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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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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也脑子太笨。”

沈窈:“?”

幕啾啾在一旁看不下去,恨不得拿出短刃把这对死到临头还在打情骂俏的人来双双捅死。

但转念又想现在能救他们的也只有还没赶来的那两人了。

收起短刃问道:“那什么程见书,他真有几分本事?”龙景医术精湛,可要那双施针问诊的手劈开这石板救人,未免强人所难了点。

“没有。”

温绰摇着头回忆了一下回答。

幕啾啾:“没人问你。”

在你眼里有几个人有本事啊?

沈窈也蹙眉短暂进行了沉思道:“是真没有。”

幕啾啾:“那现在怎么办?”

她竟然妄想让两个根本举不动刀的人来救他们。

照野在石板四面寻找一周, 终是没有找到能够打开的缺口。

温绰点点头让他也坐下休息,省点体力。

石板里面空气少,在想到出去的办法前还是要稍安勿躁。

这机关恐怕是建造这地宫时早就设置好的, 既是连娇狸也逃不过的程度,那看来这北族王也早就对江行舒有所戒备。

“你家主子与外面那个北族的余孽到底是什么关系?”温绰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在场几人自然是除了娇狸外都面面相觑。

娇狸没有接话, 只是抱臂倚靠在石板一角, 看来是并不准备回答。

温绰捏了捏手中物件, 光色昏暗没人看清那是什么,转头又问沈窈:“你们中原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都是一根绳子上的?”

沈窈:“蚂蚱?”

“对, 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再不说, 可连你主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她这才抬起头。

或许没人知道娇狸现在在想什么。

照野手中的火折子燃着微弱的光, 但那眼神犹如看到希望的幼兽。

“你有什么法子。”

“先回答本少主的问题。”

娇狸这才叹了口气,低声回道:“主子的娘, 是王的同胞亲妹妹,她幼时叛逆离家, 不惜与北族断绝一切关系执意要嫁给一个中原的书生, 但那书生是个无情之人,进京赶考中榜后攀附权贵,竟隐瞒自己有妻儿之事,入赘到了一大户人家做赘婿,待夫人知道此事之时,书生早已儿女双全,全然忘记了还在远乡等他的人。”

“郁结于心, 从那之后, 夫人便变得疯疯癫癫,她欲想挽回那书生的心, 便偷炼了古法中反噬最强烈的情蛊,此蛊能将二人的痛楚连在一起,若一方受了伤,另一方也会痛不欲生,只可惜此蛊刚炼就成,那短命的书生竟然就病逝了,夫人一个人身上中着这蛊若无人分担毒性,也是性命垂危。”

“但她怎么也不肯另择他人,主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日渐消瘦,却毫无办法直到后来听说,只有以血亲的心头血为引,才能压制住毒性发作。”

“而无论主子冒着性命之忧取了多少心头血作引都没能起丝毫的作用,也是在那时他才知,他根本就不是夫人亲生的孩子。”

所以江行舒就只能去找他娘还唯一在世的亲人,也就是她的兄长,他的舅舅。

代价,就是做北族的祭祀,助他恢复北疆一族。

但大宋繁华昌盛延绵数十年,国力雄厚,又怎能是他们几人说造反便能推翻的。

简直是寸步难行。

可他越是没有做出什么,他的舅舅便越是逼的更紧,甚至上个月连药引,都断了。

也就在这时,江行舒又找到了新的方子,不必用至亲的心头血也能代替的药引,但代价确实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身重居多毒,却仍想看着大宋山河变迁一事,只是这大宋虽然与他无仇,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娘

只不过除了此事,在临死前,江行舒还有件心事未能完成罢了。

“北疆?我好像在哪听过”在一旁安静听的沈窈突然想到了什么。

到底是谁在她耳边说过。

幕啾啾也坐不住,她算是听懂了来龙去脉,只是有个问题想问。

“你的主子不会是名叫陆朝槿吧?”

娇狸摇摇头:“不是。”

幕啾啾放心了,又重新坐回地上。

“好,那就与本圣女没什么关系了,你们继续。”

只要与陆朝槿无关的事,她也不想再管。

“对了,是太守家的小周公子,周棠谨,他好像说过,北疆是大宋多年前收复的边疆小国”沈窈忽然想起来,喃喃道。

“周棠谨是你们的人?”

娇狸顿了顿,“你是说金陵城周太守的儿子?”她去洛城前一直都在金陵,对金陵城的事都是知晓的。

只是

“周棠谨不是我们的人,但他应当是知道什么。”

沈窈:“知道什么?”

娇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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