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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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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学生很多时候也不全清楚。”

赵慎摇了摇头,也迈步离开了皇宫,红墙长廊,有数百米长,毛语文的身影在前,赵慎的身影在后。

从这里走,到外面之后会听到越来越近的嘈杂声,过承天门到正阳门,不夜城的营造恢复了正常,熙熙攘攘的百姓重新填满了接到的每个角落。

顾佐的身影又经常出现,他忙前忙后从来不停,直到某个瞬间有人叫他的名号,上来弯腰行礼,“少司徒,我家老爷请少司徒到水云间一叙。”

说着递上了一封便帖,估计是怕请不动,所以写了这么一笔。

顾佐不解,上次乾清宫的事件之后,韩文将他好好的敲打了一次,那顿分析也很有道理,所以顾佐还以为自己以后没朋友了呢,

没想到今日还有人主动上门来找。

擦了擦额头的汗,顾佐将便帖收进袖口,说:“告诉你家老爷,我马上就到。”

水云间有弹琴的卖场姑娘,还有假得水泉设计,汩汩作响的水声碰着清脆的琴声,瞬间便营造出了一种不一样的高级感。

二楼有许多雅间,顾佐进了其中一间。

“见过大司马。”

“礼卿不必多礼,坐吧。”

顾佐鞠躬之后不再客气,撩了袍子坐下来了,他也想知道人家是什么来意。

“《茶经》中说:啜苦咽甘,茶也。花多美在外,茶之叶却美在内;花多香于外,茶之叶却香于内。从来佳茗似佳人,茶便是美于内的佳人。”

“大司马想说什么?”

“礼卿便入这茶,啜苦咽甘,芳香远播。”

“大司马是怪下官那日在乾清宫把事情都说出去吧。现在据说陛下在查。”

王炳望着茶杯,怔怔出神,“若是礼卿当时再说得清楚些,事情反倒简单了。不过陛下爱护你,宁愿自己查,也不愿意让你讲。”

“是我愧对陛下。”顾佐略带痛苦的说。

“几个国公、大臣……以陛下的脾性来说,一旦真的查出来必定是满城皆知,到那时候朝廷的脸面也就不再了。”

“大司马希望下官怎么做,去向陛下求情吗?”

王炳道:“这件事,唯有你求得动陛下。陛下也只愿意听你的话。”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不夜城的事上,就算有哪个国公与你打招呼,有你坚持,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案情。陛下无非就是想要知道,知道之后最多也就是下几句训斥之语。而为了这么个小节,损了朝廷的脸面,礼卿,你觉得这样就好吗?”

背后的人

顾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对于他来说,这种非技术性问题其实有些难以回答。

许多人说过他不适合当官,便是因为长达几十年的为官生涯中,会有很多次像现在这样的时刻,究竟哪种是利、哪种是弊,他无法一下子分清楚。

所以心里头很纠结。

“大司马……下官始终觉得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而且既然事情不严重,为什么不能够让陛下知晓?”

王炳抿了抿嘴唇,他那花白的胡须所窗口漏进来的春风而飘动。眼前的顾礼卿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办事干练的顾礼卿,而是满脸充斥着疑惑,像初入官场的进士。

“礼卿,老夫相信,大司徒一定与你说过。眼下,你的处境其实比我们危险。”

“是啊,没犯错的人,比一帮犯了错的人要危险。更荒唐的事,这是个事实。”

王炳食指按在桌子上,“谁说你没有犯错?你刚刚问小事情为什么不能够让陛下知晓,因为让陛下知晓对你我没有半点好处,尤其是你。你的话,换个说法也许你会明白。即,那么小的时候你顾礼卿都要让陛下知晓?你叫别人怎么看你?”

妥妥的不给面子嘛。

但顾佐天生厌恶这些事情,听了半天听得他脑袋都痛,于是起身作揖,“大司马,这个情下官没有办法去求。旁人如何看我,那是旁人之事,下官也管不了。告辞了。”

王炳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就这么鲁莽的走开了。

包厢里只留他一个人无语凝噎。

“……孺子不可教。韩贯道一走,他也难堪大任。”

之后屋里进来另一个人,此人四十多岁,尚显年轻,名为陆林赤,官职则厉害,乃是翰林院的翰林学士,一样是清流官员。

对于他们这些高官来说,这次的事件即便闹到了御前,肯定也不会要他们的命。因为当初顾佐并没有完全的和他们狼狈为奸,也没有什么典型的贪墨情节。

但是作为清流之官,一旦名节有染,那基本上就是政治生命到头,大罗神仙难救。

其实要是真的大事情就算了,结果这么一点点小事情,谁也不想就这样认了。

“油盐不进?”

“恩。”王炳叹气,“其实这对他来说有利无弊。只要求情、不管陛下有没有准允,都对他目前的境况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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