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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不太对劲 第1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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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探究的故事可就多了。”

楚照流瞠目结舌。

望风亭是他们师兄弟几个赏花之处,春日桃花灼灼时,这座亭子是最好的观花点,视野所及处粉白相间、浓淡得宜,煞是好看。

但望风亭上的风铃,分明是他们师兄弟几个一起挂的,怎么就成褚问难忘旧情的见证了!

“再比如剑尊谢酩与扶月宗长老楚照流。”

伙计摇头晃脑,讲得浑然忘我,遗憾错过楚照流精彩的脸色:“一个是天才,一个是废柴,两人还做过几年师兄弟,听闻关系又不好,据小道消息,那位楚长老还生得面如桃花,这其中可延伸的故事也太多了。这种拉扯的关系,读众爱不释手,听众如痴如醉,焉能不受欢迎?”

楚照流:“……”

拜服。

“两位客官别不信,”伙计从忘我之境里拔出来,见俩人神色微妙,拍着胸脯保证,“这些故事不仅我们民间爱听,一些仙师也爱听嘞,我以前在烟霞那边拜师学艺,听我师父说,剑尊谢酩的话本最受欢迎,拉上哪家都满座,还有好多名门仙师慕名而去,听得津津有味呢!”

“哦?”谢酩的语气难辨喜怒,“都有哪些名门修士去听了。”

伙计非常靠谱,掰着指头,还真数出几个有名有姓的:“有东临门门主、露华派派主、青虹宫少宫主、神药谷少谷主……”

谢酩颔首:“多谢。”

虽然谢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微微颤鸣的鸣泓剑能很好地阐释主人的情绪。

楚照流心里狂笑,随意抿了口茶。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再过段时间,便是问剑大会了,今年的问剑大会在流明宗举办,或许上述几位就要因为左脚跨入离海而被暴打一顿了。

聊了会儿,薄暮渐去,天色暗沉沉地压下来,从窗外望去,街上已经空无一人。

后厨的饭菜也上来了。

只是筷子一抬,楚照流就嗅到个味道,苦恼地又放了下来。

客栈里也没什么生意,伙计就在边上候着,见他不动,连忙问:“客官怎么了?”

谢酩指尖摩挲着茶盏,他常年持剑,一双手修长有力,线条优美,莹润如玉,那茶盏精细地上了层白釉,光润通透,却也被衬得黯然失色。

他淡淡道:“他不吃花椒、大葱和生姜。”

伙计顿时大惊失色,连连道歉:“小的这就吩咐厨房重做!”

楚照流一时没反应过来,震愕地望向谢酩。

谢酩怎么知道他不吃这些?

难道是大师兄说的?

大师兄已经事无巨细到连这种事都要交代了吗?

他愕然了会儿,回神朝着伙计弯弯唇,和颜悦色:“不用了,是我忘记告诉你我的忌讳了。”

谢酩不冷不热道:“那你可能得写本册子给他。”

楚照流眯了眯眼:“哦?谢三,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当初同门那几年,他俩的相交可不算非常愉快,也没兴致去了解彼此什么。

谢酩不置可否。

一桌菜虽然没人动,楚照流还是大方地给了银子,上楼回房休息的时候,天色已然彻底暗沉下去。

他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眼,四周的居民门窗紧闭,天色不止是暗,还阴沉沉的,远方隐隐有风云涌动,整座城陷入死一般的空寂。

一回头,谢酩正坐在屏风前的茶桌边,也望向了窗外。

楚照流也不意外:“今晚要出去探探吗?”

谢酩摇头:“不必,庇城的修士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股邪气还没到能威胁一城性命的地步,不用他们出手。

不过仅仅是一股淡淡邪气就能影响如斯,也不知道源头处是怎么回事,庇护此城的修士到现在还没回来,大概是想溯源追查。

而且,楚照流需要休息。

谢酩扫了他一眼——夜色弥漫,檐角的灯盏被风吹得起起落落,灯线杂乱,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如今更是透明,有如随风即逝的纸蝶般,身后披着黯淡光芒,勾勒出单薄的肩颈线条,泛着股单薄的脆弱感。

他无声地出了口气。

只有在楚照流身边,脑中的那个声音才会停下来。

谢酩稍稍出神,楚照流已经走过来坐下了:“谢宗主,还记得我们之前没说完的事吗。”

谢酩鲜少这样出神而毫无防备地让人接近,抬眼看看他,或许是因为夜色蔓延,清凌的眸光也没平时那样冷漠凌厉了。

他的指尖点了点桌面:“信。”

他们俩是因为同时收到一封信而来到夙阳,具体去了哪儿,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楚照流估计谢酩也没想起来。

“那封信到了夙阳就化为齑粉了,”楚照流坦荡地和盘托出,“当年我出事时,我爹娘也一同失踪,纵使族内的……魂灯已熄,我也不信。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们,那封信上说,夙阳有我爹娘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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