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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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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公子饶命!”

顾华庭一手掐着他的脖颈,那人面色青紫,呼吸渐退,他涨着青紫的面孔,断断续续道“叶…叶蓉姑娘,公子,叶蓉…姑娘在等你。”

这人是跟在崔禹身边的小侍从,很有眼色,此时抱着侥幸,虽不知公子为何突然失了神志,但以他对叶蓉姑娘爱护,只希望叶蓉姑娘能让公子清醒。

果然,听到叶蓉二字,顾华庭掌下松了力道。

钟吾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连滚带爬地往远跑,边跑着,边惊恐地回头看着发疯的六公子。

顾华庭站在原地,逐渐冷静,眸中血丝退去,两手垂在身侧,眼中泛凉,他回望四周吓得魂飞魄散的侍从,他们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鬼。

这次的反噬竟如此厉害,比五年前还要胜上几分。

顾华庭面色平淡地拂了拂衣袖上落得灰尘,与刚才的暴躁判若两人。

他沉声开口,“今日的事若有人敢说出去,我绝不留情。”

不日便到徐州,顾华庭下了马车,四周仆从战战兢兢地跟着,不敢靠近一步。顾华庭像是未发觉一般入了府门。

入府后,这才知,府中又生了事。

这几日顾华庭一直坐在马车里,除了必要歇脚,从未出过马车,从他州来往的信件他也一律没接。

却不知南平王来了顾府。

顾华庭脚步匆匆,来没来得及换身衣裳歇脚,就去了东院。

走到月牙门,一眼看到芳华院中的娇艳海棠,不免有几分恍惚之感。

“侄儿久不回来,今日到这东院是来见南平王?”顾南溪不知何时出现在芳华院门前。

这几日他的堂叔是风光无限。

顾华庭冷笑,“堂叔再怎么说侄儿不孝,也不如堂叔趁火打劫来的卑鄙!”

自顾华庭一离开徐州,顾南溪就立刻从城外回来,正赶上南平王到访,趁机钻了空子。他一噎,这侄儿往常最会面子上过得去,今日怎么出口这么不留情。

再看他眼中泛红,如蛛丝曼结,眉峰横立,丝毫不掩盖其中的戾气。顾南溪更是奇异,他这侄儿外出一趟,倒底出了什么事,不至于自己抢了李元槐,就把他气成这番模样。

顾华庭甩袖,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西院。

入了院门,顾华庭站住脚,对跟来的仆从道“你们若想留就留下,若怕我,不想留在这,就走。只此一件,那日之事,必须封住嘴巴,如被我知道有人传扬出去,我必不留全尸。”

入夜,西院书房掌着灯,顾华庭翻阅近日没看过的账册,提笔圈出几个不妥之处。

“公子。”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顾华庭放下账册,按住眉间,神色疲惫,“进来。”

钟吾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宣纸,“公子,这上面的人是今日散去的仆从。”

顾华庭接过,看了两眼,半是嗤笑着问他,“都走了?”

钟吾道“都走了。”

“也不怪他们,我那副样子自己看了都害怕。”顾华庭语气轻快,看不出怒容,放下纸,挑眉看他,“你怎么没走?”

钟吾道,“小的无处可去,受公子照拂,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愿意跟着公子赴汤蹈火。”

顾华庭一时怔容,“你不怕我?”

钟吾像是几分促狭,“公子心悦叶姑娘,有叶姑娘在,公子便不会伤及无辜。”

钟吾年纪小,不过十六,机灵着,敢说崔禹不敢说的话,让人听着却是心生愉悦之感。敢说而不逾矩,便是他为奴之长。

顾华庭听了也没生气,语气沉了沉,“这件事别告诉她。”

钟吾随之严肃,“小的心里有数。”

当晚,顾华庭歇在书房。

南平王从雍城离开,途中拿着一幅画像四处打探,南下之后,这一问,果然问了出来,与画中人相似的女郎正是永州叶家的姑娘叶佩雯,经几番周折,南平王才找到顾府。

早年南平王四处留情,与江南有名的花娘芙妹一见倾心。可惜地位之差犹如沟壑难平,南平王的母亲合安长公主听说后当机立断装病让他回京,以雷霆手段让他娶亲,此后,南平王四处打探才知芙妹早已身死,他便死了心。

就在半年前,南平王得知芙妹给他留下了一个孩子,却不知在何处。他就拿着芙妹的画像四处寻找,终于在徐州让他找到了人。

安氏也交代,当年她与叶蓉母亲一同生产,自己却生下一个病胎。为了免遭夫君嫌弃,偷偷调换了两个胎儿,是以,叶佩雯才是花娘芙妹的生女,而叶蓉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更何况,叶佩雯眼角下的泪痣与芙妹相像至极。

这其中的隐秘不由得让人猜测,可叶蓉已为顾府姨娘,南平王皇室一族,怎会认回这样一个女儿。是以,叶蓉这个已死之人被所有人遗忘,再不提及。

如此这般,叶佩雯一跃成了王府千金。

寻人这件事做得隐秘,时人都知南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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