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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去冬尽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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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矜本坐在椅子上,这会已经被他一点点搂住站起来了,不过刚站稳,他却直接提住她的腰,把她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刚刚周扬拿过来的一个文件夹放在屁~股下硌得很疼,岑矜用脚踢了一下褚再清的小腿,“疼。”

“待会轻轻亲。”褚再清温声哄道。

“不是,屁~股硌得疼。”岑矜此时眼底有湿湿的雾气,褚再清望着她这副样子凑到耳边说道:“感觉半个小时不够了。”他的声音压抑而低沉,却带着笑意,让岑矜整个身子颤了一下。

岑矜把头埋在褚再清的颈部,止不住地喘气。褚再清让她歇了约摸十秒,然后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覆上嘴唇。

“这次不咬你了。”言罢,他炙热的舌头灵活地勾出她的柔软。他细细的碾弄让岑矜忍不住揪住了他的黑发,手上抓住了个东西,那股感觉终于不是飘飘然了。

许是岑矜的动作刺激了褚再清,他倏地勾住岑矜的馨香小舌,用力啄了一下。这样的撩拨让岑矜不自觉地仰头,但刚有这个趋势就被褚再清控制住脖子了,“别乱动。”

过了一会,褚再清终于放开她了,却又一点点地下移,吻从额头开始直到锁骨。在褚再清在锁骨用力一吮时,岑矜又用脚踢了他一下,“留下草莓我就把你头再给砸了。”

褚再清把头缓缓地抬起来,这一次他笑出声了,“矜宝,你今天所有讲的话我们还用谈谈吗?”

“都亲这样了,还怎么谈?”刚刚结束亲吻的岑矜整个人像失了骨头那般,她靠在褚再清的肩膀上,覆在他的左耳边,呼着热气,声音别生出一股娇媚。

“那就这样罢。”褚再清的双臂拥住岑矜的腰,“我当你是认真的。”

岑矜听着这话心里莫名的不开心,怎么语气这么的勉强?

她猛地推开他,“什么叫做那就这样罢?我可不干强迫事的。”

“没有强迫,我求之不得。我怕是一场梦,而亲你了我觉得真了。”褚再清的一双黑眸看着岑矜,那里有只能她看得到的温蔼。

这一天中午,岑矜回到泌尿外科脸上浮着红晕,嘴唇红得诱人。

一路从泌尿外科回来,她也是低着头的,尤其是出了褚再清办公室的门,她又逢着周扬了。她这次没勇气怒视他了,着急忙慌地溜了。

坐在办公室里,岑矜也一直低头看病历。坐了一会,脸颊还是觉得有些发烫,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个脸。冷水拍在脸上,岑矜醒了。

为什么褚再清的吻技这么好?以前他可没那么多花样的。看来两人分开时,他的艳~福还是不少的,岑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第二天,岑矜要值夜班,白天就呆在家里,把那天晚上翻出来,还堆在地上的书全收回书柜了。

岑矜一边收拾,脑海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褚再清的大哥。昨天去找褚再清的那个劲让岑矜有点困扰了,她难道是因为那天可怜褚再清才去找他的?岑矜手上一边摆书,心里却开始琢磨了。

其实昨天听说那件事,震惊过后,她心里没有同情和怜悯,而是一直在想褚再清当时该多难受,他是怎么接受这件事的,他怎么会还选择这行业。当时只有这些问题盘在她心里。在自己怎么也想不透这些事后,岑矜想做一件事了,陪在褚再清身边。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而她恰恰可以做到,她想去做。

在这一瞬,褚再清的那年失约和不告而别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只要他还活着,他还像当年的那般,她何必刨根究底。过去的事,开心的值得回忆,那痛苦的只配得上遗忘。

当然,藏在这些思绪里的是心疼。

牵住岑矜稍稍回神的是电话铃声。拿起看,是褚再清打过来的。

“晚上一起吃饭有时间吗?”

“我晚上得值班。”岑矜柔声应。

“看来是我这个男朋友当的不称职,连女朋友的上班时间都没摸清楚。”褚再清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自讽。

而岑矜却因为他说出的“男朋友”微怔,这人还真是有身份觉悟,刚上岗就上口说着了,不过这倒让岑矜想到另一个问题了。

“最近您的女朋友不接受约会邀请,因为要考试了,我不像您已经又职称升了一个等级了。”岑矜字正腔圆地说道。

“岑医生,如果由我给你补习,那接不接受邀请?”褚再清听着她的语气不由得失笑。

“不接受。”岑矜言毕,撂了电话,而脸上却是溢满了笑。

晚上去值夜班,岑矜等电梯时,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乔蹊。

不知是不是两人缘分太浅,时间表总是合不上,乔蹊隔三差五地去给岑靖波扎针,两人却甚少遇见,偶尔遇见也是恰好岑矜进屋,他已经要走了。岑矜说送他下楼,也被婉拒了。

乔蹊看着岑矜,眉舒目朗地笑了笑,“一起值夜班?”

“一起。”岑矜嘿嘿笑了一下。

“考试准备地怎么样了?”

“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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