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3)
格,唯有这种洗澡的时候,是众人可以毫无顾忌开玩笑,坦诚相见交流感情的地方。
等了一会儿,武英见他还没动,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没事,那我先进去,你等我进去了再脱衣服。
说罢,纪筝还来不及阻拦,武英已经动手去除了最外面的战甲,开始伸手到脖子下摸索棉袄的扣子。
纪筝彻底惊醒了,醉意全无,他支支吾吾,紧张得目光都无处安放。
他之前卧病在床,没机会经历那种学校澡堂一群青春肉体挤挤挨挨的壮观场面,之后又穿成皇帝,自己独享的玉池比整个学校澡堂都大。
纪筝的目光无处安放,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感情好就一起去搓澡
可按理宫里身份低下的仆从不可能没有经历过澡堂,再扭捏下去可就奇怪了。
武英已经把手往下伸去,开始扒拉自己的裤腰带,顺势就要往下拽。
纪筝狠下心,闭紧了眼,咬咬牙,手放在了自己那层灰扑扑的侍从服外面。
我也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眼前那个小个子的勤务兵被一脚踹进了澡堂门帘内,连人带裤子消失在那片腾腾热气里。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觉得身体一轻,眼前天旋地转,瞬时头脚掉个,掉进了一个宽阔的肩膀里。
真想看男人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微臣脱给您看
这个应该算前天和昨天的本来想写完他俩后面腻歪一起发来着,qaq久等
明辞越看着怀中的人抬起头, 眼神朦胧潋滟地望着自己,他低下头去,想用实际行动回应这眼神, 却见那人矜持地将自己推开,摇摇晃晃地站稳。
纪筝:
明辞越:
纪筝:皇大帅,您也来澡堂搓澡?
明辞越:
他刚想开口唤圣上, 话到嘴边又变了,你抬起头来。
纪筝的动作顿住了,全身紧绷起来, 摁了摁帽檐, 又摁了摁, 微微抬起一点,把目光从阴影下探出来,小心地与明辞越对视。
明辞越这下听了个清楚, 【幸好晚了一点, 要是正巧在澡堂洗澡碰见,脱光了这身衣服铁定要被皇叔认出来。】
这没二两猛酒铁定说不出这种话, 但凡有两个下酒菜, 不至于。
圣上一声不吭, 灰头土脸地跋涉千里跑到军营里,打扮成小太监模样企图蒙骗试探自己, 还趁自己不在场时喝了这么多酒,毫无防备地就要跟别人脱光了进澡堂。
要是自己再晚来一刻钟,恐怕就要进去从一堆裸男糙汉中提溜小圣上了。
明辞越皱了皱眉,压了压火气。
你叫我什么?
纪筝干干脆脆又叫了一声:大帅。
他的脑子完完全全被酒给糊住了,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的表演, 只是为何明辞越看他一个小侍从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带着点怒意,却又仿佛想将他烧个赤身裸体。
纪筝只听明辞越抬高声音道:既然你还知道这里是军营,那你可知夜中在军营里嬉戏该当何罪?
纪筝又慌又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何时遭受过这等严厉的询问,更从来没机会见过皇叔对待下属的这一面。
他见明辞越负着手往帐篷后面走去,自知有错便乖乖跟了上去。
谁知刚一走到帐篷背面,就被压翻在了帐篷上,两人的身形叠在一起,将软和的帐篷布压出了一个大大的人形,若此时有人在帐篷里面瞧着,定能发现那形状是多么的赤坦y靡。
该当何罪,嗯?
明辞越的气息从两侧笼罩包抄过来了,他在宫中时身上常带的淡淡墨香松香消失了,此刻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大漠的味道,风沙走石的干燥热烈,还伴着一股隐约萦绕的血腥气。
闭上眼,纪筝几乎是觉得自己在与一匹狼面贴面,一匹饿极了的狼。
他在尽力地向后仰,可他的双腿被恶意地分开,身后的帐篷布又找不到支撑点,不一会儿便支撑不住了,全身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很快,一只大手fu慰了上来,从那身脏兮兮的太监服底下钻进来,把皮肤暴露在干冷的沙漠空气里,暴露在那只狼爪的爪尖下。
皇叔的拇指好干燥,似乎沿着老茧的纹理裂出了深深浅浅的口子。
纪筝却几乎在一瞬间,触电般地昂起了头,倒吸一口凉气。
或者说当着一群士兵的面脱衣服该当何罪?
纪筝当即辩解道:可这里是澡堂啊,他们不也
我在问你,别管别人!
纪筝闻言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如遭雷殛,顾不得后腰传来的酥意,大脑飞速旋转,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缓缓升了起来。
明辞越分明是还没认出他,背着他,在军营里随意借着特权欺男霸女,强取豪夺。
皇叔比他大那么多,身体精力正值鼎盛,不可能没有需求,而之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