼抬头,却迎上韩束的目光,花羡鱼刚要说他,猛地想起,“前世虽没见过将军府和欧家有往来的,可官场之上的事儿,谁又说得清楚的。到底是同朝为官的人,许韩家同藩台大人家真有些交情,也未可知的。”

于是花羡鱼问韩束道:“你们家可识得我们这里的布政使?”

韩束怔了须臾,又想了一会子,道:“说来也算不上是识得的,只是欧大人初时曾任苏州织造,其公子和我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花羡鱼一听心中暗道:“果然。”后又对韩束道:“那如今你登门拜访,也算不得冒昧唐突吧。”

韩束点头,“自然。”

那边花渊鱼一听饭也不吃,放下筷箸道:“那正好,总算是找到一处能说上话的。德谨能否选一日登门,不敢求能说服欧大人将进贡的差事归还我家,能打听些内情也是好的。”

花羡鱼道:“我也是这话。”

韩束想了想,便答应了。

儿女们商议得热闹,花景途和康敏听说后却依旧不能乐观,就算同欧尚龙答得上话了,也不见得中用的。

但花景途到底还是让韩束跑了一趟广州。

然,韩束这趟被寄以重托之行,似乎并未给花羡鱼他们家带来什么好消息。

☆、第七回 韩束献锦囊之计,傅泽明郎心有意(六)

因欧尚龙独子竟然重病了,韩束并未能见着欧公子。

“……听他们家人说,欧公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症候竟也没人说得清楚,自然便医药无用了。他们家早先把后事都已准备妥当的,可知是多凶险的。”韩束一口气说这,才有功夫灌了一盏茶,润润嗓子的。

可众人听到这,不禁都越发灰心了。

就听韩束又道:“也就年后,不知他们家那里得一海上方,说是包治疑难杂症的。他们家也是算计着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地配了一料,可没曾想不配也罢,竟是十分费事的。光听说预备辅药便繁絮得很了,头一个就要紫河车的,不但要头胎的,还得是生男者的才为佳。”

康敏听了诧异道:“这别人如何能给的。胞衣外传,儿必不育的。”

顾妈在旁亦点头,“可不是。但那些个做收生的最是贪图厚利的,无不百般从人家里偷渡而出,不然这世上如何能有这药的。”

康敏听了点点头。

韩束又道:“不但要这个,还要千年成人形的鲜人参,鸟兽般大小的山精,千年老松根上的茯苓胆。”

花渊鱼不禁感叹,道:“哎哟喂,这些非一个巧字便能有的。”

韩束摇摇头,道:“这些还不是最难得的,有银子必定有卖处的,最要紧的是主药,就一个老珍珠,便没处找去了。”

众人一听越发不解了,“我们这地方别的没有,还能没珍珠的?”

韩束道:“这老珍珠要非同一般的,只老墓古坟里妆裹的才是。”

楚氏听了忙连声念佛,“挖人祖坟的事儿,如何使得。”

“可不是。真是阿弥陀佛的事儿。”韩束又道:“除了那些,还要磨盘大小的太岁。”

众人越发惊奇了,“太岁头上动土皆使不得,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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