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101节(2 / 3)
但若不是被宁和立灌醉也不至于被竹芸一刀刺中要害,险些就没了命。
宁和立不承认,“那可是他上门来敬我酒的,我事先又不知道,怎么能说是我故意灌醉他的?”
其实谢殊和宁和立心知肚明,就算那日王严不上来敬酒,宁和立也会下去找他。宁和立那么厌恶王严,肯将众人宴请到和王严同一家酒楼本就冲着王严去的。
只是这事根本无法查下去,宁和立只要咬死不认,谁也拿他无法。谢殊他就算因为这事把宁和立抓进牢里,无凭无据也只有放人的份。
谢殊也懒得和他在这件事上掰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归家?”
宁和立和杨彬是一样不着调的,动不动就一连几日不归家,宁家长辈找不到宁和立,又不好大张旗鼓的找,只好来拜托谢殊。
宁和立摆摆手,敷衍道:“再说,再说。”
谢殊便没再问,刚要扬手倒茶却被宁和立拦住。
宁和立摆了摆手,“来到酒楼一直喝茶作甚,就饮一杯暖暖身子。”
说罢,扬手给谢殊倒了一杯酒,酒香溢出来,飘得满屋子都是。
谢殊心里藏着事,闻言便也没有阻止,等宁和立倒完酒之后,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好在他还有分寸,知道这是烈酒,没有一饮而尽。
两人一个灌酒一个抿酒,闷声坐了一会。
听着外面的簌簌风声,宁和立手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扇子。已是新年,虽然外面天寒地冻,却也不少出来上街的行人。
这处酒楼位于闹市,如今正是热闹,楼下大堂里更是嘈杂声不断。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不知不觉间谢殊的一碗酒便只剩下了半碗。
“还说不喝。”宁和立小声嘟囔了一句,又抬手给谢殊满上了。
放下酒坛子,宁和立突然说:“我真是羡慕曹屯,下了牢狱也有人记着他。竹姑娘是个重情义的,肯豁出性命替曹屯报仇,够胆量。”
这是烈酒,谢殊半碗下肚呼吸间便都是重重的酒味。
揉着眉心,谢殊缓缓说:“她自小就得过曹屯的恩,一直跟在曹屯身后,受曹屯照料,自然是把曹屯当哥哥一样敬着。”
宁和立顿时失笑,“什么哥哥,她分明是爱慕曹屯,就你还傻傻的以为她是把曹屯当哥哥一样敬着。”
谢殊皱眉,“你别胡说。”
宁和立来劲儿了,“你既然觉得我胡说,那我且问你,你眼中的竹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谢殊又抿了一口酒,想了想说:“果敢,勇,莽,出刀快,虽然下刀不稳但胜在狠。”
宁和立问:“那她在曹屯身边也是这样吗?不见得吧。”
谢殊一愣。
宁和立晃悠着脑袋说:“即使你我是外人,却也能看出竹姑娘在曹屯跟前的模样。听话,乖巧,娇俏,爱打扮,哪里跟你说的沾边?”
谢殊还处在愣神中。
宁和立笑着说:“只要是爱慕一个人,不论是谁总是想要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竹姑娘也免不了俗。她在我们面前行为举止与男子无异,在曹屯面前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宁和立话落半晌,却不见谢殊回话,扭头一看就发现人跟定住了一样。
他不禁推了谢殊一把,“怎么了?”
谢殊脸色风云变幻,写满复杂。
过了许久,谢殊艰涩地问:“那若是一个女子在你跟前娇娇弱弱,在别人面前却是十分……”
谢殊找不到词来形容。
宁和立径直打断道:“那不是一样的,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在你面前娇娇弱弱,在旁人跟前又不一样了。”
谢殊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呼吸都乱了一拍。
他紧了紧手,又问:“若是那个女子还经常送荷包给你?”
宁和立合上扇子,摇着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那绝对是爱慕。针线这种东西不容易绣,若是平白人人家姑娘何苦费这个事?”
顿了一下,谢殊又有些迟疑,“若是那个荷包是她买来送你的呢?”
宁和立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也是一顿,仔细想了想后说:“说不定是这位姑娘不会针线。不会针线,也要买荷包送你,这还不是爱慕是什么?”
谢殊久久无言。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晕了,心口猛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喜又酸,就是让他有些坐不住,甚至有想要下去跑两圈的冲动。
扬手灌了一杯冷茶下肚,谢殊稍稍平静下来,又紧了眉头,“可若是那个姑娘常常骗你,又是为何?”
宁和立是个风流人,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你让他做文章不行,分析起来这个却是头头是道。
宁和立蒙头灌了一碗酒,擦了擦嘴说:“这要看什么情况了,人嘛总有个口是心非的时候,且看这种骗是怎么个骗法了?”
谢殊一顿,看向他。
宁和立问:“她是用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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