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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10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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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是锦心对正事不上心,而是如今左右已失了对萧嘉煦行踪的掌控,不如暂且将此事放下,等再有消息传来,再以此为依据揣测萧嘉煦之行目的何在等等。

如今这样啥都没有,难道就凭着上辈子互相甩阴招的经验胡乱猜测吗?行事总是要有些依据的呀。

锦心如此想着,颇为光棍(洒脱)地啜了口温茶。

这藏茶喝着滋味倒是不错,滋味浓郁有几分药香,醇厚的香气很适合这冬日。

江南这边锦心也安排了布置,是为了以防万一,荀平自然也有条不紊地开始预备,他是经过大阵仗的,如今过了一开始的惊乱,自然已经镇定了下来。

有道是大风大浪里都杀出来了,还能在一小阴沟里翻了船?虽然拿小阴沟来比喻萧嘉煦有点不恰当,但鼓舞士气嘛,锦心什么话写不出来?

萧嘉煦行踪隐蔽,又对荀平的手段极为了解,随后的一段日子里还真没叫这边摸到他的行踪下落,锦心也不着急,甚至饶有闲心地开盘与婄云赌了一场,赌萧嘉煦是会去京城还是会来江南,又或者哪里都不会去,要往旁出走。

锦心悄悄琢磨了,这家伙没准就剑走偏锋呢?她也打算往偏了走,路子越野赢的时候越爽快嘛,她打算押在第三个选项上,但没先开口,而是问婄云:“你打算押哪个?”

婄云见她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满是包容地看着她,状似随意地开口道:“您约莫要押一或三了,那奴婢就押他来江南吧。”

锦心皱着脸道:“押那晦气事作甚……也罢了,赌什么?”

婄云注视着锦心,温温柔柔地笑着,缓声道:“不如就赌接下来这个月奴婢继续为您施针?”

锦心瞪大眼睛:“这还在正月里呢,你就要在我身上动针了?婄云,你好狠的心啊!”

她明摆了是在胡搅蛮缠,如今浮元子都吃完不知多少天了,那不动针线的规矩都要过了,何况人家正月里不动针线,没说不让用银针施针啊。

“就这么说定了。”婄云自顾自点了点头,又软声与锦心道:“奴婢用弹针法施针与您,保准是不疼的。”

锦心“呵”了一声,撇了撇嘴,“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算来萧嘉煦离夏狄也有两个来月,咱们这头一盘棋要在什么地方下,将见分晓了。”

婄云低头将锦心怀里的汤婆子取了出来换上新的,没做言语。

这些事情,锦心心中自有判断,她要做的便是只是照顾好锦心的身体,然后执行好锦心的命令。

前世今生,自来如此。

只是有些时候,看着锦心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她忍不住想要近前去,哪怕不能挨在锦心身边,能哄锦心一笑也是好的。

二月里,金陵春光正好,锦心的病症还是没有好转,天气变换的时节又添了咳嗽的病症,徐姨娘为此忧心不已,连日换了各种汤饮都无甚大用,倒算是把锦心喝得再不想想见杏仁百合枇杷……了。

萧嘉煦那家伙还是迟迟没有动静,倒是贺时年的信紧着来了十几封,万分叮嘱锦心小心,絮絮叨叨使出了十成时的功力,信封厚的能垫桌脚去,有时一旬不到便有一封新信送来,倒叫人好生无奈。

锦心自然要写回信与他,几次往返到不像是提防故人大敌,而是借此机会谈情说爱了。

二人这些年来也有书信往来,一旬一封,如今信来得比从前更密了一些,锦心倒是没什么,只是有几次婄云一面看她写信一面出了神,锦心见她目光复杂,便有些疑惑,问婄云一回,婄云只笑道:“见主子的字愈发好了。”

锦心看了一眼这一年来都软绵绵的字,想不通婄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不过她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既然是婄云不愿宣之于口的事情,她又何必强问呢?

虽然时下人都将自家奴婢视为自己所有,多是对奴婢要求极高,甚至有的不容奴婢有私心私情,只能受自己支配。

但在锦心看来,一来奴婢也是人,自有三情六欲,怎会没有心事想法,只要忠心在,有些小节上的事情不必十分在意追究;二来……她本心里,不愿将婄云视作奴婢。

她视婄云如至亲,两世相伴,感情不亚于对徐姨娘。

春日里寄月来瞧她,今年寄月有了身孕,便不打算出门走镖了,要先在家安心养胎,不过她也不是闲得住的人,便是养胎,也不可能只在姑苏一处待,反而是两地走动频繁,说是安心养胎,其实半点都没消停。

不过她身子康健甚至远胜男子,徐姥爷说真把她关在院里躺着养胎反而不好,她既然能动、愿意动,动一动也是好的。

寄月来了金陵少不得进来瞧一瞧徐姨娘、锦心与林哥儿,是拎着些新鲜东西来的,云景被徐姨娘留下吃茶候她,她便往懿园里来了,身边还有徐姨娘身边两个妈妈,是徐姨娘不放心,为她身子硬塞进来的。

到底是个孕妇,便是对路途熟悉,徐姨娘也觉不许她自己走动。

园子里,锦心坐在窗边翻书,华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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