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3 / 3)
中隐含些许不明确的期待。
哦?你这是把命交给我了吗?
我这条命想要的人可不算多。津岛修治忽然低沉下声线,表情管理做的十分到位所以也分辨不出他此时怀有怎样的心情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看玫瑰女士的表情也许只是将之当成了一句玩笑。
似乎也只能当做玩笑。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玫瑰女士在津岛修治转身离开时,突然在他背后说道。
虽然在连名字都不清楚的前提下就完成了合作,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表现看起来像个不着调的临时决策,她姑且还是决定多了解一下这个盟友。
首先,就从名字开始。
玫瑰女士用这样的言论说服了自己,然而津岛修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随口报出的却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假名。
就叫我山阳花吧。
玫瑰女士皱眉:这算什么?喂,你
山阳花,生活在北海道的某种向阳花的变种,本地人又将之称为斜阳。
津岛修治拿斜阳来应对玫瑰女士的好感,显然不是一时兴起,因为他从玫瑰女士的口音中辨认出几个来自北海道的音节,那么听见这个男人用家乡的花来为自己命名时,同样使用玫瑰来和对方相识的女人会否从中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浪漫呢?
直直目送津岛修治的背影消失,然后迟迟回神过来的玫瑰女士拉下了帽子,挡住那红晕醉人的面颊。
看起来不管津岛修治这一刻做出怎样的打算,他的计谋都成功了。
与此同时。
楼下的大妖怪忽然望向二楼的方向,他想,错觉吗?刚才好像看到了津岛?
六十八
自从上船之后, 梦鸠就有一种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和津岛修治有关的预感。
所以在听说有人死了之后,嫌疑人立即被他缩小到津岛修治身上。
之后,顺藤摸瓜的找出船上另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可疑人群就变得顺理成章。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
因为津岛修治并没有主动联系他。
那么
只能这样去做了吗?
梦鸠一直隐藏在人群中间, 出色的容貌本该成为视线的焦点,站在舞台的中心, 可他就是有办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不惹人注意的程度。
保持一定的频率出没在不同的牌桌前方,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起交道。
对方可能是一名混迹赌场多年的老赌鬼, 也可能是一名抛妻弃子的人渣,单纯用豪赌来彰显身价的人并不是没有,不过这些人一旦花费超过数额就会被请上二楼。
人类社会不管什么地方都有阶级,不过一层二层的区别,中间的差别却可能相隔了数百万, 数千万美金。
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钱, 在这里却如流水般被大量投入到赌桌之上。
如果换成个人在这里可能已经会嘲讽这世人,可梦鸠只是个妖怪。
这只妖怪如人类一般谈笑风生,脸上却仿佛戴上一副面具, 谁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在他终于将赌场各个地方的布局摸的透彻后, 他再一次把之前捉住的侍者带出来。
去找人时,他显然早就醒了, 正喘着粗气试图解开手腕上的绳索,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瞳孔在看见他时无声收缩,迅速漫上一层绝望。
梦鸠朝他不含恶意的笑了笑, 却好像还是吓到了他。
帮他吐出嘴里的布巾, 他冲一副受惊神色的侍者道:你能带我去二楼吗?
侍者惊慌失措的疯狂摇头。
不、不行,我们没有带人上去的权利
梦鸠微笑,学着津岛修治威胁人时的样子。
再好好想想, 有没有办法?
侍者:
梦鸠最后还是如愿了,侍者带着他去了员工休息室,找出一套备用的衣服让他换上,全程保持见到恶鬼后的表情,小脸惨白的好像随时会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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