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3)
眼睛好奇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位陌生阿公。
两位阿公看着跟他的外公长得差不多,现在都笑呵呵地跟外公边聊边吃。
而那位据说是自己的小舅舅的家伙正坐在自己妈妈身边,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
呀呀,小鱼仔歪着脑袋,不明白这新来的舅舅为什么这样看自己。桌子上放着那么多好菜都不看,自己难道比菜还好看不成?
之前小车子被踩烂他很生气,但是后来跟谦谦小哥哥闹了一会儿,早就把那些讨厌的人忘在脑后。现在小鱼仔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看看美食,用自己的大眼睛把这些美食都看个遍。
姐姐,把小家伙给我抱抱,你先吃饭。
小鱼仔听到这个舅舅说要抱自己,认真地看着这人的眼睛。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欣然地张开双手。因为,他知道,妈妈为了抱着自己,都没能吃上两口好吃的。虽然爸爸有帮忙夹菜,但是他还要照顾牛仔哥哥,并不能一直帮着妈妈。
被舅舅抱进了他那还单薄的怀里,小鱼仔闻了闻他的味道。一股子清新的肥皂味,跟他的衣服是同一个味道。哈哈,果然是自己的家里人。
小鱼仔欢快的想着。
陈敬礼自己没吃几口饭菜,只是见到姐姐怀里的小外甥,觉得分外有趣。这孩子的样子虽然现在还没长开,但是看看这宽大的脑门、黑亮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哪儿都跟自己非常像。
一样的帅气!
陈敬礼这样想着,心里非常开心,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小鱼仔,我是你的舅舅哦。要记得喜欢舅舅哦,舅舅会给你买好多你喜欢的东西。陈敬礼说完,夹了块白切鸡,两口就把鸡肉咬下,吞进肚子。
因为个头的关系,小鱼仔躺在舅舅的臂弯中,能够清晰地看到了本来大块的白色鸡肉,上头沾着褐色的、香喷喷的酱汁。被跟怪兽一样的舅舅啊呜两口,就没了。他只来得及看到那被撕开的白肉,跟吐出来的骨头。
呀呀,小鱼仔不满意了。
凭啥呢?凭啥他们都能吃好吃的,自己只能吃手指?只是因为我没长牙牙吗?小鱼仔这样想着,忍不住蠕动他那小小的牙床,好像真的有肉塞在嘴巴啃咬一般。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开始流了下来,把围在脖子的小兜兜都打湿了一角。
哈哈,陈敬礼被小鱼仔的一番表情逗得笑了起来。顾忌着这桌有很多长辈,他放下筷子,抱着小家伙,小声地笑着,肩膀微微抖动。
小鱼仔感觉到人/肉沙发震/动起来,觉得好好玩。小屁屁随着舅舅肩膀抖动的频率,一扭一扭地,节奏感非常强烈。
那头,吃的差不多的几位阿公聊了起来。
阿福,这次的事情是我们何家不对。你就不要跟聋婆子一般见识了,自从她老伴去世后,她这人脑子就不太好使。
何家族长何爱民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场面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这聋婆子的老伴说来跟他算是堂堂堂兄弟的关系。
七年前,搞家庭联产承包的时候,因为自己抓阄没抓到好地,愣是把排在他前头抓阄的陈福给恨上了。到处瞎嚷嚷说陈村长办事不公,让陈福作弊,把属于自己的好田地给抓了。
后来,分宅基地的时候,又出了点纰漏。然后就拿着这事儿跟陈福闹了一场。没把宅基地要到,就有点儿想不开。当晚在外头喝闷酒,倒头掉进水沟淹死了。
自此,聋婆子一家子就恨上陈福一家。还暗地里造谣是陈福把她老伴给谋害了。
这事儿说来陈福真是冤到家了。
当时分地抓阄的时候,陈福倒霉的排到了倒数第二位。这聋婆子的老伴那是更加倒霉,排到了倒数第一位。不管陈福抓到什么,他只能捡村里人没抓到的田地。
后来,那宅基地的事儿就更是冤了。
那地本来就是陈氏家族的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何家当时划分地的时候,画错了地块红线。这误会后来都解开了,重新划了块好的宅基地给聋婆子一家。只是这人一心要装睡,认为所有人都想害他们,那外人是没法子把这一家装睡的人叫醒的。
何族长想到这里,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啤酒瓶,倒满了一杯,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一口就闷了下去。
陈福看到这里,赶紧拦住了何族长还想继续倒酒的手。叹息道:老何,这又不关你的事。虽然你是族长,但是这族里的人干缺德的事情,你也没法子阻止。现在都讲究法律,只要聋婆子一家不做出违法的事情,我都不会跟他们计较的。
几个老头子听到陈福的话,也是唏嘘不已。只希望聋婆子一家以后好自为之了。
热闹的酒席延续到下午三点左右才结束,把剩下没上桌的菜用红色的塑料袋装好,依次分给来吃席的亲戚。
请来的厨师班子手脚非常利索,一个小时就把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收拾妥当。连沾着油渍的门坪都洗刷得干干净净。
练红英把这次酒席的钱结清后,回到客厅,坐在藤椅上舒了口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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