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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着急 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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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也就散下去了。

后来战事终于结束,他进宫复命交还兵符,皇上或真或假,要将皇弟宁王的小郡主指给他。他当时端的借口是“战场上赚了命回来的人,身上戾气重”。宁王最疼小郡主,立马用年纪小给挡了。皇上没坚持,息事宁人将此事揭过。

不过皇上易打发,老夫人却是难过的坎。他已二十五,再不娶亲生子,是对祖宗不孝。

他明白这个理,却身心都很抗拒。一块从北境回来的将士大多及时行乐,因为见过的死人实在太多,命这个东西,说没有就没有了。他却不一样,见识过大风大浪之后,反而觉得只有抓住最好的才算不枉费这一生。所以面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一竿子躲到了南京老宅去。

没曾想就这样遇到了命中注定。

苏可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他得到她,方知道什么是人欲无穷、食髓知味。可他又得不到她,便又体会了求而不得、舍而不能。从她的身上,他有获得宝物的喜悦,也有盼望过高的失望,明白了什么是想念,亦懂得了心爱的女人面前,一切抵抗克制都是徒劳。

他不挣扎了,不做无畏的抵抗了,顺应内心的感受,在这月朗星稀的夜晚,他只想拥有她。

他承认,他没有吻过人,即便上次和她春/宵一度,他也并没有吻她。所以堂堂的侯爷对于唇瓣厮磨不在行,完全不懂其中章法。他所做的一切全凭冲动和本能,希望她能明白他的苦楚,体会他的真心;希望她不要厌弃他的蛮横,因为他只是想掩饰他的紧张和不知所措。

但苏可觉得,他的吻真心算不上吻,更像是在啃咬。

在他倾身而覆的时候,她的心就失跳了。当温热的唇舌舔舐在她的唇瓣上,一个惊粟从头颤到脚,等她想起要反抗,他的牙齿已经开始磨咬,微微的痛感瞬间卷走了她所有的神智。有滚烫的气息扑在脸颊上,像灶边的热浪,逼得人睁不开眼。他的舌头细致温存的将她的唇线勾画,仿佛在画传世之作,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她被这磨人的吻法抽走了力气,又羞又惊又恐又怕,她被压制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又如何推开他结束这个吻。

最后一丝的理智,她不管不顾地软下身子,企图顺着墙边滑下去。

他哪里能让她得逞,搂着她腰肢的手顺势收紧,能感觉她柔软的身躯在抗拒他,可惜使不上力,稍稍挣脱而带来的摩擦让他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他开始变得贪婪,得不到满足的心空落落的要将她拆骨入腹。

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饿。

他收紧手臂将她的身子向上提,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发让她不得动弹。那牙齿不轻不重咬在她的唇瓣上,带着三分讨好三分求饶,剩下四分蛮横和迫不及待,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卷入她的丁香小舌。

甜,软,糯。

他凭着满腔的空虚和用心的揣摩,将这个吻逐步的加深。

苏可觉得晕眩,在失去意识前,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轻拍她的背,用沙哑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呢喃,“你倒是呼吸呀,想憋死自己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仿佛得到恩赦,着实地吸了两大口,却觉得更晕了。

邵令航将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她反抗了下,但抵不过他的力气。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里,在温香腻滑间,低声说:“苏可,成为我的女人。”

苏可沉寂了许久,久到邵令航都以为她是因为娇羞而默认了。可她哪里是这样的女子呢,在她终于恢复了神智和力气,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右手朝他的脸摸去——

满手的红糖馅涂了他一脸。

“你……”邵令航弹似的松开了苏可,手按在脸颊上,黏腻腻的让他直咧嘴。

苏可仰着脖子瞧他,一双映了春水的眼睛氤氲了许多湿气,但投射出来的目光却直剌剌,已是气得不轻,“公子原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吗!”

邵令航用袖子抹脸,偏头瞪她,“半月没见愈发想你,这才知晓了心意,怎算得上出尔反尔。况且你本就是我的人,加个‘女’字怎么了?”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耍贫嘴!苏可气得脸面臊热,使劲推了他一把就要离开。

但邵令航眼疾手快,她往旁边只迈了一步,他就将她捞了回来,继续圈在他与墙之间。只是这次她背对着他,让他难耐。他轻声相劝:“你我本就有一夜之实,无论从道德还是私心,你都是我的女人。只是你倔强,我又纵容你,你才这样跟我横。苏可,我若真将你五花大绑带回我的府邸,将你金屋藏娇,你又能怎样呢?”

“我……”苏可扒着墙面,指甲里陷满了灰尘,却抓得浑然不觉,咬牙切齿地说气话,“大不了一根腰带吊死在金屋里。”

邵令航不当真,继续柔声,“又在说傻话了。你觉得你死了我能善罢甘休?你家里还有老子娘,你最小的侄子也才两岁,你就舍得抛下他们?要知道,我几乎不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的家人流离失所。你走得痛快,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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