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3 / 3)
下去。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似是很不满他轻飘飘的态度,奈何帕图斯又是那位先生眼前的红人,本身也从未有过背叛组织的念头,只能将他的处境拽到面前警告。
【哼,对比起你刚加入组织时的落魄模样,看样子是已经忘记了曾经的处境。】
时至今日,战斧依旧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杀。要不是帕图斯绑上了组织这条大船,现在早已是枯骨一具。
然而帕图斯在这方面的脸皮极厚,完全不觉得自己过往有什么不堪回首的,甚至对如今的处境有几分自得。
谁叫我人小势微,根本不是战斧的对手。这点还是要多谢组织收留我,不然我也没有能跟你平起平坐的一天。他故意反呛回去,知道琴酒不可能真的跟自己撕破脸皮,言语中恶意满满。
算了,反正你也不信任我,需要撤离的时候告知我一声就好。
见时间差不多,费奥多尔慢慢吞吞转过身来,选择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倚靠在墙角,唇齿轻启。
琴酒。
他满意地看到急急忙忙赶上前来的江户川柯南,表情陡然变得惊恐,僵硬在原地与他对视。
费奥多尔挂断电话。
见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从来就没有过良心这种东西的导演蹲下身去,与缩水成小学生模样的工藤新一视线维持在同一高度,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听见了?
江户川柯南:
与组织交战这么久以来,他确实遇到过很多次危机,然而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这还是第一次被逼上绝路。
事实上,在灰原哀说出那些话以后,他已经相信了大半。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店两年前换了新主人,也不知当时的费奥多尔是怎么交谈的,能够将店名继续延续下去。只不过内在早就换了芯,不再是最早米哈伊尔伯父开的那家咖啡店了。
波洛咖啡店对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一家代表着什么,这一点,附近的邻里们再清楚不过。
哪怕四年前的横滨之行,让米哈伊尔伯父意识到了自己的妻子根本没有死亡,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宛如狠狠在他心脏上用刀刮下一层血肉,让他被迫亲眼目睹了曾经的妻子被炸到四分五裂的现场。
这背后有再多的隐情,也不是米哈伊尔愿意关注的内容了。他离开了这个家,将悉心经营十几年的咖啡店留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又在两年后,被费奥多尔转手出去。
如今他们在米花町留下的,只有一栋无人居住的空房子,以及曾经友人遗憾的回忆罢了。
想要证明灰原哀说的这些话并非真相,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
工藤新一不愿相信,组织居然这么早就渗透他身边的人,森医生跟陀思先生两家人家破人亡,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组织干的好事。
但是他无法在费奥多尔说出那个名字后,继续自我欺骗下去了。
安心,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组织的人,暂且可以放心。难得对于剧情感兴趣的费奥多尔微笑着,同神情警惕无比的江户川柯南交谈着。
论扮演一个角色,自然是让他本色出演最轻松。
就角色设定而言,疲于逃命的帕图斯经过四年沉淀,内在已不再是最初那个胆战心惊的干瘪瘦小老头。他将学生费奥多尔的人设完美套在自己身上,欺骗过别人,更能欺骗过自己,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外人。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男孩子头,感叹道:毕竟是难得的活体实验品,比起当初的他还要有意义,我不会轻易让你们死的。
骤然听到某个令人感到血液逆流的词汇,不得不认清现实的江户川柯南一把挥开对方的手,神情警惕的后撤两步。
灰原哀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真的,这个男人并不是费奥多尔哥哥,他是一个丧心病狂毫无底线的恶人,亲手杀死了他两位认可的兄长的杀人犯。
活体实验品就是你将太宰哥哥害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