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89节(3 / 5)
夜总会就上楼,半路还将帽衫戴在头上,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小伙,穿着白色窄背心,戴着黑色帽子,走路左颠右晃,好像是个浪荡家伙。
两人来到二楼舞池,眼睛明显始终看着dj台的方向。应该是在观察登康。转了几圈,最后坐在某个卡座中。方刚立刻出去,没到五分钟,他已经和巴登出现在屏幕中,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坐在那两人隔壁的卡座。
登康还在唱歌,最近为了钓鱼,他经常晚上占用美女们的时间在这里k歌,连舞池中的人都少了很多,但还是比较热闹。黄老板指着在dj台旁边走来走的一名男服务生。说:“你们看,他就在这里晃来晃去,我有些怀疑。”
我掏出手机给登康打电话,他特意戴了个入耳式的无线耳机,就是怕别人看到。接通后,我告诉他找那个服务生点两瓶啤酒。登康依言,把身体探出dj台,那名服务生连忙走过来,然后连连点头,就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那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杯啤酒,放到登康面前的桌上,然后又退出dj台,在附近四处转着。那两个坐在卡座中的人,眼睛一直盯着dj台上的登康,登康端起酒杯喝了几口,其实他是假喝,根本没下肚。
“他、他会不会忘记,真把酒给喝掉吧?”艾伦担忧地问。
我说:“登康师父没这么傻。”其实我心里也打鼓。心想万一他真给忘掉,那就惨了。
监控室的人将摄像头调整角度,对准卡座中的两个人,再拉进距离。不得不说这夜总会的设施还是很先进的,摄像头非常清晰。比家里网聊的那种清晰得多。
二十来分钟之后,看到卡座中那穿黑色帽衫的男人将胳膊架在桌上,侧头枕着胳膊,头朝内,像是困倦了想睡觉似的。我说:“他可能是要施巫咒了。”
黄老板恨恨地说:“可惜摄像头看不到里面。”
这时,我耳机中传来登康的话:“感应到附近有巫咒,你快告诉巴登,我们俩共同施咒回击。”
我拿过黄老板的手机,拨通方刚电话告诉他情况。屏幕中的登康将麦克风放下,身体不动。估计是在施咒。几分钟后,画面中显示那个假装睡觉的人,身体猛地坐起来,左右看着,能看到他的嘴也在快速张合,这就更确定,上次施虫降的就是他。
“马上去把这两个人给我打昏,再抬上来!”黄老板下命令,保镖刚要走,被我拦住。
我说:“别急,你先让几个保镖在附近守着,看这两位降头师演的好戏,一会儿再抓人也不晚。”
坐在施咒者对面那个浪荡家伙神色很紧张,似乎在问什么,但施咒者没法回答,只垂着头,双手抱住脑袋。我看到阿赞巴登从座位中站起来,手里握着那串黑色珠子,面对着隔壁卡座施咒者的方向。
登康也放下麦克风,缓缓走出dj台,来到舞池边上,对着卡座的方向,手里也握着珠串。那施咒者双手用力揪着头发,似乎很难受,浪荡家伙看到了登康,他慢慢站起身,神色不定,应该是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突然,那施咒者抬起头,看着浪荡家伙,浪荡家伙离开座位上前问着什么,施咒者猛地抱住浪荡家伙,张嘴就咬在对方脸上。浪荡家伙拼命挣扎,舞池中音乐声喧闹,什么也听不清,但我似乎能感受到浪荡家伙的疼痛和惨叫。
回击
施咒者似乎咬下了一块肉,嘴上全是血,流得下巴都是。旁边有人开始注意到这一幕,吓得连忙散开,施咒者又冲上去咬,浪荡家伙捂着脸跪在地上,连跑的力气都没了,施咒者把浪荡家伙按在地上,黄老板急得大叫:“快拉开,别把他给咬死啦!”
好在方刚已经走上前,飞起一脚将施咒者踢倒,施咒者像得了疯牛病,以极快的速度爬起来朝方刚扑去。方刚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没躲开,被施咒者牢牢抓住。他照着方刚的脖子就咬。我急得大叫:“快救他……”
幸好有两名保镖手急眼快,跑过去揪住施咒者的头发往后拉,另一人猛击他的肋骨,施咒者不得不放开方刚。两保镖把施咒者放倒在地上,共同牢牢按住。施咒者拼命挣扎,保镖两拳打过去将其击昏,旁边的人迅速掏出绳索,把施咒者双手反剪,和那浪荡家伙一同抬上楼梯。
舞池中的混乱慢慢平息。除了几个近距离的目击者之外,大多数人并没在意,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打架,这在夜总会中很常见。清洁人员迅速下来,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在顶层的房间中,登康走到施咒者面前,弯腰看了看他的脸,又扒开他眼皮,摇摇头:“他活不成了,巫咒的反噬已经严重损害他的大脑。最多明天就得死。”
“这怎么办?可别让他死在这里!”黄老板说。
方刚想了想说:“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刚才把他轰出去,不管他是疯是死都和夜总会没关系,借口很简单,就是赶走一个耍醉疯的顾客,至于他喝没喝酒,我们不管。但现在既然已经抬进来,就只能把他塞进车里,秘密运出去,再找个偏僻的地方扔掉了。”
黄老板也有些后悔,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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