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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16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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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一直不肯和她生孩子,已经有点儿灰心丧气了,也模糊地萌生了另寻目标的想法。桑洱刚才表达的意思是符合原主的心境的,所以没有被系统判定为角色ooc。

更何况,伶舟本来就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她和谁生小孩,他应该都不会在意,也没兴趣打听才对。

但是,从步出客栈开始,桑洱就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直觉——她不应该让伶舟听见的。

不该让他听见这种类似于她想跳槽的话的。

前面,伶舟面容阴沉,从方才开始,就一语不发。

从两年前起,后方那只叫桑桑的小妖怪,就缠着他,赖着他,一心想和他生小孩。但现在,她的意思,似乎是只要能和她生小孩,对方是谁都无所谓了。

她不再非他不可了。

为什么她这点微妙的态度转变,会让他感到这么不快,胸口仿佛被一团烦躁而莫名的火气堵住了?

这其实不应该的。

她只是他的仆从。她自己也这么说的。

若非如此,他甚至不会多看这样眇乎小哉的小妖怪一眼。

她的眼中倒映着谁,心里装着谁,又想和谁成亲、生孩子……统统都和他无关,不是吗?

为什么……就是无法不去在意?

今天是冬至,城中有灯会。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桑洱被推挤得微微踉跄了一下,发现伶舟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也许是他们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节日了。比起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她还是希望留下一些好的回忆。

不如试着转移一下伶舟的注意力吧。

桑洱在乾坤袋里摸了摸,摸到了那个小暖炉,就追了上去:“主人,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过年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伶舟停住了脚步,硬邦邦道:“过年?现在才冬至。”

桑洱自然不能说自己可能过年时已经跟着江折夜跑了,声音软和地说:“我知道呀,其实我很早就在准备这份礼物了。现在的天气这么冷,还下雪,正是用暖手炉的时候。反正都做好了,就没必要等到过年的时候了,早点让你用上,不是更好吗?”

听到她说自己很早就在准备礼物,伶舟别开头,语气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我又不怕冷。”

“谁都会怕冷的。”桑洱拿起了伶舟的手,将小暖炉塞到了他的手心,再拿起他另一只手,包裹住了它,认真地说:“即使你很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怕冷又不是弱点,和你很强一点都不冲突。”

“你这织的是什么?”

“什么?你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吗?这是我啊。”桑洱有点郁闷,抬起手指,一处一处地指给伶舟看:“你看,这两个黑点是我的眼睛,这是耳朵,这是尾巴。还有这两个小球球,是用我的护心毛做的。”

伶舟:“……”

“因为是送给你的,我本来还想织一个你的原形,可惜没有黑色的毛线了,我就做了一个我自己。”桑洱拨了拨那颗小毛球,突发奇想:“主人,你觉不觉得,你这样拿着它,特别像两年多前,你把原形的我捏在手上的时候?”

顿了一下,桑洱不忘强调:“当然了,我那时候还是比它好看很多的。”

提及当年的事,伶舟的嘴角终于翘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

那时候的他并没有想过,这只小妖怪能经住一次次的危险与风浪,在他身边待到如今。

在各种方面,她都超出了他的意料。

“主人,虽然它不是很精致,但里面我是改造过的,你看。”桑洱拨了拨上方的盖子,说:“和大街上的炭火炉不同,它用灵石就能催动了。”

到底是藏了诀别之意的礼物。最后一次,桑洱想尽善尽美,还是花了一点心思的。

桑洱摸了摸口袋,塞了一小碎块的灵石入炉。果然,火很快就烧了起来。

平时,桑洱两只手都可以贴在小暖炉上取暖。伶舟的手太大了,小暖炉一下子就被衬得十分袖珍。

他捧着暖炉。桑洱捧着他的手,因为手比他的小太多,包不住,只能覆着。她叮嘱道:“主人,你也用力压紧一点,看看有毛线衣隔着的时候,它会不会烫手。”

“嗯。”

暖炉顶部的莲花孔散发着金红色的光芒。桑洱低头,专注地望着它,鼻头微微泛红,睫毛被映成了温柔的淡金色,半覆着小挑眼。

不一会儿,暖热之意开始从炉中透出。桑洱高兴地说:“主人,你感觉到了吗?手是不是很暖和?”

没等来回应,桑洱抬起头,才发现伶舟看的根本不是这个小暖炉。

他在静静地看着她。

与这道目光对视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桑洱的心头竟泛起了一点异样而陌生的心慌。指节一蜷,手就缩了回来。

恰好这时,灵石小碎块恰好烧到了尽头,炉火也慢慢熄了。

桑洱连忙说:“它熄了,我们先收起来吧。”

这小暖炉和伶舟平日所用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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