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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99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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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去阿诺在酒吧的办公室里,寻机把药粉下到他喝的啤酒中,这家伙嗜酒如命,屋里肯定是离不开酒的。等他发作后,方刚就带他去卫生间,我留在屋里,用五毒油到处找找。

我问:“他不会有什么防备吗?最近总赢钱,就不担心你怀疑他?”

方刚说:“他家伙不只是赢我的钱,整个赌场几乎都是他通吃,赌场老板私下问我怎么回事,我怕他以后把阿诺列入黑名单,就没多说,只说那家伙以前输得太多,现在肯定是转运的时候,不过没关系,好运总有到头的时候。赌场老板这才同意继续让他来赌。”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如果说,阿诺真供奉了阴物,那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方刚说只观察到那家伙似乎很容易出汗和神色疲惫,开始还以为他是花天酒色、纵情酒色的结果,可两个多月前并没有这样。阿诺这人身体强壮,又正当壮年,就算被酒色掏空身子,也得是四十几岁以后的事。

“容易出汗和疲惫……这能代表什么?”我想不通。

赌场老板办公室

方刚坐在沙发中,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我想了很久,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吃了某种药物,二是供奉阴物的反应。以前我的客户中,也有请了阴牌之后容易出汗的反馈,就跟他们经常做噩梦、易激动和惊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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