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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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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有的。”说罢她瞥了眼目不转睛盯过来的江鄞与蒙焰柔,冷淡道:“但没有后头那句话,不成体统,以后少看闲书。”

江鄞咳了两声继续倒酒,蒙焰柔指着谢辰对蔺长星道:“你怎么受得了她的,这么假正经。”

“没有假正经,姐姐本来就是正经人。”蔺长星认真道:“她这样正好。”

蒙焰柔拖着调子“咦”了一声。

江鄞好奇问:“谢辰不肯细说,世子说说,你们俩怎么遇上的。”

蔺长星先看谢辰,见她只是挑了挑眉,嘴角抿笑,心定下来。

“我回京前不舍离开南州,从养父母家里逃了出去。那日躺在舟上睡觉,太阳刚好刺眼,睁开眼睛就看见她。”

他头一回将这私密说给人听,腼腆笑道:“南州姑娘水灵,但我从来没见过画里出来的,一眼万年,就倾慕上了。”

江鄞听完便敬他酒,蒙焰柔补了句:“一见钟情,有意思。”

或者说,见色起意。

谢辰偏过头,讶异地看他,问:“你怎么没说过?”

她以为他会从他落水被救谈起,还在想他要怎么说那么狼狈的事情。

没想到蔺长星竟是在那次偶遇前,就对她留了心。

所以初见时,他专注深情的目光,以至于让谢辰一眼陷进去,也并非无意点火?

他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情愫 却被谢辰踮脚封住了嘴

江鄞跟蒙焰柔两口子,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把谢辰与蔺长星的前尘往事套去了七七八八。

纵然蔺长星腼腆, 谢辰又寡言,都并未明讲。蒙焰柔也凭着经验猜出来了,谢辰生辰那夜,二人一定发生了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

否则谢辰不会好端端地不告而别,也不会重逢时装作不认识他,独自纠结许久,才勉强应下他。

要她说, 谢辰这人就是拧巴,非要等她自己把事情想通想顺了,才愿意告诉别人结果。连个出谋划策的机会都不给她,若她早知道,哪用谢辰犹豫不决, 她直接把蔺长星捆好送到她床上。

还用得着费那些事。

江鄞给蔺长星灌了整整一壶酒, 命人再添时, 被谢辰拦了下来:“他酒量一般,不能再喝了。”

南州以米酒和花酿出名, 本就劲小, 蔺长星喝不惯宴京后劲大的烈酒。

其实蔺长星远没有谢辰想的那么没用, 还没到醉的时候。见谢辰不许他再喝,配合地露出一个傻笑, 瞳孔稍稍涣散, 含糊道:“没关系, 姐夫,我还能再喝。”

一句乖声乖气的姐夫把江鄞喊得半点没脾气,“算了算了, 以茶代酒,清醒清醒。”

江鄞平日就恨酒桌上劝酒的人,好像把别人灌醉是什么伟事,满口的胡话,什么不喝就是不给面子。他心道若是把脸面放在这点儿猫尿上面,那脸面多贱得慌。

蔺长星酒量差,谢辰又发话,他立刻撤了酒壶,让人端茶上来。

蔺长星捧着茶,醉眼惺忪地对谢辰笑:“这茶好香。”

“端稳了。”谢辰怕他撒身上。

蔺长星醉的样子实在可爱,谢辰明目张胆地偏头看他,满眼只剩他一人。蒙焰柔心里又揣测起来,谢辰不会是趁人家醉后霸王硬上弓的吧。

她审视了眼谢辰,像极了。

这是什么冷淡假正经大姐诱骗无知小弱鸡少年的剧情。

戏台上都不敢这么演。

感情叙到位了,酒也过了三巡,蒙焰柔没忘记今晚的目的,单刀直入道:“我与谢辰认识了十几载,刚会走路说话,我就跟她一道玩了。那时候她还穿男装呢,人人喊一句四公子,白白净净地模样,看着比江鄞顺眼,我喜欢得不行。”

蔺长星撑着头认真听,闲着的那只手偷偷在下面牵住了谢辰。

她端坐在位上,温顺地任他牵,亦是认真地看着蒙焰柔。

只有江鄞捂住脸,他早该知道的,阿柔跟谢辰是真爱,跟他只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既费劲心思融了她这冰窟窿,此刻坐在了她身旁,必是该思量该筹备地都在心里有数。我不管那些,谢辰把你带来,我就拿你当自己人看。若有一天你与谢辰和和气气地分开,我也犯不着与你做仇家。可是你记着,只要你还与她情投意合一天,你就得守诺一天。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眠花宿柳,更不要让我知道你在背后相看夫人。”

她说正经事时,反而格外平静,眉眼间英气显现,在烛光下一照格外明艳。江鄞痴痴看着,顾不得拈酸吃醋,只是心想,老子娶的女人真厉害。

“若有一天世子负担不起了,你走你的,我蒙焰柔照顾她一辈子,我的孩子日后给她养老送终。我只要你坦诚,不准谋好退路后再假惺惺地说你身不由己。你若敢,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蒙焰柔说到做到。”

她言罢喝尽杯里的酒。

这番话说得众人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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