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3 / 4)
不得躲进地洞里再也不见人了。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更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名为强|暴,其实俩人都有所保留。一个身强力壮的的男人真是兽|性|大发了,会使用拳头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过去就能把一个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惨遭强|暴的受害人多数都弄了一身的伤;反之,如果薛崇训不想肉|体伤害面前这个女人,要达到目的就会有点困难。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让人得逞也挺难办的,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搞什么都十分费劲。特别是在这么一张桌子上,连张床都没有,龚氏又这么一个抵抗的态度,显然很有点难度。
薛崇训没有把小娘搞得伤痕累累的习惯,他采取的办法便是和龚氏耗,把手往她衣服里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训的手往下拉,俩人默默地角力……薛崇训也不太用力,心道:我倒要看看谁的力气用得久。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耐心了,今日一大早的发现完全没有正事,上郡这地儿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乐子,反倒和龚氏在这里耗着挺有意思。
果然没过多久,龚氏便涨|红了脸,手上的劲道一松,薛崇训的手便趁势向上一滑,一下子就摸到了非常柔软的一团。那半圆形的东西真是百摸不厌,薛崇训也搞不懂为啥这么一个脂肪堆积的东西会如此诱人。
幸好他的手掌很暖和,只是有些粗糙。龚氏轻呼了一声,身上绷紧的抵抗减少了近一半,只能任他抓着自己的乳|房。
他当然没有就此满足,又伸手去拉她裙子里的裤子。俩人一句话都不说了,就这么默默地纠|缠在一起使着劲儿。
过了这么一阵子,龚氏早已明白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薛崇训这厮起了心要干那事,她再怎么也逃脱不了魔掌。这时她忽然想道:如果因此怀孕了,说不定命运能至此改观。母以子贵,有了这权倾天下的人的子嗣……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事到如今有啥办法?只不过仅存的自尊让她没有迎合薛崇训,只是做做样子抗拒一下,就任他胡作非为。
薛崇训折腾了一阵,总算是脱掉了她的长裤,并没费什么劲就分开了她的|腿,站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的空隙里,此时她想闭拢是不成的。她感觉到薛崇训那热|乎乎的东西靠了过来,便使劲抓住他的膀子,无奈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那东西慢慢陷|入,龚氏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被涨|满了,但它还在往里面滑到了未曾有过的深|度。薛崇训“哦”地呼出一口气,捣腾了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便一手按住她坐在桌子上的后|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一个柔软的半|球,不紧不慢地富有节奏感地轻轻动将起来,大抵是不怎么费劲的,因为龚氏已经不再挣扎了。
龚氏既不动弹任他作为,也不出声,以此证明自己并非所愿完全是被迫的。不过她的脸已经因充|血而发紫,就像喝了很多酒一样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常态了。
正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的当口,龚氏心下一阵异样,等待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的来临……不料满怀的期待被一阵刺痛冲得没了影儿:乳|尖被薛崇训的手指掐了一下,疼得她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心道:没事掐我作甚,早不掐迟不掐偏偏那时候一用力,让人心下十分难受。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房间里响着桌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稳定磨|蹭的“嘎嘎”声音,还有一种滑|腻的奇怪的声响,但没有说话声外头也相当安静……于是这样奇怪的细微响动就十分清晰,听得人羞|臊得无地自容。
不过要不了多久龚氏就听不到这种声音了,她的脑子里很快迷茫空白一片,一切感官都几乎停止,就只剩……期待。
不料这时感觉灵敏的乳|尖又被掐了一下,就好似沉思中的人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龚氏不仅感到难受,甚至还有一些愤怒起来,脱口道:“你是故意的!”
似计
这屋里在起先追逐折腾的时候已弄得凌乱,茶几凳子等物翻倒在地上,犹如刚遭了窃一般。加上几件衣服胡乱丢在地板上,整个一狼籍荒|淫的场面。薛崇训这样对待李义珣的王妃,他下意识也明白是一种犯罪,但偏偏没有法律和人能约束他,他也就越来越大胆地胡作非为了。
坐在桌子上的龚氏面有怒气,但她此时的不满并非因为薛崇训对她无礼,而是正当她沉迷的时候被薛崇训掐痛了强行拉回现实,这种感受如噎着一样不痛快,又像话说了一半被人打断不准继续说出来一般憋|屈难受。
龚氏若有若无地小声说:“你能别掐我么?”
薛崇训心道:见你死气沉沉地坐在桌子上,憋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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