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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意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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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嘉的嘴唇被融化的冰块润泽:“直说了,你选的餐厅不合我的口味。你的态度让我倒胃口。”

俞景望低声说:“那你也吃第叁次了。”

“事不过叁。”戴清嘉微微一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见俞景望没有回答,戴清嘉降低身体,准备坐回位置,他握住她的后颈,又吻上来。因为冰水掺入了薄荷叶和柠檬,她口中火锅调料的味道淡化,但是舌头还是烫的,被他吮吻着,温度升高。

然后随他返回公寓。从戴清嘉向俞景望亮出底牌开始,两人经历了漫长的冷战,后来恢复联络吗,依然很疏远。这是她首次重新踏进他家,立刻发现缺少了什么:“我的音箱呢?”她脱口而出,“你卖了我的音箱,给你自己添置了一台咖啡机?”

俞景望重复:“你的?”

戴清嘉已经将音箱视为她的所有物了,或者说,她在俞景望家所拥有的自主权使她将这里半当成自己的领地,他就像未经同意处置了她的物品。而且她没有内卷基因不爱喝咖啡,一时间有点愠恼,顾不上说的话听起来宛如她和他是分家的夫妻或爱侣。

戴清嘉就这样毫无道理地瞪着他,俞景望平淡地说:“我们不会再在这里看电影。”

他们从前只差一步就成为情侣,如今共同否决了这种可能性。

俞景望倾身靠近,不急不缓地亲吻着她,戴清嘉本来以为兴趣不纯粹会导致乐趣大打折扣,他们中间一些欲望之外的东西浮出水面,所以她不再能那么单纯地喜欢他的身体,却还是在他接近的时候被引诱。

戴清嘉的双臂环上俞景望的脖颈,他加深了这个吻。

时钟的指针指向十点,俞景望抽出作恶的手指,按熄客厅的灯,将衣衫不整的戴清嘉抱回房间。

戴清嘉仰躺在床面,俞景望压覆上她,按揉她腿间的隆起,像是在进行手术的一个精细步骤。往日的性爱,总是她大胆撩拨,他主动的时候已经有爆发力。

然而俞景望绝非冒进之人,理性中有细致,完全可以做一个耐心的猎人。他的手掌发热,有薄薄的茧,摩擦出渗入骨缝的快意。

戴清嘉的双腿合拢又分开,像是在雪地里行走,俞景望在前方,她沿着他踩下的凹陷足迹前行,最后被引导着落入陷阱。她轻轻地啊了一声,到达小高潮,他的手湿淋一片,解开她的衣扣,将水液擦拭在她的文胸上,再吻咬那温软的乳肉。

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胸前,戴清嘉向下一瞥,红润的乳尖被俞景望含在唇间,她不知道怎样描述感受,呼吸急促起来。

戴清嘉也是通晓情事的,她的右腿勾上俞景望的腰,握住他身下凶勃的硬物,久未接触,那形状漂亮又狰狞,沉重的分量将她怦然跳动的心直往下坠。

俞景望的声息亦是沉重,戴清嘉轻哼道:“我买的那个你扔了吗?”

俞景望不解,戴清嘉推开他,上半身探出床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她遗留了一本书在里面,他没动也没扔那本书,书下压着一盒安全套。

戴清嘉取出来,她倾斜身体,吻一下俞景望,她的睫毛浓密纤长,影子投在他的眼下,手上揉弄着为他套上那层薄膜。

俞景望说话有点低哑:“真自觉。”

戴清嘉狡猾地给予他一个刺激和嘲讽:“我怕怀孕。”

俞景望的鼻息与她的交错。无论戴清嘉内心想的是什么,光看外表,她的美在白天是明亮的,像无阴影的太阳。入夜,唯独于他面前呈现出一丝邪性,愈发显得惊心动魄:“有本事你就不要戴,我也不会吃药,你敢吗?”

她明知道俞景望不会这么做,但是他并非更不能承受后果的人。

俞景望钳制住戴清嘉的手腕,抵着她的额头,语带警告:“可能你不知道什么话是在床上不该说的。”

戴清嘉向后躺下,在被他抵着的时候承受巨大的压迫感,俞景望挺身送入,她瞬时将他吞没一半:“嗯啊”

戴清嘉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密密地吮咬,像是在迎合,又像是抗拒,纠结绞缠的过程使俞景望太阳穴一跳,他缓慢而坚定地深插进去,顶开她湿滑的褶皱。

深处的收缩更加致密,俞景望感受到阻滞,他没有停下,强顶进入,完全与她嵌合。

戴清嘉被俞景望一撞,吃疼地打一下他的手臂,虚空被他填满,他开始抽送,她柔弱的密处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汁液淌流出来,润湿两人结合的位置。

俞景望眉目冷沉,身下的抽送极深极重,戴清嘉喘息未定,微微地吟叫,自身的隐秘所在被迫向他敞开了。原本粉润闭合的私处,现在被插干到泛起嫣红,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催熟后的盛放。

俞景望掐着她的腰,他其实很少动用忍耐的概念,因为旁人眼中或快乐或艰辛的事情,远低于他的阈值。现下深陷在戴清嘉体内,连他也是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已经忍耐了太久。

戴清嘉的身体止不住摇晃,少女的绝对禁区,被男人强有力地贯穿,频频捣撞,她又酸又麻,还有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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