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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驻足【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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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上。

“你在害怕?”身下娇人儿微微颤抖着,张观业停下触碰的手。

宝橒摇着头:“不,妾只是有些冷。”尚寝局的姑姑说不能害怕,不然会扫了男人的兴致。

张观业直起身,拍了拍宝橒腰上的软肉:“那你且先坐起,盖着被子会好些。

闻言,宝橒一手攥着散了大半的小衣一骨碌爬起到榻边,看着衣衫完好的张观业,不自觉想到宫里教引姑姑对她进行长达两天的教导,红着脸复又跪倒在地,伸手去碰那双金丝皂靴。

张观业将将把绣了鸳鸯的被褥抖开,腿上传来轻微的痒意,回头看去,新婚妻子半蹲在地上试图为他脱鞋,因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白花花的一片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莹润又刺眼。

一把拉起她塞进锦被里,在宝橒羞涩又疑问的眼神里,张观业叁五下褪了只剩中衣,在外侧躺下。

两个人皆是仰面朝上,烛火的噼啪声尤为清脆。

张观业腿边碰到一张奶白色帕子,侧过脸:“若是痛了,你且知会我一声。”

静默片刻,宝橒也察觉到了寝衣边的方帕,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用处的后,声音细如蚊蚋:“妾晓得。”

重新交迭到一起,张观业思量再叁还是先伸手往她那处探去,点点蜜意沁湿了他的指腹。

视线回到宝橒脸上,眨眼频率飞快,今天折腾这许久,张观业也有些疲倦,收回手,蹭了几下后直破城门。

宝橒疼得下意识屈膝,眼角有泪花,一呼一吸间,惹得张观业一声闷哼。

掐了掐她肉弹的小臀:“别夹,这样我也不好受。”说完捞起她两条腿盘于劲腰两侧,低头看去,细嫩裹着他紫红的昂扬,白皙的皮肤上沾了血渍,新鲜地向下流淌。

静静缓和片刻,收着力挺动起来,张观业只觉被一阵热烈的润意围绕,胀痛慢慢消散,逐渐畅通无阻,宝橒在他的攻势下很快溃不成军,嘴角溢出细碎的低吟。

初始绵和的细雨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囊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臀瓣,像是天边的雷声。

张观业自觉兴奋愉悦正在不停地堆积,愈发收不住力道,横冲直撞不顾章法,宝橒被他顶弄得不停向后缩着。

位置的移动让张观业有些许不快,捞着宝橒的手环在他脖颈上,低下身子压着她。

从顶上看去,火红的锦被外,只有男人宽阔的背脊,和若隐若现的两抹香肩,头靠着头,像是交颈相拥。

宝橒努力在涣散的意识找寻清明——尚寝局的姑姑还说,男人在榻间喜欢荤话,情深意动利于夫妻情意。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好像从他进入她后,就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话,现下连他的脸也瞧不见,是喜是倦也无从知晓。

疑神疑鬼着,隐藏着的花珠被捕食者找到,宝橒扬起脸努力抑制着差一点破口而出地尖叫。

身上的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抵住那颗花珠冲击起来,宝橒最后一丝清明被撞散,勾着他的脖子喃喃。

“相公,妾可以叫您相公么”

张观业意乱情迷着,她的叫声太小了,只听见几声细碎的“相公”,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感,更多的是惊慌。

“够了。”别再喊了。

以吻封缄,呜咽声渐渐消失在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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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橒醒来时,帐中只余她一人。

腿间麻木着,隐隐泛着酸痛,微微曲起,碰到一处干硬的水渍。

不由得又红了脸,外间传来动静,殿门被推开,几个婢子垂首陆续进来,整齐划一地立在账边,为首的年岁稍大一些,鼻间有粒小痣。

“太孙妃,奴们是太子妃娘娘挑来服侍您的,奴名唤蕊黄。”

宝橒挣扎着坐起身,想起身上衣不蔽体,脸蛋红红:“什么时辰了?我还要去给太子妃娘娘敬茶。”

蕊黄笑着取了衣衫:“太子妃疼惜您,新婚劳累,特意让奴来知会您不必着急。”

宝橒看她要为自己穿衣,衾被从身上滑落:“我自己来吧。”

余光间,几个偷偷打量她的婢子看到她脖子、臂膀上的红痕后,又匆匆埋首,羞煞了宝橒。

坐在梳妆镜前,蕊黄眼角含笑,为她鬓头,行云流水,宝橒觉得自己的发在她手上成了缎子,叁两下挽成了漂亮的花。

“你头梳地真好。”宝橒忍不住夸赞出声,家里长姐入宫后,几个妹妹都是由她来梳头,人多手乱的,她往往挑了最简单容易地去梳。

再打量着镜中头顶层云般的桃花髻,鬓边的绒发也被梳头水巧妙地藏了起来,服帖地隐在发间。

会不会太华丽了些。

蕊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怯怯温和的小夫人,挑了一支珠钗为她别上:“宫里妇人最爱的盘发是这高髻,娘娘还年轻,桃花髻就够了。”

宝橒最后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一眼,起身步履匆匆地往太子妃的院中赶去。

大内的东宫修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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