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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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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粉脖,一直到锁骨……当舌|尖触到碗形的柔软的洁白的玉兔顶端一颗纽扣时,它立即就涨了起来,愈发嫣红,一声奇异的哭腔从宇文姬的骨子里溢出,然后从鼻腔里逃逸出来。

悠长而美丽,压抑却动人,天然无雕琢,仿佛回到了万物的本身。

它们的周围有一圈桃红色的红晕,红晕上有细小的突起的颗粒。鼻子靠近它们之后,能闻到一股特别的淡淡的香味。

一路向下,那幽黑的地狱是快乐之源,深渊里会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不一会,薛崇训注意到她的各种反应,全身绷紧,眼睛无神,锁骨前凸,脖子上的经脉也绷直了,朱唇微|张出气多进气少就如期待着死亡的降临一般……这时他立刻停止所有动作,离开了她坐回对面的椅子上去了。

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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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蓝翎,沧海倾,怎断桃洲不舍情,相思绿柳营。人飘伶,影孤伶,书断渊渟尺素轻,枉添苦梦萦。欲了情,难了情……大明宫教坊司的这首《长相思》一直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

压抑的小屋木,被束缚的娇|娘,薛崇训却在白雾缭绕中颇有感触地仰头吟起了曲词,

关键时刻他停手,离开了宇文姬,宇文姬难受得犹如万蚁噬骨,她红着脸,无地自容地说:“你快过来!”

薛崇训就过去了,但他并没有继续刚才那一系列让宇文姬几乎三魂七魄出窍的抚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长相思,你感觉到了吗?”

宇文姬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摇摇头:“像刚才那样,别停好么?”

“怎样?”

“摸……我。”宇文姬的脸霎时间红如二月花。让薛崇训想象到了漫天飞红,落花阵阵。

他伸出手,手背沿着她肌肤的曲线缓缓抚过,不禁赞道:“奇葩逸丽,淑质艳光……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

……

蒸汽弥散,热气腾腾,连汗水都是滚烫,但当薛崇训刺破了她那道保存了多年的天然屏障时,她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却分明感觉冰凉如水。

“你能娶我?”宇文姬呆呆地说道。

薛崇训知道,她起先的热情只不过是身体|欲|望,现在说这话是因为清白既然被人夺走了,不如嫁鸡随鸡,况且嫁给他薛崇训照样可以成全父亲的官位,和嫁给冯元俊的作用是一样的。

而且事情还没完,薛崇训要挟她当然不只是为了淫|乐,她只是一粒棋子而已。

“别傻了,我和你只是逢场作戏。”

……

残忍的事莫不过于原本是两个人的错,却要一个人去承受。当宇文姬走出小木屋时,院子里的那颗杏树上的花瓣随风而舞,仿佛在刹那间就开始凋零。

去城隍庙时,随行马车有个奴仆是冯元俊的人,以便他能更好地掌握未婚妻的大致行踪。这件事肯定会被冯家知道,她该怎么去面对家人和夫家?

天色渐渐黯淡,徘徊在长安街的大街小巷,宇文姬突然觉得,家那个原本温馨的地方,此刻就是龙潭虎穴,叫人不敢回去。正如太阳西沉光线沉了一样,宇文姬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暗了,唐朝虽然比较自由开放,但女子婚前失贞仍然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她想起父亲以前说的话,阳光照不到每一个地方,有的黑夜只是人们没看到。

无论怎么样,还是得回去,人既然要生存在世界上,逃避不是办法。她回到宇文家的宅子时,却见院子多了许多陌生的奴仆侍卫,冯元俊这么快就知道了么?

“你去哪里了?”一个比宇文姬还矮的年轻紫袍男人盯着她问道。

紫袍青年正是太常寺少卿冯元俊,他和堂兄高力士出自一脉,可高力士长得五大三粗,他的个儿却没长高。

冯元俊的个子不高,但气势还是有的,当着她父亲的面,却用责问的口气说话,地位使然。他已意识到了宇文姬单独去薛家别院会发生什么事情,严厉的眼睛里露出了屈辱和疼痛,并带着怒气。

宇文姬面无表情地说道:“氤氲斋,你的顶头上官邀请我去的。”

“你们做了什么?”冯元俊脚下不禁移动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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