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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支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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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师傅,埋下一张符篆,处理了自己停留的痕迹后,检查一遍穿戴,确定没问题,循着来时的路线奔跑前进。

来的时候因为一边走一边探路,而且全是白天赶路,所以用掉了两天时间。

回去的速度就快多了。路线已经探好,不仅一路在跑还摸黑赶路。

山石、树木本应是阻碍,但她越跑越快如履平地,像穿梭于山林中的猴子般灵巧。唯一的区别在于猴子穿行于树杆之上,而她穿行于地面。

第二天中午,当她换回装扮拽着旅行箱、背着药箱从树林钻出来走上马路拦车时,和那些体验野外生存的游客一般无二,有点狼狈,满面疲态。

私家车过去四五辆,都没有停。又等了十来分钟,一辆载客的中型客运车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中年女人探头问她,“去哪儿?”

“去县城火车站。”

“上来吧,二十五块钱,送你到火车站。”

一个来小时后,苏画在火车站下车,买了到达牛望所在省的省城车票。候车的时间,她一脚踩在旅行箱上,头枕着药箱补觉。

个子中等的男青年走了过来,背着背包,像个普通旅客一样坐到了苏画左手边的空座。他表情自然地手伸进了苏画的外套口袋里,捏住手机与几张纸币轻轻往外抽,手腕却被一只白皙有力的手一把攥住。

刚还熟睡的苏画冷冷地盯着男人。

男人先是吃了一惊,又立马镇定下来。他抽了一下手腕,却发现苏画攥的很紧,居然没抽开。他立刻警告意味十足地呵斥道,“松开。”他早观察好了,这就是个独行的女人,好对付。

苏画有把握全身而退,哪里会怕一句警告。

男人霍地站起来,抬起自由的一只手,一拳挥向苏画的脸。这一拳并没有落到苏画的脸上,反倒男人腹部一痛,痛的他整个人蜷缩着倒地,面红耳赤的额头冒了汗。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纷纷看了过来。

苏画收回踢出的脚,看了一眼时间,拿上随身物品进了旁边的面馆,叫了一大碗素汤面。等她吃完热乎的汤面,时间也差不多了。从面馆出来,她直接去检票口排队。

为了睡觉方便,她买的是普卧的票。

上车时女列车员多看了她两眼,换票时不由问道,“你是医生?”

“是。”苏画答了一字,拿上东西往里走。找到自己的铺位,旅行箱放行李架上,药箱带上中铺。正准备躺下时,下铺头发半白的大妈喊她。

“闺女,你是医生吗?”

苏画奇怪地看了大妈一眼,“是。”拽开团成一团的被子在铺位上摊平。

“你那是国医用的药箱吧。样子挺复古的,祖上传下来的?”

“嗯。”

对面下铺满脸褶子的大叔开口了,“闺女要睡觉呢,别嘚嘚个没完。”

大妈讪讪的解释,“先前不是广播找医生嘛!我就是想告诉她这事,就是铺垫一下话头儿。”

大叔嗤笑一声,“大字不识一个,还知道铺垫了!”

“王卫国,再提我不识字,我跟你急,跟你说过多少回,我不要面子的吗?”

“行,行,不提,给你面子。”

苏画轻咳一声,忍着没笑,低头看着拌嘴的大叔大妈问,“大叔大妈,车上的病人下车了吗?”。

大妈抢着答,“没呢,没呢,人还在车上,还是个大小伙子。”

“那找到医生了吗?”她琢磨着,病人肯定是病情不严重,否则不会火车停靠站了,人还在车上没去医院。

“找见了。医生给小伙子吃了药,让小伙子这站下车去医院做检查。小伙子说信不过县里医院,要到郸市医院检查。”

“知道是什么症状吗?”

“说是站起来的时候脑子一迷糊就摔了一跤,昏了五六分钟,脑门儿磕出来鸡蛋大个包。我去看过,真的……”大妈一通讲,爱凑热闹的秉性暴露无遗。

确定不是急症,苏画的困意上来了,眼皮子再也支撑不住,听着大妈的讲话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感觉有人碰自己,她下意识地伸手就抓,立刻引来女人的痛呼声。她立马清醒了,睁开眼,发现是列车员,赶紧松手,“抱歉,睡迷糊了。”

女列车员拿回自由的左手腕,一边揉一边说,“劲儿还挺大。有个乘客发病了,麻烦你过去帮忙看看。”

下铺的大妈跟着说,“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伙子,闺女你能看不?”

“什么症状?”苏画一边问,一边把药箱递下来。

“发病的旅客在14号车厢,我刚得到通知,具体的还不清楚。”列车员抱住药箱解释。

14号车厢是硬座车厢。苏画跟着列车员过来的时候,一圈儿围观的,圈中间一个乘警、一个男列车员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说话,他们面前的三人座上躺着个冷汗直冒、表情痛苦的抱头男青年。

“让让,让让,医生来了。”女列车员替苏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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