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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 第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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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便上前来,竟是拉着木容转了屏风进了内屋。

“老爷说周少爷和静安侯隐先生交好,让姑娘到周家后打探打探静安侯府的消息。”

木容蹙眉,心下厌恶死死压住,也不愿和梁妈妈再多说,唤了莲子莲心进来伺候着换了衣裳,便急急出来,只是走到半路,却是忽然想起,转身又往新竹苑去了。

不多时,却是引着木宛一同出了门。

周家的车将姐妹两个一同接进了周家,同上回一般,将木容木宛引去了二进,却是将众人安顿住,只将木容从偏门引出,转身从小弄堂里直接又进了静安侯府的偏门。

木容恨不能足下生风,径直随着青梅进了侯府便往三进里去,青梅只在三进垂花门外停了,木容迈步而进,就见院子里一株木棉树下,石隐同赵出周景炎三人环立,只着了一身单薄衣衫,不知说了什么,嘴角勾出清浅弧度,那一身烟白色,在木容眼底渐渐化开。

☆、

木容忽然间就觉着心里涨的满满的,满的让她鼻尖发酸眼里生涩,三人听见脚步声,便是都回头来看,周景炎一笑:

“表妹来了。”

石隐却是一眼后敛去嘴角笑意,甚至带着冷意回过头。

木容心一颤,觉出石隐神情中古怪,再看一旁赵出,忽然就想起那日赵出所说,一瞬只觉苦涩,却仍是先进了院子对赵出行了一礼:

“听闻侯爷讨要过往之物,如今我带来放在周府,还请侯爷过去拿吧。”

赵出还当是她想要私下同石隐交谈,便是对周景炎笑道:

“如此,周兄便领我往贵府去吧。”

两人极为干脆便转身出了二进,青梅自是随了周景炎一道而去,一时间三进这院子里,也就只剩了木容和石隐二人。

石隐不做声,两人间氛围凝滞,木容上下将石隐又打量一遍,只在肩头瞥见隐约隆起,似乎是裹伤的棉布,眼光最终就落在了那里。

“先生,无碍吧?”

她小心问了一句,石隐垂了眼,顿了顿后方才淡淡回了一句:

“无碍。”

“那就好。”

木容勉强一笑,石隐却再不接话,木容愈发觉出心中难受,她的担忧原来果然成真,于是垂了头,难免露出几分落魄来。

石隐回头去看时便见了她这般模样,只一想起云深送入木家的聘礼和木家交出的她的庚帖,就觉着手里不住的发烫,便伸了手过去。

木容见他忽然伸手过来,心中一喜,只是抬眼去看,却见他手中一个红封,不明所以接了在手,翻弄了几下打开来看,登时一惊:

“这是……我的庚帖?”

这上扬语调登时令石隐明白,神情倏然间便缓和了过来。

“前几日云深送聘礼入太守府,木大人亲手将这封庚帖交予了云深。”

木容一惊后心中冷笑,真是好个父亲,竟要卖女儿来求取利益。只是一想石隐方才那疏冷神情和现下这般,莫非石隐以为是她愿意收了聘礼给了庚帖?她心中一动生出了几分试探之心,拿着庚帖便露了几分愁思:

“我父亲既将庚帖都给了云家,想来这场婚事他势在必行,那隐先生又是为什么要悄悄从云大人那里拿回庚帖?”

她带有些小心翼翼,却万分害怕他说只是因为她曾说过不愿嫁他才出手帮她。

自木宛那日一问后她才恍然想起,从前世到今生,她深刻记得的那些人,或同她血海深仇,或为保她而丧命,总也和她有着深到化不开的关联。

可唯独石隐,长久的几十年里也只仓促的见过几面而已,却是总也萦绕心头。似乎在她临去前那一面,他的泪水是滴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如今方才不过明白心意,却又饱尝畏惧失去的恐慌。

石隐只看她拿着那庚帖,神情又渐渐冷去:

“只看你心意。”

木容只想激他一句若她改了心思愿入云家了他是否肯助她一臂之力?可话到口边她却还是没敢说,怕他一句应承她就再没了退路。

心里百感交集,从遇刺那日起就没安下的心,怕他因自己是木家女的身份而也退避三舍的担忧再也压不住,抬手将庚帖撕了一个米分碎,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却仍旧一句不提。

石隐只是静默看她这一番忽然发作,眼光随那些碎片落了地。

“你将庚帖撕了,要拿什么还回去?”

一听他还要将庚帖再送回,木容一颗心碎的好比地上的庚帖。

“那就请先生再制一封送回吧!”

言语中带有几分赌气,石隐垂眼,从袖中又抽出一个红封来,递在了木容跟前:

“那就换这个吧。”

无波无澜的声音,却衬着木容心底的翻腾,几经气息不稳,她回身意欲将这红封也撕了米分碎,却是伸手的空当里,石隐手往回一收避开了去。

“你再撕了,可就没有了。”

他说着将红封打开,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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