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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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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心里说:只要你留我,做你的玩|物也可以。

薛崇训仍然没琢磨透三娘的心,也许是交流太少了。他便试探性地把手慢慢伸到她的脸庞上准备看她的反应见机行事,这时三娘抬起头来正视薛崇训,她的眼睛里不再像平常那样冷漠毫无情绪,薛崇训感到了一种哀求一种自卑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受,他心下忽然微微一疼。

旅途

在摇晃的木板厢中听一路上滴答的马蹄声,这样的旅途三娘和薛崇训有过无数次,平常人出行不易,但薛崇训的身边有众多随从照料一切旅行也不是件艰难的事,只不过马车总有些颠簸罢了。三娘以前替宇文孝跑江湖,走过很多路,自然明白跟随薛崇训出行算是非常轻松的。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薛崇训的身边充当的是侍卫一类的角色为了保卫他的安全,但想起来真正保障安危的是他的身份,诸如有众多精锐骑兵带兵器的家丁;而自己也因此被保护在一个安全的壳中,分享他所拥有的东西。

三娘看着薛崇训从当初一个默默无闻的卫国公变成天下之主,她知道他除了出身贵州,还想过很多东西、做过很多事、与很多人来往争斗,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并且让他身边的很多人分享带来的安全与富贵。所以三娘认为他有许多美女簇拥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三娘过得很简单甚至不愿意与不相干的人来往,因此她要求的也很简单,更不想要太多的东西,只要能追随一个人就好了。以前是宇文孝,但宇文孝只当她们是工具,其实以前她觉得做一个工具也没什么不好,她是个无法太操|心的人,或许是成长的环境太幽闭,使她连普通人的生活技能都没有。但作为工具的悲哀便是宇文孝改行了,她这种人不仅没用还是隐患,就像作案的凶|器需要被毁掉,而她不仅仅是工具还是一个人就有求生的本能。

然后她遇到了薛崇训,被作为工具利用完后却被他想尽办法地保护,这时她就意识到薛崇训不是宇文孝那样的人,他会做一些毫无原因的事。之后长久的日子,她不只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关怀,渐渐沉迷其中……或许是贵族门下的生活太安逸了,才会让她有心思看重这样的东西。

刚才薛崇训说不想把她玩|物,三娘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道我早就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如同以前把自己当工具结果呢?她根本不怕这个,只恨自己生得没白七妹那般的姿色,想做玩|物而在其他娇|娘面前自惭形秽,只怕不能合他的心意。

当薛崇训的手触碰到她的脸庞时,三娘没有反抗,神色也冷冷的,但她这样并不是因为反感,实际上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非烟送的那几个漂亮的胭脂水粉小盒子,如果像其他女子一样抹了那东西会不会漂亮点?

薛崇训毕竟只会猜,不能直接看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他见三娘这么一副表现感到有些困惑,特别是起先她抬起头的眼神真叫他有些于心不忍,和三娘都认识这么久了他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他甚至怀疑或许三娘压根对那方面没兴趣,她们那圈子的几个女人都有异于常人,像那个太平公主身边的女道士甚至喜欢女的,作为有着现代人记忆的薛崇训对这个倒是不陌生,亲自遇到却很少。

他本身是个好|色之徒,但并不缺这个,宫里一大群女人巴不得被临幸呢,如果三娘不愿意,他真不想强迫她什么,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女人。要问自己喜欢三娘什么?薛崇训心里也说不上来,或许是这种眼里只有一个人的忠心和常人不同,也就没有尘世中人的势利俗气……还有他莫名地被三娘身上那股子幽冷的气息吸引。

薛崇训正想打退堂鼓,想缩手时,不料三娘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将脸靠了过来在他耳边颤|声道:“想要什么……就不要犹豫。”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另一只手里还握着薛崇训送她的项链,此时被紧紧握着手心都被搁得发疼了。

薛崇训听罢释然,随即便毫不纠结地解她的衣服。他脱过很多次女人的衣裳,对于这活已是十分娴熟,脱三娘的衣服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看起来十分紧张身上绷|紧双臂生硬,多少给薛崇训增加了一点难度。

不过仍然没一会儿她便赤身面对薛崇训了,由于天气冷车厢里也好不了太多她的肌肤忽然暴露在空气中顿时起了一层鸡皮。薛崇训只觉得面前一片白,虽是白天车厢是封闭的光线其实有点暗,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得毫无血色……其他女人的肌肤也有养得白的,但东方人本身是黄皮肤总是黄|色的,三娘的皮肤却没有一丝其他颜色,甚至让薛崇训怀疑她的血统,不过从面相等特征看她显然是汉人。她的身子其实有点瘦弱,平时不觉得,此时才更显出来。唯有隆起的胸脯才让薛崇训感受到了一些柔美,只是仍不能那些娇|娘那般如水波一般的柔|嫩相比,三娘的乳|房生得不够丰满,不过形状仍然不错,毕竟她的年纪不大。

“还好吗?”三娘轻轻问了一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应该很冷但她是个经历过艰难的人并未表现出来。

马车仍然在枯燥单调地行进摇晃,车上的人也随之微微摇晃着。薛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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