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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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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大骂,用的是粤语,虽然我听不太懂,但从神态也看得出,肯定不是在夸我长得帅。我估计这女人就是白公子那位n线女星了。没等白公子说话,那女人抓起球上的一颗彩球用力朝我掷过来。因为之前有心理准备,知道这女人精神不太正常,就留了戒备,连忙躲开。

“干什么?这是泰国专家!”白公子用蹩脚的国语对她说,我心想为什么他们交谈不用粤语,看来是故意给我听的。

女人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白公子向我摊开手,说她最近一直这样,是不是下了降头。我摘下五毒油项链,说这个东西可以检测出来,身上有阴气的话,颜色就会发深。但这位小姐现在的状态,我可不敢接近。

白公子连忙伸手:“交给我,让我来试验。”我连忙说不用,心想我这五毒油可是稀罕物,万一被她发起癫来给打碎,可就亏大发了。坐着聊天的时候,透过客厅的窗子,远远看到那几名记者在院外偷拍。就问要不要把记者赶走,不然曝光出去对你们不好。

“算啦,让他们拍去吧,狗仔队是永远赶不走的!”白公子说。我好心地说可以拉上窗帘,白公子不太耐烦,说他不喜欢太暗。

交谈中,我得知这位女明星的英文名字叫rose,就叫r小姐吧。白公子说陈大师是很有名的风水师,他的泰国顾问肯定不会太差,所以相信我。

我笑着告诉他。可以请一位马来西亚的阿赞登康师父来香港为r小姐施驱邪术,但最好能事先了解,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好推测中的是什么降头。

没想到白公子把手一摆:“不用那么麻烦。肯定是和rose在同一家公司的那个贱女人!看到rose最近多接了几部戏,嫉妒得很,就暗中找人搞她。到时候门口的记者肯定会问你,你也不用隐瞒,直接告诉他们就行。”

还有这种事,我觉得这个白公子似乎并不想掩盖,却希望越多的人知道越好。以我的猜测,明星最需要的不是角色,而是话题和曝光率,r小姐刚好可以借着这个事好好炒作,所以也没打算避人。但这不是我要操心的,就问什么时候想开始施法,我好安排阿赞登康师父的行程和机票,要提前交定金。白公子说随时都可以,最好在佛牌店里交钱,到时候施法也在店里,我连忙说没问题。

出了白公子的家,几名记者果然围上来,边问边在本子上记录。我哪经历过这阵势,最主要的是,这事和我没太大关系,万一我说错了哪句话,再得罪r小姐的什么仇敌,找上我就麻烦了。但白公子嘱咐过让我直说,没办法,我只好模糊地说r小姐可能是中了降头,或者某种邪法,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她的熟人所为,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等东南亚法师来港之后才能知道是哪种邪法。

记者们还想多问,我心虚又紧张,连忙借口离开。

次日中午,白公子和两个跟班的来到佛牌店,交了两万港币的定金。仍然跟了好几名记者,隔着佛牌店玻璃窗拍个不停。钱已到位,我马上给登康打电话,让他尽快来港,费用到时候统一结算。

没两天,登康就到了香港机场,白公子派车来接,可记者的车更多,居然有三四辆,十多个记者围着登康拍。我以为白公子会让登康接受采访,但他却让跟班的拉着登康和我迅速钻进车里驶开。搞得像国家元首的安保那么如临大敌。我想不通为什么,既然白公子一心想曝光,却为什么不让登康和记者互动呢。

不管怎么说,这种待遇我还是头回经历,感觉很刺激。登康非常不高兴,问白公子:“为什么不让记者采访我?”

“我靠,你为什么会讲国语?”白公子非常惊讶。我连忙解释说马来西亚有很多华裔,阿赞登康师父又经常来港台施法,所以就学会了中国话。白公子长吁了口气。说以后要是有记者和别人在场,千万不要让他讲国语,你来翻译就行。我说那我也没法翻译,因为我也不懂马来话。

白公子皱着眉头,似乎觉得这是很大的问题。我问:“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到东南亚的阿赞讲中国话?”白公子犹豫片刻。也没正面回答,把手一摆说算了。

从后视镜中,登康看到那几辆记者的车始终跟着白公子的车,就问他们是不是想跟到酒店去。我说白公子想让你在佛牌店给r小姐施法,记者可能也要拍照吧。登康很满意,说最好让他们多拍些。

在佛牌店,白公子让跟班的马上开车将r小姐接到店中,登康盘腿端坐,让r小姐跪在面前,还没开始施法,就见r小姐发出疯笑,指着登康和别人说着胡话。登康让白公子把r小姐按住不要乱动,白公子沮丧地说:“她现在就是这样,发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登康走到r小姐面前,伸出右掌按在她的额头。低声念诵经咒。刚十几秒钟,r小姐猛地拨开登康的手,上去就是一巴掌,正打在登康的脸上。我连忙过去阻拦,r小姐上去还要动手,登康生气地说:“别装了,她根本就没有中邪!”

不光我,白公子和店员都很意外,登康还要说什么,白公子快步走过去。对登康说师父你只管施法,我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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