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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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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方刚的联系方式却不告诉他,还非要做他的生意。这人想给你点儿甜头,好套出情报来。”我说。老谢听说是姜先生,说什么也再不敢和他联系了,让我另想别的办法。那个事对老谢印象太深,他怕惹事,姜先生没得到汪家的财产,什么事都做得出。

两天后我和老谢再次来到精神病院,找到院长之后说明来意。院长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告诉我们,这名叫方刚的患者昨晚又发病了,死死掐着送药护士的脖颈。他怕我们不相信,又叫来上次那位负责的医生,医生说:“确实,昨晚那名患者突然发作,要不是当时有我在旁边,那护士都要被掐死了。”

等那医生离开办公室,我也不想多废话,直接数出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扔在桌上。院长把钱收起来,立刻打电话通知医生开具出院证明,他在上面签了字,让我们把方刚带走。

再次见到方刚,他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是脸色还那么怪异,青灰青灰的,抄着双手,好像很冷。我问:“老哥,没事儿吧?”

床底下有猫腻

方刚看了看我和老谢,摇摇头,旁边的护士和医生都躲到几步开外,看来是怕他发作再掐人。办好手续之后,工作人员先把衣服让方刚换上,再把一个透明塑料密封袋递给我们。里面有钱包、手表、手机和一条佛牌等方刚身上携带的东西。方刚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却没看到那只五毒油戒指。

“我的戒指呢?”方刚问。

工作人员拿出一张表格让方刚看,上面根本就没写有戒指。方刚生气地说:“那戒指多少钱也买不到,快给我拿出来!”

两名工作人员互相看了看。都摇摇头,称没有见到。方刚大怒,揪住一名工作人员的衣领开始咆哮,有人叫来院长,他问是不是患者又犯病了,我连忙过去解释。又和老谢把方刚拉走。

出了病院大门,方刚怒火没消,问我们为何不追究到底,肯定是他们当成真宝石给留下了。我说:“既然他们已经打了私吞的念头,这戒指你是说什么也追不回来了,就当丢了吧!”

方刚咬着牙:“他妈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还得把戒指给拿回来!”

上了出租车。我和老谢都不愿意坐在方刚旁边。最后一致决定让他坐前排副驾驶,以防再被掐脖子。听了我们的讲述,方刚咬着牙说:“姓姜的王八蛋,当时在印尼放过他,现在居然还敢来泰国找我寻仇?不能再退让了,这次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不过,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自从方刚和马玲出现异常到现在。方刚已经中了三次招,第一次中降被阿赞nangya解开,第二次是阿赞洪班,而现在又出事,证明有人一直在跟踪方刚,随时给他下降头,就是想要搞死或搞残他。但如果是姜先生干的,他既然已经知道方刚的行踪和住所,就没必要四处打听他的联系方式,这显然是矛盾的。

老谢问:“难道另有其人?”

我说还得调查才知道,方刚已经搬了新家,搬家的过程小心谨慎,也无人跟踪,为什么还会中招?难道对方有卫星定位不成?我们仨频频回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生怕被谁盯上。上次方刚搬家,特意选的离市中心较远,所以这条路刚好没什么人,后面一眼望到头,根本没人跟踪。

从车站乘大巴来到芭堤雅,又转乘出租车到了方刚的新公寓,和之前的比起来,离大巴车站远多了,显然方刚挑在这个地方租公寓,是为了躲避可能的跟踪者。新住处看起来比之前那个还乱,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张灰中泛青的脸,老谢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方刚哆哆嗦嗦地说:“冷,真他妈的冷,老子当年去黑龙江山里也没这么冷过!”

“这到底是谁在搞鬼?”我担忧地问。

老谢说:“真是奇怪,解了两次降都不管用,就算有个降头师天天跟着方刚,总也得能找到机会下降才行。”

方刚摇摇头:“自从阿赞nangya给我解降之下,这段时间我已经很谨慎,连门都很少出。就算出去请牌,也会留意有没有人跟踪,不可能再连续中招两次。”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看到方刚公寓里的几样旧家具,显然是房东自带的。忽然我看到那张床还是方刚旧公寓里的,就问他怎么把床也搬来了。方刚说:“这张床是我自己买的,之前那个公寓的床已经坏掉,我就自己买了张旧床。睡习惯了,搬家的时候舍不得留下,就也带到这里来。”

我掏出五毒油项链,在方刚身边晃了晃,颜色还是比较深,又在屋里四处检测,发现颜色忽深忽浅,但似乎并不是以方刚为中心。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颜色更深,当把五毒油项链扔在床上时,我呆住了。

五毒油的颜色成了彻底的黑色。

老谢也走过来:“怎么颜色这么黑啊?床有问题?”

方刚快步来到床边,左手抓起项链,右手把铺在床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下面的棕榈床垫。再把床垫掀起,木板上赫然放着一块佛牌。

“这是什么东西?你的?”我把佛牌拿起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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