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3)
好愿望,现在是讲究婚姻自主的年代,你也这么大了我们可有干涉过你的私生活?”
魏律清说道告一段落之处,稍一停顿才又接着道:“她顾及着你的面子,几年不曾登门,你以为这些年你干了什么,我当真就什么也不知道?人家为你殚尽竭力,助你成就,而你却陷人以不敬不义之地,你如此自私狭隘,目光目光短浅,凭什么做的魏律清的儿子?凭什么享受别人没有条件的辅助?”
魏律清这话骂的有些重了,但这话别人不能对魏恒捅破了,只有魏律清可以,他们是父子,从情从理讲,魏恒都没有做到坦荡二字,所以他站不住脚合该有这一顿骂。
魏律清骂完,魏恒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服不服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吃亏的事他不干,心里服不服气都回头瞪了方文秀一眼,方文秀装没看见一样。
那边魏律清却也没放过方文秀,他骂完魏恒再说方文秀口气也没好多少,他说:“我不光要说魏恒,你也不是没有错,他心胸浅薄,你就一定要看他的脸色吗?你多年不上门,置长辈于何地?难道还要我们主动去联系你吗?君子之道,守中本分之事你可曾做好?”
魏律清说完,方文秀可比魏恒软多了,赶紧弯腰说:“伯父,我错了。”
魏律清看了方文秀一眼,倒不是真的骂她,刚才两人就已经在书房沟通过了,那跟魏恒根本不是一个级别,闹这一下也是给魏恒这个傻儿子看的。
魏母也出来打圆场:“行了老魏,孩子头一天登门,别吓着她。”
魏律清这才敛了一身的气势,看了魏恒一眼,魏律清说这两人有情,有理,有据,一方也不偏袒,有这样一位父亲,就可知道魏恒骨子里是个大气的人,所以魏恒装傻充愣的朝他爸呵呵一乐,一场几年都说不透的官司就这么过去了。
而魏恒是不是个专情的人,也同样可以从魏母一脸端详慈瑞的气质中看出一二来,至此今日方文秀方才最终确定魏恒是个可以托付终身,值得她忠贞不二的男人。
魏母这边上去抽了魏恒一巴掌:“今个罚你做饭,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去做。”
魏恒知道她妈这是在给他台阶下,脱了衣服往里走,路过方文秀还横了她一眼说:“你也来帮忙。”
“哦!”方文秀应了一声,赶紧小媳妇一样跟了上去。
☆、
魏恒做饭手艺相当的不一般,但是不轻易露于人前,但是在自己家又是另外一回事,进了厨房里他拉过保姆的碎花围裙往身上一系,撩起袖子就干活,方文秀跟进去,站旁边不知道该干什么?人家小保姆手脚利索的很,根本没有她插手的地方。
魏恒在水槽子里收拾一条鱼头,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很久没有搭理方文秀似乎让她进来就是要晾着她一样,直到他快收拾完了,才扭头看了一眼傻站在那里方文秀说:“给我点根烟。”
方文秀过去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烟来给他点上,魏恒吊儿郎当的喷出一口烟雾,指着下面的橱柜道:“捞两把辣椒出来,剁碎了。”
方文秀真的就拿了一个碗,打开柜门从里面找到一个腌酸菜的坛子,从里面捞了两把泡熟的小米椒出来。
魏恒看着她真的指哪打哪,太顺从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忽然嘬了一下牙花子,说道:“我说,你倒是洗洗手啊,那玩意不能沾油,一沾上一坛子都坏了。”
方文秀莫名其妙的回头:“我手上没油啊。”
魏恒横着眼睛说:“没油,不能有细菌啊。”
方文秀知道他气还不顺,没和他顶着来,就问他:“那怎么办?”
魏恒叼着烟,那样子就跟个二流子一样痞,眯着眼睛转过身去说:“算了,胡姐一会往里面到点酒。”
那边看着锅的保姆胡姐应了一声,方文秀把小米椒洗了,放菜板上,抽出了一把刀来比了比,开始下刀切,她做饭不行,刀工还是可以的,她没话找话的问魏恒:“为什么要往里放酒?”
魏恒没好气的应了一句:“消毒。”
“哦。”方文秀闷闷的应了一声。
就魏恒那个德行,方文秀要是真跟他顶着来,两人肯定要干上,那边方文秀声音一低下去了,魏恒这边又有点犯贱了,他瞄了一眼闷不吭声的方文秀,心里又有点别扭上了,把鱼收拾了放在盘子里倒上黄酒酱油腌上,又挪过去站在方文秀边上没话找话的说:“切细点。”
方文秀扭头看看他,又看看菜板,心想我这不是还没切完吗?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
魏恒转过去,又扔过来一句:“别剁着手了!”
“哦。”方文秀埋头应了。
魏母从开始就就不放心,躲在厨房门口听着,听到这里,满意的笑了起来,进去站在门口朝着保姆一招手:“小胡,你来给我干点事。”
保姆在这家里干了多年,哪能不懂,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跟着出去了,魏恒瞥了他妈一眼,没什么反应。
魏恒在厨房里是把能手,三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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