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 第233节(3 / 4)
必科面前。副将邹必科是个精细的人,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马总兵,什么事情,您先慢慢谈……”
副将邹必科听完了后,双眉紧锁,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郑家装备齐整,有火铳,行军火炮……更有那发着绿光的……比天雷还响的炸药……呵呵,一会儿,后面的牛录额真大人会赶上来,你再与他谈谈……”
总兵马得功当时吓坏了,立刻跪地叫道:“邹大人救我!”
世界是普遍联系的
后来,这次泉州事件所引发的后续性线性反应,被汉唐集团无意识地给忽视了。
汉唐集团所有的部门和所有的相关人员,当时把全部的目光都投向了泉州地区,思考着如何在保持泉州地区健康持续性的发展下,汉唐集团的利益能达到最大化……他们想当然的认为满清有关部门要想做出相关反应,并施加行动,至少也得三个月以上吧?
可是他们只是孤立地考虑了满清对闽南的应激反应,忘了这个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在其它想不到的地方,也可能会有连锁反应……汉唐集团真没有想到平南王尚可喜,竟然能有这么高的警惕性。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后来连续得到的信息呈破碎化状,而且还大多有待验证,那些后来被证明很重要的信息稍不留神就被忽略,常常被挂在网上,却没有人去认真看,可能连一个点击都没有。
这种情况是促成事后专门成立了情报分析部门的原因之一。
泉州事件之后,再传来的信息就断断续续,破破烂烂……
福州的援军回去了,很明显再凶猛的骑兵也不能参与攻城。
总兵马得功死了,没人理会这件事情。郑家的人当然不知道后来这个马得功捞了郑家多少钱……
福州方面骚动不安,完全禁海了。
泉州抓住了几十名鞑子的探子,本来要在市场上斩首示众,可最后都流放台湾北部山区里的硫矿,劳作至死。
福州市面上开始收缴铁器。
浙江衢州方面有异动。
仙霞关被加固了。
当然最后还有平南王尚可喜在南雄关停驻不动的消息。
汉唐集团那时不得不借助人家郑家的情报网,郑家的势力还真是遍地开花……哪个地方他们都能找到认识的人……汉唐集团要想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大陆情报组织,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闽南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南路大军那里……汉唐集团还真是低估了这个时候战报的传播速度,或者说人家平南王尚可喜绝非浪得虚名……平南王尚可喜用他的短粗手指头,在充满水墨山水画情调的高等级机密的军事地图上一比划,发现如果福建方面真出现了一只大军,只要一打破仙霞关,出现在江西,他这支南下大军就会有断掉后路的可能……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所以,他暂停于南雄,观望一番再说……朝廷也没有给他时间限制,或者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广州城对他来说,就是口中的肉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来得及。
仙霞关是明大陆的古代关隘,古称古泉山、泉岭山,是与位于四川广元市南的剑门关,位于河南西部灵宝的函谷关及山西省代县的雁门关同齐名的四大古关口之一。
仙霞关存有四道关门,五公里麻石垒砌的古道,有保存最完整的唐末黄巢起义遗址。
仙霞关位于浙江省江山市保安乡南仙霞岭上,地当福建、浙江、江西三省交界处。仙霞关城东西与高山相连,南北有狭路沟通,为古代衢州往来建州之咽喉要地。
仙霞关以雄伟险峻驰名,素称“两浙之锁钥,入闽之咽喉”,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大约是在三年前吧,也就是1646年四月,唐王责郑芝龙揽权扣兵。而此时郑芝龙已接受了清招抚江南经略洪承畴及招抚福建御史黄熙胤招的降信,称降清可获授“三省王爵”。
郑芝龙为保家财和权位,决心投降,借口“入海取饷”离开唐王,并密谕仙霞关守将施天福等尽撤关防。同年八月,清征南大将军多罗贝勒博洛这才率领着清军越仙霞岭顺利地入闽了。
虽然郑芝龙虽然被贝勒博洛用折箭之誓骗到了北京,他手下的人也都成了一盘散沙,但是反抗却屡屡出现……郑家的势力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解决,因为没受到满清的清洗……人家都投降了嘛,怎么杀?至少目前杀不得。
所以每次闽南之地出现了群体性事件,满清还是非常认真对待的……要不也不能那么用力把尚属一个小青年的郑成功往死了打,非得打到海上不可。
当然,这和满清把主力调到了大同战场也有关系,毕竟那面离北京太近了,声势闹得更大了些。
等到打完了郑成功,再想对付郑彩小集团,力有不逮,好在那时这老小子还是比较安稳的,所以先对峙着再说,等主力回调,再一举灭之……
总体来说,福建南部就是处于这样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
可惜这一切信息情报和资料以及分析,都是在事后总结出来的,汉唐集团发现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