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的冬天到1936年的春天(2 / 3)
尺寸日后也可以去摩金夫人长袍店调整。另外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同意迪安娜三年级的时候去霍格莫德村。
塔雅觉得自己已经将她需要完成的事情都做完了。之后的两个月里,她不得不去圣芒戈,不是做治疗师,而是病人。她和埃宾等人在病房里度过了最后的日子,迪安娜还有沙克尔家人也一直陪在他们身边。
三月七日,伦敦郊区的一处墓地在清晨就聚满了穿着长袍的人。这儿埋葬着所有因公殉职的治疗师们。因为这次研究而受到重创的几位治疗师在五天内接连过世。圣芒戈医院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葬礼。魔法部以及其他巫师机构都有派代表团来。迪安娜和沙克尔夫人、塞奇威克等坐在前排,致哀礼之后,众人散开在一边的草地上。
迪安娜结识了好几位据说和自己的父亲或者家族认识的朋友,除了她见过的莱斯特兰奇家,还有另外几家,大部分都是血统论支持者。埃里克·莱斯特兰奇随着父母和很多熟人交谈,他只有空和迪安娜挥挥手,用口型告诉她“回去写信说”。
有一对姓诺特的夫妇刚刚和迪安娜打了招呼,他的儿子克里夫特·诺特(clyfford nott)和迪安娜一样大。
克里夫特·诺特和迪安娜差不多高,他友好地和迪安娜攀谈。这时有个棕发的女孩子蹦蹦跳跳地过来找他。
“克里夫特,你在做什么?”
克里夫特·诺特皱起了眉毛,但还是有礼貌地给二人做了介绍:“这位是海迪亚·伯斯德小姐(hedya bulstrode),这位是迪安娜·戴斯莱小姐。”随后他对海迪亚说,“海迪亚,这是葬礼,你不应该这样。”
葬礼后当着家属的面蹦蹦跳跳,确实不太合适。
海迪亚眨眨眼,急忙严肃了面孔,对迪安娜道歉。迪安娜微笑着并不在意。海迪亚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她立刻转移了话题:“戴斯莱,我听说你和我们一样大,未来我们应该是同学呢。”
“应该是吧。”迪安娜回答道。
“叫我海迪亚吧,既然是同学,现在叫名字也没什么啦。”看着迪安娜点头,海迪亚很高兴,随即问起了迪安娜在美国的生活,并且叽叽喳喳地说着她对美国的羡慕,又拉着迪安娜问东问西,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下个月他们要一起来我家玩魁地奇,你来吗?”
“他们?”迪安娜猜想,这些巫师家族的孩子应该经常在一起玩,但是不知道具体会有哪些人。
“克里夫特,埃里克·莱斯特兰奇,莉塞特·扎比尼(lizatte zabi),一般是我们四个在一起。但是下个月沃尔布加(walburga bck),就是布莱克家的女孩子,还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abraxas alfoy),也会来。”海迪亚数着人,“可能还会有别人吧,我也不确定。”
“突然这么多人会去,是什么节日吗?还是——”
“——不是节日啦,是沃尔布加他们家去巴西旅游了,下个月回来,说是给我们带了纪念品。我们打算那天组织一个小小的聚会。”海迪亚笑嘻嘻地说,“去年她还问到你呢!‘戴斯莱家的女孩子好像被接回来了,你们有人见过她吗?’如果你来参加,她一定很高兴!”
“好啊,我一定去。不过你得告诉我应该怎么去,不然我怕走错了壁炉,出现在你家的厨房里,吓得家养小精灵们集体撞墙。”迪安娜说。
“哈哈哈……你放心,我会给你写信的。”海迪亚笑出了声,顿时觉得这个看起来冷冷淡淡地女生其实很有意思。
“你怎么又在笑?”刚刚被诺特先生叫走的克里夫特回来了。
“迪安娜太可爱了,我忍不住笑。她刚刚答应说下个月来我家玩诶,这下更热闹了!”
克里夫特对迪安娜解释说:“海迪亚从小就喜欢人多热闹,无论什么场合,有她在就不会冷场。”
海迪亚立刻揭短说:“如果什么场合只有克里夫特在,你可千万别去,因为你会每秒都在自我怀疑是不是得罪他了!上次在马尔福庄园,我们围着一圈说话,马尔福夫人匆匆走过我们的沙发,对我们说‘你们谁偷拿大人的魔杖把诺特先生石化了?’哈哈哈……”
埃里克抿着嘴不说话,迪安娜给面子地笑笑,说:“有一种说法啊——”
海迪亚停下笑声,期待地等着迪安娜说下去。
“——一群人里,一定要有四个人,一个活跃气氛的,一个冷静自持的,一个被友善地开涮的,一个永远跟不上节奏的。你们二位占了前两者了,有没有其他的人呢?”
克里夫特微笑着看了一眼迪安娜说:“阿布拉克萨斯经常被开涮,虽然他比我们大两岁。跟不上节奏的是加林·艾弗里(gal avery),因为他反应很慢。不过他患了轻微的散花痘,还没有痊愈,所以今天缺席了。”
这时一个穿着暗绿色长袍的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亲爱的,我听见你们在说可怜的小加林。”
海迪亚拉着伯斯德老夫人介绍道:“迪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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