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3 / 3)
安静的,那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让他烦躁不安。
纪筝整个后背的冷汗打湿了窗户纸,在上面刻印下一整个曲线暧昧的人形,他双眼蒙着雾气回头透过薄纸去看,外面乌云遍布的天空和自己一样,都在口贲薄着细密的白色雪花。
明辞越忽地松开了手,纪筝蜷缩的脚趾猛然松开,心里空落落的,被折腾得失了神,自己不得章法,始终只差一点,下意识地接连唤了几声,皇叔?
明辞越就贴在他的身畔,轻声问:圣上主角是什么?
纪筝压根无法细想明辞越为何会知道主角,胡乱回答道:主角就是话本里出现次数最多的那个,戏台子上的生旦。
那圣上就是主角了。
纪筝失措地摇了摇头,不,你不知道,你
明辞越猛然刺激了它一下,可只有主角才能这样欺侮他人。
纪筝整个人瞬时脱了力,耳畔只剩嗡鸣和热热的呼气,他软软地靠在前面人的肩上,胡乱地点头,无声地抽泣。
圣上是臣的主角。明辞越仿佛终于舒了心,又肯好心地包裹住纪筝的手,缓缓地来。
最后的猫叫儿缠绵又细长,明辞越在静默中帮他延长着,耐心等待着,直至一切赧色情事的结束。
圣上?还记得自己的承诺么。
小小的人儿倚靠在窗栏上,是闭着眼的,但明辞越能听到他那灼热有力的心跳声,所以不甚在意,以为他只是第一次难以承受,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天子不会记得今夜。
所以,明辞越想也未想,发泄似地吻了下去,吻得又急又乱,彻底撕碎了君子的外壳,恨不得今夜就将这个人拆骨入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却又始终柔和得像含着一团棉花,不敢多用半分力气。
明辞越隐忍了太久,蛰伏了太久,谋划做了那么多,可始终听不到小天子一句对自己有感觉的心声,天子只拿自己当官臣,当叔叔,单纯得从来没动过一丝不该有的心思。
不像自己,肮脏下流,不知从何时起,就再也无法拿圣上当天子,当侄子,满脑子只想着让这人匍匐在下,听他发出令自己愉悦的抽泣之声。
若不是天子巧合之下喝了顾丛云的药,若不是自己随身备着胡枝子,恐怕永远不会有今夜。
可他压根不满足,他想要天子食髓知味地主动找上自己,最好日日夜夜离不开自己,拽着他的袍角,逼迫他留宿,把他囚禁在延福殿殿内。
一想到翌日清晨又要披上令人作呕的君子外壳,明辞越微微抬眼,瞧了瞧眼前那精致如玉的面容,压低眉头,又贴近了几分。
圣上?他猛然惊觉唇瓣的温度有些不对劲,他抬手试了下天子的额头,您生热病了,怎么不早说?
天子难受地低低哼哼了几声,半梦半醒,不要找别人,不能找别人。
当然不能找别人,这副场面,只有天子会傻到以为自己欺压利用别人泄了火,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他玷污折腾了圣上。
明辞越将天子从桌案上抱下来,重新放回床榻上,盖好被褥,又去外面给他打热水,清洗降温。
再进来门口之时,刚撩开帘幕,他听到床榻上传来低低一声,半怒半嗔。
你究竟为何会知道朕的心声?
啪地一声,水桶洒翻在地,咕噜转了个圈。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改过了,那,老板们可以看看作者专栏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