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什么没面子,面子能比实际情况还重要吗,他只是想做点实事,只是这些话他不方便跟歆恬说,因此只是就事论事。
缇娜却听明白了,点点头,真心地说道:“您真是了不起,一件事情,如果大家都不去做,即使是对的,在开始也会饱受争议。”
丁总工的心情微微一暖,难得有人能够理解他,笑着纠正道:“不是我,是你们博盈公司,主动请国外专家来服务,造福整个h市居民。”
缇娜听到此处,心中雀跃不已,轻声说道:“这样说来,我们公司的小件采购外包就没问题了。”
丁总工看她像个孩子似的甜美笑容,知道她已经放松下来,开玩笑地说道:“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我们是讲民主的团队,还得开会研究研究。”
缇娜扑哧一笑,傅斯年恰逢其时地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丁总工您和歆恬聊天聊得比和我下棋还开心呢。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谈兴,但是午饭好了,大家一起品尝一下蓝阿姨的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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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谐气氛中,丁总工用完午餐,便匆匆告辞,他在这里停留一上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送走丁总工,蓝阿姨在收拾碗筷,傅斯年笑着说道:“歆恬,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
两个人一起走进书房,傅斯年便关上门,挑挑眉,脸色严肃地说道:“把你右臂的衣袖掀上去我看看。”
缇娜刚进门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和丁总工谈妥之后,又过于兴奋激动,一直没察觉到伤口疼痛,听傅斯年这样一说,才想起右胳膊受了刀伤,她轻轻将衣袖挽上去,说道:“斯年,恐怕你真的得帮我处理一下。”
她刚才跟着两个小偷和歆康到医院,那两名小偷在送医途中已经昏迷不醒,缇娜心情十分紧张,一直紧紧握住歆康的手,对他担心的感情彷佛将他真的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歆康手掌冰凉,缇娜紧紧握着他,说道:“你放心,他们两个一看就是祸害遗千年,没有那么容易挂掉。”心中却拼命打鼓,她这么结实健康的好人,稍微触个电就死了,他们两个坏事做绝,又被歆康狠狠捅了几刀,还能活得成吗。
她跟到医院,两名小偷和歆康都被安排进急救室,警察要带她去包扎伤口,她知道肯定还会要去做笔录,看着那长长的队伍,心急如焚。她还要去见丁总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她也不耽误见丁总工。
只因为她知道这笔生意谈成,骆群航支付给她的佣金能解决很多麻烦,人遇到的事情越多越需要钱,需要钱,就得努力去挣。
她给潘朗打电话,让他立刻赶到医院等消息,自己则不等医生处理伤口,在医院门前药店买了点绷带忍着疼混乱缠上。然后告知警察,今天特别害怕什么都想不起来,需要再想想,其实她是想找个机会,和歆康对一下说辞,看看怎样说合适,怎样才能减轻他的罪行。
34 出馊主意别想置身事外
缇娜从医院出来,在就近的专卖店里挑选了一件典雅的灯笼袖衬衣,以使别人看不出她胳膊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她在店里的镜子中仔细检查好妆容形象,从外表看不出异样,便打车急匆匆地赶往了傅斯年在城郊的住处。
傅斯年掀开歆恬的衣袖,看见胡乱包扎的绑带,皱皱眉头,大概是包扎时没有止血的缘故,厚厚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想来也沾在衬衣上一些,只是因为她刻意挑选了一件红色的衬衣,所以并不明显。
傅斯年找出药箱,扶住缇娜的胳膊,小心地将绷带剪开,然后轻轻掀开,
缇娜哎吆一声,俏丽的小脸疼得雪白,下意识地狠狠咬住嘴唇,伤口已经和绷带粘在一起,掀开的过程中,扯动了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雪白修长的手臂上,一道大约五六寸的刀伤,皮肉被划开,伤口最深的地方深可见骨,从血痂上看,连药都没上,就把绷带缠上了。傅斯年就像被人狠狠搂头一拳,心里又闷又疼,闷声道:“谁干的。”随即又低声说:“幸亏没有伤在手臂里侧,若是伤到大动脉,你还敢这样敷衍了事,很容易出危险,即使伤在外侧,也得给伤口消炎止血,否则容易感染。不就是见丁总工吗,你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然可以帮你再约他,你何必这么着急地处理伤口,又硬忍着疼和他在那里谈笑风生。”
傅斯年琥珀色的眸子里风起云涌,缇娜心中一动,笑着打岔:“斯年,还是第一次听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和客户谈判就是我们做销售的战斗的战场啊,总不能让我当逃兵吧,何况丁总工的战场哪是随时开放的。”
傅斯年蹙蹙眉头,沉默不语,将一堆白色的药粉轻轻洒在歆恬的伤口上,那药粉见血即化,一股清香的味道。
缇娜的伤口立刻不那么难过,清凉舒服起来,便得寸进尺地要求,说道:“傅神医,你可给我看好,千万别留下疤痕,呜呜呜,女孩子留疤丑死了。”
傅斯年不理她刻意搞笑,将准备好的新绷带一圈圈仔细缠好,俊皙淡然的脸上不见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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