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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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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小子也冲到言夙的身边,一脸渴求的望着。

连手里抓着的鸟肉都不记得往嘴里送了!

这就很过分有没有!

这俩臭小子,连自己爹在哪边都没分清楚吗?是你爹喝酒了,不是你俩喝酒了!

梁飞气呼呼地将喝多了的言夙送回房间里睡下,回到桌前,一边吃饭还一边忍不住小声跟自家娘子抱怨,这俩臭小子太气人了。

有好看的叔叔就求抱抱,没抱上就继续吃鸟肉。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爹了?

蓉娘好笑之余,却也不得不哄哄自家这个大孩子相公。

而隔壁屋里迷迷糊糊睡着的言夙,就被自己的两个崽崽哄。

大崽爬到床上,捏着一方帕子给言夙擦脸,擦着擦着,他发现粑粑开始发光!

小崽惊得瞪大眼,嘴里最后一口鸟肉吧唧一声掉到地上。

言夙神清气爽地醒来,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轻便了许多,拉开腰间缠着的布条一看,原本还有些发炎的伤口这会儿已经结痂了。

满意的将布条拆开,言夙给两个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崽崽掖了掖被子,完全不知道这俩崽崽看了半宿他发光。

因为怕发光的爹爹被带走,俩崽崽担心半宿,实在撑不住了才睡过去。

言夙起来洗漱的时候,正遇到梁飞揉着额角出来,看着言夙的状态他诧异的打量了几眼。

我还以为你第一次喝酒又喝的多了,今日得睡上半晌呢。梁飞笑笑,他喝的不算多,但也有点宿醉,觉得两边额角胀胀的。

言夙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喝多了,下意识吸纳了许多生物能好在没有有意识的针对某一个生命体,否则都得造成命案。

他只是摸了摸头,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就打算好问梁飞的事情,结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还总忘记。

他刚张口,梁飞又说:对了,昨晚他们把猪肉的钱送来了。

怕不新鲜酒家不收,就直接去的酒家。梁飞一边说,一边转身去拿钱。那边已经起身的蓉娘听到动静,已经将一个小荷包带了出来。

里面几百文钱,就是言夙全部的家当了。

啊,我得还霍老大夫的钱。言夙拿过钱,就又想起了这事儿。

说起来他昨天赚够了药钱,该去还钱的。结果他惦记着打鸟吃肉,完全没记得这事儿。

梁飞看他这恍然想起的样子,一笑:也不用这么急,吃过朝食再去便是。要是你忘了,我提醒你。

言夙连连点头,将钱揣好。梁飞刚想叫言夙总得点点清楚,怎么卖的,什么价他也给说说。

就见言夙盯住了水桶,一如昨天一样两手一提,留下一句:飞哥我去打水。回来我想问你物价的事儿,你记得提醒我。

话音未落,人已经看不见踪影。

梁飞:,就凭你打水这速度,还怕自己不记得这个事儿?

最终梁飞也只是笑笑,去帮蓉娘准备朝食。

蓉娘同意孩子留在娘家几天,自己却是不想与相公分开。一来她觉得言夙不像是那般复杂的人,二来是觉得即便言夙真的有问题,她也要与相公一起面对。

言夙飞快的打完水,跟梁飞到了堂屋坐下,低声问起物价的事儿。

梁飞到这时候才知道言夙昨天竟然去过镇上,还在码头扛了好久的大包。

看着桌上,言夙拿出来的一百多文钱,梁飞一时语塞。

,我真觉得扛大包与你气质不符,都不敢开口介绍!以及,不愧是你,我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快的男人!

梁飞又揉了揉额头,实在不知如何开口,言夙却只以为是他喝酒的后遗症,也不催促他开口,安静地有些乖巧的等待着。

你想做的衣服之类,还是去布莊扯了布匹,自己做为好。

孩子长的快,做衣服时得多余些布料折在袖口衣摆等处,等孩子大了些,还能放出来继续穿。

这些梁飞是见过自家娘子做的,所以说起来像是极为有经验的样子。

这样的衣服穿起来唯一的问题就是后放出的布料会有色差,磨损程度也不一样。

但对于农家人来说,每件衣服都得珍惜着穿很久,这点小问题又算得了什么。

言夙认真的记着。

具体布料要用上多少,到时你问问我娘子。找人做的工钱也不需太多。梁飞只听过谁家娘子做过这活计,但也不知道具体的数目。

他家娘子是只给他们家中亲眷做过衣裳鞋子的。

蓉娘这时来送朝食,听了这话就接上了。

她倒是有手艺接这一单活,赚几个铜子儿帮补家计。可想到言夙现在借住家中,她要是接了这活,不论收不收钱这话传出去都不好听。

要么说她家留在借住,还收这种钱,简直跌进钱眼里;要么就说她家留人住,还贴补做衣裳,背地里还不知是什么关系。

蓉娘心里有了打算,就跟言夙说了布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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