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4 / 5)
定是心急火燎的谍影几个,我这次没有挂断,我要让他们安心,知道我还活着。
“喂?”我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妈的!你这个狗杂种!你在他妈的哪里!我们还以为你死在了摩加迪沙的那个小酒馆!”克鲁斯一听到我的声音便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但电话很快被谍影接去,“孙,你在哪?”谍影要平静多。
“我在柏林,现在每一秒几乎都能葬送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柏林?”
“对,这里有我想要的,你们保重。”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能想到克鲁兹发疯的情形。
一个电话的功夫,车子已经行驶到了柏林郊外,道旁的公路上尽是些光秃秃的树干,他们这是要开到那里去?难道他们已经发现我了?不,不可能,我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一个子弹都够不到的地方,再说现在是黑夜,道上的车仍然很多。
我很快就打消了心中的杂念,因为越野车在七拐八扭之后,在一座乡村宾馆门前停下,我也及时刹车,在远处观察着他们。
宾馆外已经有很多车辆了,还有些西装革履的家伙从车子里下来,奔驰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肥胖的家伙从驾驶座跳了下来,穿着板正的西装,他很快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带进了宾馆内。
嗯?
这么多车,真么多看样有身份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个地点集会,这其中一定要猫腻!
我端着手枪,走出视线不佳的林子,我要一查究竟!
我心中的一个声音对我说:这里,可能就是谜题最后的答案!
我是孙振,我是死神。
我是孙振,我是死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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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一个小土坡后,用小型的单筒望远镜观察小旅馆周围的情况,镜片下的电子测距仪告诉我,旅馆距离我所在的土坡大约有二十米,在这二十米的距离内,我没有观察到有任何生命迹象,他们没有在外面安排警卫,看样内容都在这宾馆内部了,我一手握枪,一手托住枪把,快速向旅馆移动。
我就像一个影子,没有人注意到我,旅馆内灯火通明,这群座驾价格不菲的家伙们看样在召开一次会议,难道他们都是布莱克的人?可为什么要如此焦急的聚集在这个容易暴露的地方那?如果说是因为昨晚伦敦的枪击事件,那就太过小题大做了。我踩着楼下的木箱,爬上了旅馆外墙的水管,粗大的水管用塑料块和铆钉固定在墙面上,攀登上去很容易,我把枪装进口袋,嘴上叼着一把锋利的军刀,二楼房间里的声音随着我不断向上越来越清晰,是一群人在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家伙声音最大。
我小心的观察二楼‘会议室’的情况,他们的确在开会,至少有七八个家伙挤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窗帘没有拉严实,被人撩开了一个小角,这正好方便我的观察,这七八个人表情都十分严肃,他们年龄不一,有年过四十的中年人,也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甚至还有如入半截的慈眉善目的老人,讲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正是我一路苦苦跟踪的目标,他让我绕了半个柏林城!
这个肥胖的家伙站在房间门口滔滔不绝,讲的什么我根本别想听懂,不是德语,好像是拉丁语或者别的什么语言,我只能看他们的表情行事,我很后悔,后悔在那个该死的军刀部队里为什么不多学一门现在能用的上的语言!我能感觉到这次会议有多么的重要,当那个‘酒馆老板’演讲结束后,大家唱起了竟然唱起了我再熟悉不过从小便耳熟能详的《国际歌》,天哪?这是一次社会主义集会吗!难道这些家伙都是共产主义激进团体!god,难道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听他们唱一遍《国际歌》吗?
不。不可能。
我是孙振,我是死神。
我想再仔细听听观察观察,但最恐怖的事来了,一个家伙从旅馆正门走了出来,这家伙戴着墨镜,边走边大口抽着香烟,这好像就是安插在宾馆内部的安全警卫,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就像一只善于伪装的壁虎一般趴在水管上,黑夜给了我最好的掩护,能不能撑过这一劫,就看我的表现了。
那家伙哼起了一首我熟悉的曲调,好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美国民谣《hotel california》,但我现在的处境比传说中的加州旅馆还要窘迫,上帝啊,保佑我吧!但我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上帝今天没上班,好想出去遛弯去了……
“hey!什么人!”那家伙无意中发现了我这个在水管上一动不动趴着的尤物,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没加消声管的p228手枪,对准我扣动了扳机——“砰!”子弹打穿了我死死把住的水管,因为惯性,我的手下意识的离开了水管,我坠了下去,在空中丢出了那把锋利的军刀——“噗!”飞刀在警卫肩膀上开花,整个刀身全部进入了警卫没有任何护具的肩膀,他强忍着疼痛向后倒退几步与我拉开距离,然后用p228对我开火——“砰砰砰!”三发子弹擦着我的头皮、耳根和小腿飞过,此时,会议也停止了,宾馆内哗然一片,皮鞋敲击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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