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贪慕虚荣(内含电话 )(2 / 4)
的催促让陈朱内心升腾起了渴望,并且义无反顾。
“宝贝……哥哥想进去,替哥哥……”
陈朱听话的伸出手指,笨拙挤进已经湿得濡热的小穴里,挤开拥挤的褶皱,暖湿的甬道就像有股绵软的吸力咬着她的指,插得满手都是汁液。
有感觉,却总像差了点什么。
从前他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总是给自己高昂而满足的充实感。
不够!还是不够……太强烈的对比告诉她,不是他,他不在……
陈朱咬着唇,委屈得眼角泛红,却根本不清楚这种情愫由何而来。仿佛要哭起来:“哥哥……嗯……哈……啊啊……我到不了……哥哥帮我!”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徐徐而沉寂地传过来,在这样万物俱籁的夜,有抚慰她的力量。
“宝贝,你很棒。再进去一点,摸摸那颗小肉珠,用点力,轻轻地刮。进去……再一根手指,插进去……是哥哥……哥哥要操你。”
景成皇沉目长睫,仰着首靠在椅子上,起伏极大地喘息着。
衣领狼狈地敞开,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和麦色的肌肤来。
他这辈子从尝情事起,就没再过过这种自己动身丰衣足食的艰难日子。
现在这样,寒碜是寒碜了点,委屈一下自己的右手,好像……也别有一番情味。
也不是找不到人疏解,只不过偶尔看着她发给自己的信息,盯了很久,理智就像突然没有了。
那一刻景成皇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真的完了。
她一句话、一个动作足以让他从无底深渊攀升到春光天明。
他不再是掌控者。
就像没有陈朱的心甘情愿,那他计划里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明明知道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事情。
他听着耳边响起的逐渐高昂的呻吟和啜泣,还有,用那把有了反应便糯得娇怯而湿软的嗓音一直喊着“哥哥……”
景成皇手中握着那沉甸甸的物件上下撸着,喉间发出沉重的闷哼。
想象着是她的话,那双暖软的手握过来会是怎么样的?
手心总是贴得紧紧的,勒得他的硬物发疼。指甲盖圆润透着干净的粉色,指尖又微翘,手指细长而白,就像蜻蜓的翅翼在飞舞,轻盈跳跃。
电话那头,随着激烈而曼妙的喘叫和哭泣,似乎终于将一团火海勉强释放了出来。
景成皇不自主地闭上双眼,薄唇轻启却无声,默默地轻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仿佛能看到她的身体匍匐在被窝里,小小的一个。
他的宝贝,高潮时长睫总是恹恹地负载在那双漓漓的眼睛上颤抖,还有红艳艳的脸蛋和微张着喘气的唇。
“哥哥……”景成皇听到她的声音,带着激情后的轻哑,湿答答的,打断他的思念。
“我要怎么帮你?”
景成皇慢慢敞开狭长的眼睛,唇色勾起,一向凌厉的眉眼,此刻连眉梢都是柔的,对着电话悄无声息的一吻。
“哥哥教你,把视频打开。”
没想到飞机晚点,但也应该早到了。陈朱在机场等了几个钟才看到妈妈跟陈湾出来。
过去接过行李,担心她们中途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担心地问道:“不是2点就下飞机了吗?”
陈琴抱一下许久没见的女儿,笑着柔声说:“湾湾刚下机身体就不舒服,我们就在机场里面歇了下,顺便吃了个饭。没看到姐姐给你发的信息吗?”
陈朱“哦”地一声,“可我打电话……”
陈湾过来紧紧地抱着她,微笑道:“朱朱好久不见。姐姐很想你。”
跟她一模一样的嗓音,一模一样的身高还有……面容。
陈朱沉默,又是陈湾的恶作剧,没有再说什么,拖着行李箱和拿过背包就往前走。
“我在外面打了车,先回去休息吧。姐姐的病历本和资料都带了吗?”
陈琴一手牵着姐姐,一手温柔地抚了抚妹妹垂落的头发,浅声说:“都带好了。对了,妈妈带了点特产过来,送给跟你一起合租那位朋友的,要谢谢人家。”
闻言,陈朱咬了下唇,为“无中生友”圆谎道:“放假她回家了。要开学才回来,到时候我请她吃个饭就好了。”
陈琴忽然道:“囡囡是不是瘦了点?你一个人在外不要这么拼,先照顾好自己。妈妈只能指望你了,要是连你也出事了……妈妈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谢绝路人的好意,陈朱继续拖着行李箱,挎着背包,说:“你干嘛?我好好的,每餐能吃两碗饭。”
陈琴被逗乐了,掖一下湿润的眼角,笑着说好。
开了门把东西都放进去,放下钥匙去洗了手,看向沙发坐着的两人问道:“你们饿吗?还要不要再煮点吃的?”
陈琴原本在四处张望打量着房子的布置和格局,闻言,惊讶地走过去:“你还没吃饭?!妈妈帮你煮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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