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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隼
作者:袁诺
:流浪的军刀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句话:人生,贵于执着,悲于执着。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一种在于钢丝绳上行走的感觉,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当。没有希望的时候,就会坠落到地狱。
那天,你问,冬天冷么?
这个答案我不知道怎么样去回答我只抱着你,感受着你生命的流失,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冬天冷么?
我还记得那时我们在一望无垠的雪地中光着胳膊飞跑着,在那旁人眼中刺骨的河水中做着仰卧起坐,然后光着身子用雪水洗啊洗的,但那时一点也没有觉得冷的意思,反而浑身像蒸气机一样冒着热气儿我还记得,你在那雪山之中每走一步就会陷得那么深,但还笑得那么开心。
冬天冷么?
冷!我现在一个人在大冬天盖着两床被子,到了半夜还觉得一点温度也没有,常常就那样睁着眼睛发呆到天亮,外面去的时候穿着厚厚的棉衣,系着厚厚的围巾,全身上下只露出双眼在外面,但那还是冷啊?该说点什么呢?有一天,半夜在两床棉被下冻醒的我突然想起曾经的一个朋友说的一句话:一个人的时候,穿得再多,盖得太多,终究还是冷的
是的,他们都说过我的生命永远都是冷的了
有一天我要出门时,在整理家务时不小心打开放在床下的一个涂着迷彩的行李箱,我好奇地一看那里面,那里面放着两双手套和几套各式迷彩作战服外,在箱底还放着一个牛皮盒子当看到那个牛皮盒子时,我想到这个箱子里放着什么一下子心里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那里面放着一张像片和一颗用弹壳做的项链
像片开始泛黄,弹壳上的血迹已经变黑
那些什么样的日子呢?
我的脑海中经常会闪过荒漠,丛林,海洋,雪地坦克,直升机,子弹的呼啸,哭声,笑声,骂声
那同样的恶梦中,我背着她在漫雪飞舞的雪域中跑啊跑的,耳边除了她的越来越轻微的心跳声外,什么也没有听到零下二十几度的寒风吹在脸上一点感觉也没有,最后的印象是那张发白的脸和一变紫的双唇那对美丽的眼神再没有往日的光彩,开始迷离
我忘了曾在叫什么,雪花在眼眶里后流出来的是什么,那种心疼与绝望像一座不能抗拒地大山一样压了过来
记得那些比指甲更大的冰雹狠狠地砸向我,冷空气钻进鼻腔里,让人生痛,肺部里痛得要死,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停下来,一阵阵刺骨的旋风跟着作对着。
当我醒来的时候,再也睡不着
2009年的12月中旬我结束了一段流浪生活,从广元过到了成都之所以到这个城市都是因为一个战友---黑子听说这家伙现在混得不错,在什么成都市特警大队干一份叫大队长的很有前途的职业
从列车上下来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也许列车上人多,所以没有感觉到冷不冷,但一下车就不一样了虽然天空中有个太阳,但是冬天的太阳还没一个小火炉暖和我习惯性地站着墙边走着不时扫过人群,天桥,出路,人行道,候车站,方位一应收到眼底我不禁晃了一下脑子职业病啊职业病啊,怎么还是戒不了呢?
坐在出租车上不久时,就听到警报声开始拉起来,响得老远
“看来哪儿又出啥子事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司机说道
我没有说话,但被后面几辆黑色的警车吸引了,因为那上面印着四个大字:swat是特警出任务了
看来,真的出大事了
“哟,真的出啥子大事了,日妈的连特警都出动了啥”
我马上想起黑子是特警队的,本来这事不关现在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的事,但是看到那辆辆的警车时,身子里的一种渴望好像开始一点点点燃了,我还是努力地压制下去这时边上又开了几辆军车,是武警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连武警都出动了的话,看来这事还闹得不小,不知有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个地方闹事呢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几分钟后就会开始设路障了
看到远去的那辆军车上的的军人身上的数码迷彩,防弹背心,02式头盔,95突击步枪时,骨子里那种渴望再也压抑不住了,虽然我不是一个兵了,但是战争本能还没有丢啊?那种感觉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锤打出来的,那种感觉就那种深深地捶到骨子里。虽然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兄弟们一起端枪作战了,但是我还是可以躲在远远的地方干眼看着吧想到这儿,我就让司机跟着警车的方向
有时我在想如果一直以这样荒废下去,或许不出几年什么都会丢掉,但是当下车后开始找制高点时,用了五十秒运动到一处二十层的楼顶时,顶着呼呼的冷风时,仿佛还是以前的我,一点也没有变化,之前的那种钻骨的冷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的动作,身形一点也没有变化,速度还是那么矫健,我他妈的还是个什么兵嘛。
怎么说这事呢?出事是一家银行,和所有的电影和报纸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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