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是侯爷竟然也会为了别人争风吃醋,但那个人却不是自己,安慰自然是那人竟是个男人,她们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败而黯然神伤了。”幼宁又假模假式地掬了一把同情泪,沉浸在自己的演技里。
忽然手腕一紧,她小小吃痛一把,抬眼就见宝儿紧张地看着自己,她不由一呆:“宝儿”
“他们怎么能胡说呢!那个宋太师他都不了解情况!是那个醉酒的男人想要欺负我,兄长才小小教训了他一下,是他自己弱,兄长只是轻轻拧了他一下他的的手就断了!何况我也不是男人啊,怎么能说兄长好男风呢!”
轻轻拧了一下幼宁抽了抽眉角,看着宝儿急得快哭了,连忙安抚她:“你别急,你别急,圣人一向是偏心你兄长的,驳回了宋太师的奏本,还私下问了你兄长,知道你是个姑娘,已经替你兄长澄清了,这也怪谢淮序自己事先不说请你是个姑娘。”
宝儿听到圣人亲自帮谢淮序证名,这才松了一口气,眼中蒙着水雾,不解道:“兄长为何不当众澄清是我?”
幼宁想了想:“可能是不想让你一个姑娘家去青楼的事传扬出去吧,毕竟圣人放出来的风声也没说是你,只说是一位贪玩的姑娘,现在京城闺秀都在猜那位幸运的贪玩姑娘是谁呢。”
宝儿顿时又觉得一阵委屈,扁着嘴哽咽:“都怪我,连累了他。”他还想着自己的名声。
幼宁沉默地审视着她一会,说道:“也谈不上连累,毕竟圣人根本不信别人弹劾他的话,你都不知道圣人有多偏心谢淮序。”
宝儿扬了扬下巴:“那当然啦,兄长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圣人自然喜欢他的。”
幼宁挑眉:“宝儿,你这骄傲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淮序是你的小郎君呢。”
宝儿蓦地脸上一红,似嗔似怒:“你别胡说!我是他的妹妹,自然为他骄傲啊!”
幼宁见她表情十分认真,心知她未曾往那方面想,有意说道:“什么妹妹?你们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母亲?可在谢家一门的族谱之上?”
宝儿郑重地看着她:“那也是妹妹,我从进谢家门,就一直想当他妹妹。”
幼宁恍然,原来是小时候的执念,可见宝儿这样认真,她若是再说“不是他妹妹”这样的话,恐伤了宝儿的心,罢了,她耸耸肩,转移了话题。
绒雪簌簌下了一整天,直到深更半夜,更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凛冽的寒风冰雪直往人脸上吹打,荷花掺着宝儿,一手挎着竹篮着,终于艰难走到了她选的地方,侯府西南角僻静的一角,廖无人烟的有些可怖,戴着斗篷帽和荷花绕着假山,才勉强点上了火,幸好荷花事先放了一个废弃的炉鼎,她们用竹棍压着不至于让冥纸飘飞出去,偶尔一些灰烬被寒风吹的翻飞,但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其实看不出来什么。
如今连祭拜阿娘这样的事也得偷偷摸摸,宝儿心里发酸,小时候她不懂,后来长大些了,她也曾怨过阿娘为何要与人为妾,可是阿娘只是哭,她也不敢再问再怨了,或许阿娘有她自己的苦衷,她想起阿娘死的时候,她一直握着谢阿爹的手,说的再多的只有“对不起”,她当时没有觉得奇怪,毕竟她和谢阿爹之间的相处总是那样守礼,相敬如宾,夫妻间大概就是那样的吧。
阿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和小舟,宝儿热泪滚过冰凉的脸颊,如今虽然不尽如人意,可是兄长对她很好,是她从前不敢奢求的,她甚至有时候会贪心地要求更多,却不敢表现,总觉得这份好是不真实的,若是她过于强求,只怕连现在这份好转眼就会烟消云散了,她觉得如今这样就很好了。
宝儿还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里,身后却传来一阵极速的脚步声,不止一人。宝儿转过头去,一群老妈子跟在甄氏殷氏身后,甄氏殷氏则扶着太夫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站在了宝儿身后。
太夫人极端凌厉地扫了宝儿一眼:“你好大的胆子!”
宝儿浑身一颤,本就跪在那儿的宝儿惊惶地行礼:“太夫人”
甄氏尖锐地厉声道:“叶宝儿你在做什么!年节下你穿这一身白跪在这烧纸钱你是要触谁的眉头!”
“我,我”被抓现行,宝儿百口莫辩,荷花还要解释,也被宝儿一手按住,事已至此,再怎么解释也是狡辩,只会更加惹怒太夫人。
凡事就是这般巧,任由宝儿她们多小心,还是有疏忽的时候,偏巧今日太夫人宴客,散的晚了些,将娘家的亲戚从侯府这边送走,回府时,却从天空飘来一片冥纸,太夫人顿时脸色铁青,气得手指发抖,上了年纪的人本就忌讳这些,何况是这样的日子,祭拜的还是她痛恨的女人。
可是太夫人没有骂她也没有打她,只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院子,当着院子里一种丫鬟老妈子的面,在满院灯笼的映照下,让她跪在雪地里。
太夫人用这样的方式让宝儿颜面尽失,处罚她,荷花也被强扣着不知关在哪。
越来越多的丫鬟闻风而来,没有一人呵斥,她们就这样看着宝儿穿这素白的斗篷在冰天雪地里与雪花融为一体。
这样大的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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