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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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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汪峦想要侧身看看他,却发觉自己腰上仍是被祁沉笙抱得紧,只好按按他的手轻声说道:醒过来就不困了,难得起得早些。

祁沉笙非但没有松开汪峦,反而又圈着他的腰将人往怀中揽着,明知可能是那以精替血的法子,滋养了汪峦的身子。却还是吻着他的额头,低声逼问道:九哥醒的这样早,可是嫌我昨夜不够卖力?

我可没这么说提起昨晚的事,汪峦只觉后腰上酸软得很,连带着那处也还隐隐地疼着,幸而此刻依靠着祁沉笙的怀抱,才并未觉得太过难受。

九哥真的不睡了?兴许是察觉到汪峦的不适,又或者是来自于五年前,那未曾遗忘的习惯,祁沉笙的手随即按到了汪峦的腰间,或轻或重力道恰好的揉捏起来。

汪峦忍不住发出几声短哼,隔着床纱帐间的缝隙,望着已是明光一片的窗外,在祁沉笙的胸前摇摇头:起来吧,陪我去院子里转转,昨天午时那样热,我还没好好瞧瞧你修的池子呢。

好--祁沉笙又在汪峦唇边吻了一下,而后小心地揽着他坐起来。两人也并没有唤丰山进来,汪峦就靠在床边,看着祁沉笙进进出出,为他换好衣衫,端来温水洗漱,而后又扶着他坐到窗下的桌前,对着面澄澄的镜子,梳理前渐渐长长的头发。

相缠的夜晚虽然过去,但他们却好似依旧留恋着彼此的体温,动作间有意无意地,总是倾于亲密的触碰。

再过月,九哥的头发就能长到这里了。祁沉笙站在汪峦的身后,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而后在他的背上浅浅比划着。

头发就是这样,养得再好也不见得能长多快。汪峦轻咳了几下,他知道祁沉笙很是喜欢他的头发。五年前刚离开秦城时,不知是守着种怎样的念想,汪峦并没有剪掉头发。只可惜后来渐渐病重,实在无力打理,才被逼着剪短了。

汪峦说着,抬眼与镜中的祁沉笙对望,但终究觉得不够,于是又稍稍转身,看向身后真实的人:沉笙想要我再留多长?

祁沉笙从后环着汪峦的身子,又轻轻地在他背后,腰中靠上的位置比划起来:我初见九哥时,约是有这么长吧。

后来,我缠着你不许去剪,祁沉笙的手,隔着薄薄地丝衫,在汪峦的脊背上滑动者,又向下移了几寸,堪堪在即将触及到那最为柔软的地方前,停住了:所以九哥的头发,又长到了这里。

随着祁沉笙手指的触及,汪峦的腰开始轻颤,但他索性往祁沉笙怀里去躲,而后就听到祁沉笙的声音:我想要九哥的头发,一直留下去。

汪峦的唇边也泛起笑来,反手接过了祁沉笙手中的梳子,看着他说道:那不就成了长毛妖怪了?

就是妖怪,九哥也要做只勾我一个人的妖怪。说着,祁沉笙便扣住了汪峦的手俯身就要吻下去。

可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随后便传来了丰山的声音:二少爷,夫人,你们起了吗?

祁沉笙皱皱眉,强压着要将丰山绑去喂蚕的冲动,冷声道:进来说话吧,出了什么事?

丰山自打醒了,就没闲下来过,得了祁沉笙的允许后,立刻推开了房门,便擦着脑门上的汗说道:二少爷,又是东院那边的乱子。

就,就是那个往咱们院子里贴符纸的纪姨娘,她连带两个伺候的丫头,都失踪了!

失踪?汪峦听着也是稀奇,他还未见过能在自己家里失踪的:怎么个失踪法,找不到人了?

是啊!丰山使劲点点头,又将一大早听闻的消息往细里说道:那边院子里的人,说是从昨儿下午,就不曾看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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