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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33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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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但也不得不防。他找到那个牌商,问认不认识法力比较普通的阿赞,最好是修黑法的,自己手中有份法本。想找人试效果。

牌商表示:“这种生意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为什么你自己不试,去找别人来试?”登康没说实话,只说这法本和他所修的鬼王派心咒有冲突,除鬼王派的那几个人之外。都可以练。牌商对登康说,这种事要是能找到合适的,也要收钱,最后商定两千林吉特的价码。

这人能力不错,还真找到了一位,那师父名叫阿赞卡里,从柬埔寨独自一人来到马来西亚旅居,身边既无徒弟也无助手,自称修习高棉控灵术,可加持出来的佛牌也就是那么回事,客户反映平平。

那牌商把法本复印了之后,带着原件去找阿赞卡里,编了个故事,为让对方相信,就说是从某黑衣阿赞家中偷得,巧舌如簧想要卖给阿赞卡里。这位阿赞卡里可能也是急于提高自己的法力,看到有免费的法本送上门,而且还很完整,就立刻同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以一千林吉特成交。

没出几天。牌商就给登康打电话:“阿赞卡里疯了。”

“怎么回事?”登康连忙问。牌商说不太清楚,只说有牌商去阿赞卡里的家找他,发现他语无伦次,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操起铜花瓶,差点儿把牌商给打死,搞得现在已经没人敢去找他请牌了。

登康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皮滔居然敢用这种手段坑自己,为什么?他猜应该是在香港没能成功地给吴律师老婆下降头,相当于还是破解了皮滔的降头。让他怀恨在心吧。他也不至于这样,这不是想把人给坑死么!

思前想后,登康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他没有给皮滔打电话,但却让那牌商故意放话出去,说阿赞登康师父最近得到某独特法本,能强效转运,效果极强,但佛牌的价格也要比市场价提高五成。这些话本来是要传给皮滔听的,佛牌价格贵五成,按理说不会有人来请。可没想到反而有很多客户来打听。贵也没关系。这就和衣服标价一百没人问,写错了标成一千却能卖出去的道理相同。

那牌商也打听了皮滔在马来西亚的住处,密切留意他的消息。大概过了七八天,牌商告诉登康,那个叫皮滔的黑衣降头师好像是因为修法失败。导致五官流血,差点儿没死掉。有人连夜把他送去菲律宾,找鬼王解决,才救下这条命。

听到这个消息,登康心里别提多高兴。很明显,皮滔在得到登康故意放出去的风声之后,心里也在疑惑。他当然会留备份,不管那个法本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皮滔之前肯定没有去练,因为他知道是有猫腻的。可听到登康居然修成了,他应该在心里怀疑,那法术难道是真的有效果?登康既然试成,但又没通知皮滔,对皮滔来说,这就更值得怀疑。放着两千美金都不去赚,明显是能捞到更多好处。要是通知皮滔,他也就能修成这种厉害的法门,就等于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皮滔能肯定,这个法本是真有效果,于是就自己来修习,结果就中了招。

假冒的法本

在这个事情上,登康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想法简单,他学会了凡事都留退路,遇事多想几遍,尤其对皮滔这类人,尔虞我诈已经是家常便饭,和他来往,一不小心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这种喜欢耍心机的人也有个通病,就是总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结果反而容易上当。登康就是抓住了他这个心理。

在马来西亚呆了几个月,登康因为接一桩生意,要去马尼拉给人解降头。搞定之后,在与那名牌商吃饭时,对方知道登康是鬼王派的高人,就说有位叫阿赞巴登的师父也是鬼王派出来的,住在菲律宾中部城市八打雁。

那牌商说:“这位阿赞巴登师父最近好像生病了,说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搞得没人敢找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登康总觉得很可疑,就打听了阿赞巴登的住处,从马尼拉来到八打雁。

看到登康来找,阿赞巴登还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鬼王派从上到下都没什么感情可言,互相之间也很冷漠。而登康也能感应出他身上笼罩着奇怪的黑气。再问起他的症状,阿赞巴登说:“没什么,只是修法过程中的正常现象。”登康直接问他是否和皮滔接触过,尤其是法本方面的来往。

“你怎么知道?”阿赞巴登觉得很奇怪。登康说了皮滔和他的那些事,阿赞巴登沉吟片刻,取出一份法本来。登康看后就笑了,这法本和皮滔送给他的那份,从内容上几乎一样,看来这家伙没少复制。仔细一问,阿赞巴登说他只练了前两个部分,也就是引灵和通灵,后来还没开始。

登康说:“幸亏你没开始,否则就和那个阿赞卡里一样没救了!”当晚,登康用鬼王派的心咒给阿赞巴登加持,连续好几天,才祛除了他身上的黑气。这种黑气其实就是阴灵怨气的另一种形式,因为所有的黑法本都要与阴灵接触,而皮滔给的那种法本,无非是把几种法门的不同部分摘出来,组合成一个新的法本。

但这些法本原属于不同的法门,有缅甸、柬埔寨、越南和印尼等。在控灵和禁锢的时候,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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