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4)
彻底崩溃了,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我粗重而不规则的呼吸声。我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境遇,但我不打算就这样妥协,我要他们知道,我是个真正的反抗者。
“fuckg you!!!”我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然后胡乱的扣动ak的扳机,然后没了命的奔向巷子伸出的一片贫民窝棚。敌人那边气急败坏,领头的开了枪,一发子弹击中我的肩膀,又一发子弹击中我的右腿的小腿,但我没有倒在地上,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就像一个猥琐的,偷了富人面包的一个该死的跛子,我用一切可以止血的东西堵住肩膀不停留出的鲜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身后的追兵还在狂奔着,我看清了他们黑夜中模糊地影子,我一咬牙,钻进一处穷人的窝棚。
窝棚里和外面一样黑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煤油灯摆在桌子上,这里比外面狭窄了不知有千百倍了,但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却挤着五六个人,一个妇女,五个孩子,还有我。他们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是看着我手中的枪,妇女惊恐的看着我,头巾中妇女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她紧紧抱着怀里不足一岁的婴儿,其他孩子纷纷像她靠拢。
敌人来了,他们没有直接进入窝棚的正门,他们从另一个窝棚突破,并对准我所在的窝棚开了一枪,一发子弹击中棚里桌子上的煤油灯,我们唯一的光源没有了,我拔出携具背带里的战术手电,打开对妇女和孩子们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是做什么的破布擦了擦肩膀上的血。
该来的总会来,一个家伙用廓尔喀弯刀划开了脆弱的窝棚,我下意识的反应用强光手电晃了晃他的眼,但这家伙戴着墨镜,通过手电我看清了他,戴着墨镜,小平头,肌肉发达,手持一支精良的hk416,他不像是美军。那为什么要百般抓捕我?黑水?不一定吧,他为什么没有黑水传统的熊爪标志哪?
“砰砰!”我开了枪,这家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妇女和他的孩子们开始尖叫,然后又一个家伙进来了,他端着一支p90飞快的向我发射出一串子弹,一发子弹击中我手中ak的弹匣,弹匣变了形。
“!”我大骂一声,其他敌人纷纷包抄过来,我听得见他们的脚步声。
“妇女尖叫着跑出窝棚,但被佣兵一枪射死,我的天!这是群什么人?
“滚开!小鬼!”一个佣兵正在试图靠近我,粗鲁的一脚踢开被妇女抛弃的小婴儿,婴儿似乎被一脚踢死了,再没有一声哭泣,我额头青筋暴起,我从刚才击死的佣兵尸体上拾起了那把廓尔喀弯刀。借助黑暗挥了过去。
“啪!”一刀毙命,这家伙的头颅直接和脖子完成了分居,粘稠的血浆喷了我一头一脸。
我喘着粗气,忍着剧痛用军刀割下肩膀上溃烂的息肉,然后取出一枚子弹,取出弹内的火药倒在烧红的军刀上,最后一鼓作气按在伤口上。
“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的惨叫令窝棚中的孩子们缩成了一团,我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干什么,最后,我取出一沓美钞,有些讽刺意味的放在窝棚的桌子上。我就像一个小偷似地奔出窝棚。迎接枪林弹雨。
“嗒嗒嗒!”
“砰砰!”各种枪汇集成的枪声此起彼伏,我在大大小小的窝棚中窜梭这,借助窝棚中一条条无辜的生命做我的掩体,佣兵们上来堵截,我扣动扳机,干掉一个,但浪费了一匣子弹,我单手迅速换上一个弹匣,继续边打边退。
“啪!”我身后的一个窝棚爆开一朵鲜艳的血花,接着就是妇女和小孩的惨叫,看来这家的男人被打中了,我无力的摇摇头,闪进一条小巷子内,一个佣兵正在靠近,他对准巷子的外墙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在墙壁上迸出的火星子让我睁不开眼,我刚要闪身射击,就又是一发子弹砸在身旁的墙壁上。
“嗒嗒嗒!”又是一个点射,我凝心计算着他射出的子弹数量,1发、两发、三发、咔嚓!清脆的击铁击空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我瞅准时机,快速闪身,然后对准佣兵的大腿就是两枪。
“啊!”佣兵倒在地上,他的弟兄们还拖在后面,我跑过去,用枪托把佣兵击昏,然后背起受伤的佣兵,朝刚才的二层建筑奔去。
这里距离那栋二层建筑并不远,只有不到一千米的距离,我跑到哪里是因为到了那里我能伺机抢夺一辆车。虽然这个说法有些牵强,我还不如说我不熟悉路况。
大家都听过一个孩子靠着路上遗留的面包屑找到回家路的故事,此刻我就凭着我一路遗留下来的血迹搜寻到了回去的路,我欣慰的拍了拍鲜血直流的肩膀。有时候,受伤并不是一件坏事。
仍然有佣兵在堵截我,一辆悍马h2突然从我的侧翼杀出,我扶住将要从我背上滑下去的佣兵,一手控制住后坐力极大地ak,对准车的前挡风玻璃一通扫射,这两h2的玻璃没有防弹功能,驾驶员被直接射死。副驾驶的眼扎进了迸飞的玻璃渣,看样也是个废人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开车门,把瞎子副驾驶一枪射死,驾驶员的尸体被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